我们三人一鬼一妖可算是跑出来了,这次周慧颖不但没有把身体补回来,还被一大堆鬼物撕扯得不轻。
我们四个多多少少都有煞气入体,最严重的谢仁钏回去肯定要感冒发烧,大病一场。
“特么的!回去我要好好查查这个学校,我总感觉赵文浩和赵文强行为或表情有点奇怪”,我说道。
“咳咳咳……哥几个,我先撤了”,谢仁钏先是一阵咳嗽,然后朝我们摆了摆手,便要先行离开。
我却叫住了他,“等一下,我用桃木尺稍微吸一下你体内的煞气,这样会好受一点”
谢仁钏听后顿住了脚步,咧嘴一笑,“咳咳……我现在头晕乎乎的,差点都忘了小阳还有这宝贝”,说着谢仁钏便把胳膊伸了过来。
我调动灵力于桃木尺之上,就把桃木尺往谢仁钏胳膊上拍。
下一刻有一缕缕黑气从谢仁钏身体里面冒出来,然后被桃木尺所吸收。
等没有黑气冒出来时,我这才收了神通。
然后我同样又给胡叔和我也吸了一下入体的煞气。
至于胡狐,那就算了吧,如果桃木尺贴到胡狐身上,那就等于一块烧红了的烙铁往胡狐身上贴。
我又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就先不打扰周发财休息了。
回去的路上,胡叔开车,我和胡狐坐在后座。
“媳妇,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我问向了旁边的胡狐。
胡狐有的时候会有点小贪心,可能还傻乎乎的,可绝大多数时候都挺聪明的。
但胡狐却摇了摇头,“现在我们知道的信息太少了,还是先等周发财那边的调查,至于那个是风水局还是法阵?”
我也被媳妇这个问题问住了,说实话,场面太混乱了,我也判断不出来是法阵还是风水局。
“聚阴阵”只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它可以是风水局,也可以是风水法阵。
而且“聚阴阵”只是一个基础模型,它还有很多变种。
媳妇知道我的心中所想,也没有再难为我,“等白天我们再来看看,这样有利于你破阵(局)”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说道:“媳妇,我感觉这是一个圈套,可能是仇家要害我们,赵文浩和赵文强我感觉有大问题”
我现在属于是杯弓蛇影,有点怕了,不管什么事儿,都觉得是仇家寻仇。
媳妇听后不置可否地陷入了沉思。
……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周发财,手机铃声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向阳老弟,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周发财客气的问道。
我先是简单说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然后又开口说道:“你去查一下鹰潭分组组长赵文浩、鹰潭高级中学校长赵文强、鹰潭高级中学本身。”
周发财听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向阳老弟是觉得协会里面出了叛徒,要对向阳老弟图谋不轨?”
“我现在也说不清,你先去查”,我这句话刚说完,周发财也不敢耽搁,挂断电话之后去调查了。
我则在心里盘算着这件事。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我的某个仇家,如果真要找我寻仇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温柔”了。
我现在的仇家,能有资格找我寻仇的,基本上都是一方大佬或者手段通天。
如果真是的话,昨天晚上我就不可能这么轻易活下来了。
那这件事情针对的或许就是鹰潭高级中学或者校长赵文强本人。
俗话说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可能是赵文强或者是他代表的鹰潭高级中学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才遭此报复。
我觉得作为他的二弟,赵文浩应该知道一些内幕。
这件事情的影响力已经很恶劣了,完全可以上报赣省分局。
赵文浩没有上报赣省分局,而是来找我们,这又是为什么呢?
说实话,虽然我这个人从小就聪明,一口气想了这么多,有些想明白了,可有些还是想不明白。
……
30分钟后,我的手机又响了,是周发财打过来的电话。
我接通之后,那边便传来了周发财苦哈哈的声音,“向阳老弟啊,我真没查出有问题,至于鹰潭高级中学,唯一一件引人注目的事就是教出了你这样一位人间仙人”
我听后一阵无语,沉默了足足五分钟,才又开口问道:“会不会是赵文浩利用职务之便帮赵文强或者鹰潭高级中学隐瞒了什么?所以你才没查出来”
“我总感觉赵文强和赵文浩行为、语言、表情都怪怪的”
周发财略微一沉吟,“要不要直接把赵文浩暂时停职检查,然后叫过来问话?”
我听后一拍大腿,“好啊!这样直接问,就省得我再费脑细胞了”
“你赶紧去办,办好了之后直接让他来风水铺子,我好问他话”
周发财得了我的指示,便挂断了电话,下去操作去喽。
我这一早上都是心事重重,脑袋都快要想炸了,居然没想到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
现在我只感觉心中畅快不已。
……
一个半小时后,我和胡叔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赵文浩和赵文强两兄弟就站在我们面前,老实的像两只鹌鹑一样。
赵文强身体抖若筛糠,不停的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嘴唇都有点发白了。
赵文浩此时已脱去协会制服,面容从昨天的紧张不安变成了今天的淡然自若,好似如释重负了一般。
我和胡叔都没有说话,一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二是先制造一下压迫感十足的气氛,待会问起话来也轻松一些。
赵文浩却显得很淡然,反而是赵文强受不了这压迫的气氛,居然跪了下来,然后爬到了我的脚边。
抓着我的裤腿嚎叫道:“张领导,我有罪,我真不是东西,没做好为人师表应尽的责任……”
我显然没料到赵文强会是这副举动,看来心理素质够差的,但他忏悔了这么多,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
我轻咳一声打断了他的嚎叫,“说说看怎么回事”
但当我让他说具体情况时,赵文强又支支吾吾了起来。
我把目光转向了旁边一脸淡然的赵文浩,“你来说说看吧,到底是什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