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箐进入了房间,刘傻驴也跟着进入了房间。
……
“宝箐,想不想当村长?”
刘傻驴心情舒畅极了,看着薛姑娘的眼神,充满爱怜。
他伸出爪子,摸了一把薛宝箐。
薛宝箐脸红娇羞,点点说:“嗯,我听驴爷安排。驴爷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嗯。”
“驴爷,我是你的人,以后我都会全心全意伺候你!”
薛宝箐红着脸,心疼的抚摸着刘傻驴。
“嗯。”
刘傻驴承认,跟薛姑娘在一起,感觉很好。
“驴爷!”
“嗯。”
刘傻驴就给卢镇长打去电话,卢镇长刚刚跟镇书计打了一架。
镇书计想继续让阉人黄亮担任西岭村村长,卢镇长不同意。于是本镇一把手和二把手爆发激烈争吵。
吵累了,干脆动手。
镇书计打了卢镇长的太阳穴一拳。
太阳穴是人的死穴之一,一旦遭到猛击,会导致大脑供血不足,头晕目眩,甚至眼前一黑,短时间内失明。
会一头栽倒。
卢镇长服用了刘傻驴提供的龙虎丸,力大如牛。
镇书计狠狠打击他的太阳穴,好似挠痒痒,没有眼前一黑,更没有摔倒。
“啊?”
镇书计吃惊得张大嘴巴。
卢镇长的巴掌横扫过来,把镇书计扫倒在地。
砰!
重重拥抱了一张橡木椅子,笨重的大肚皮碾压过去,把橡木椅子压散了架。
镇书计眼镜撞飞了,高度近视眼,想捞回眼镜捞不着,两个手在地下乱抓。
“嘿嘿嘿!”
卢镇长有刘傻驴撑腰,他就没怕过镇书计蒋不胖。
一想起蒋不胖的名字,卢镇长就想打他一顿,因为蒋不胖天天大鱼大肉,不是不胖,而是非常胖,胖得像一个大肉球。
不过没事儿,卢镇长有龙虎丸,一拳能把蒋不胖打扁。
轰!
卢镇长一拳另一张椅子打炸了,椅子靠、椅子腿四处飞溅!
叭叭叭叭叭!
左右开弓,卢镇长扇蒋不胖耳光,一口气扇了十几个!
把蒋不胖的猪头脸,扇成了大号版猪头脸!
“老卢啊,我听你的!”
蒋不胖寻思,卢开山这个狗杂种,他吃什么了,力气这么大,比一头牛还大!
打不过啊。
蒋不胖把横流的西瓜汁擦了擦,发现擦完了又会冒出来。
他懒得擦了,颤抖着手撑着地面,从地面颤颤巍巍欠起了身。
“老蒋啊,化干戈为玉帛,只要为了西岭镇好,为了老百姓好,打个架正常,还能锻炼身体!”
卢镇长跟着刘傻驴学坏了,把镇书计打成了大号猪头脸,还要说成是锻炼身体。
“西岭村的村长,我来任命,保证你会大吃一惊!”
卢镇长的本意,是让刘傻驴挤掉现任村长黄亮,村长让刘傻驴来当。
西岭村没有人敢不服。
“嗯,”
目送卢镇长的身影在门口消失,蒋不胖嘀咕一句,我锻炼你奶奶个腿啊。
他摸到地上的眼镜,恢复视力后,第一时间拿起了电话,一个电话打给了副市首丁元真的女儿丁芷沅。
“芷沅啊,我是蒋不胖。卢开山这个挨千刀的,断子绝孙的玩意,他吃了豹子胆,他狗胆包天啊!”
蒋不胖对着丁芷沅哭诉了起来。
“嗯,然后呢?”
丁芷沅此刻就在刘傻驴家,就着温吞开水,把一颗通玉颜丸送入口内,喝了一口开水,咕嘟,吞咽下水。
不料她听蒋不胖那个大胖子被人打哭了,一闭喉咙呛了一口水,咳咳咳,一口气咳了好长时间,几乎把肺都咳出来。
“芷沅啊,卢开山这个狗杂种,他打我嘴巴,对着我的脸来回扇,扇了我十几个耳光。不骗你,我数过,最少十五个!”
蒋不胖声音沙哑,声泪俱下。
“嗯,不胖叔,卢镇长为什么打你呢?”
丁芷沅服用了通玉颜丸后,皮肤收紧,五官轻轻移位,开始了重组。
一阵疼痛过后,丁芷沅出了一身香汗,忽然就通透了,小脸蛋变得更加粉嫩。
浑身充满了无限活力。
感觉飘飘然,就连自己的纤纤玉手,都充满了疯狂的吸引力。
她一边手拿着一面小镜子,发出杀猪叫,天呐,这个绝世美艳的少女,是我吗?
我怎么不认识我了?
“芷沅啊,卢开山这个狗杂种,他越过我,擅自调换村长人选,这是想在西岭镇搞一家独大啊?”
“芷沅啊,本镇八村八个村长,以往的时候,都要我签字同意,才能生效。结果卢开山这个生儿子没皮眼的王八蛋,他都敢打我!”
蒋不胖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以往的时候,只要他打电话给丁芷沅,丁芷沅的反应会很强烈。
并且马上会帮他摆平麻烦。
只有这一次,他一个老男人,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哭诉成这样,这小姑娘居然没有同情他。
捏麻麻的,好过份!
等着吧,等老子把你骗到手,老子天天折磨你,让你讨饶!
“嗯。”
丁芷沅沉浸在变嫩变美的狂喜中,忘了自拔。
她一时半刻,都忘记了自己在跟西岭镇的镇书计通电话。
“芷沅啊,你不要嗯了,老是嗯,光嗯没有用啊,你帮我敲打敲打卢开山这个老杂毛啊?”
蒋不胖恨卢开山入骨。
“大胆,你才是老杂毛,你全家都是老杂毛!”
丁芷沅冷笑,蒋不胖这个大傻子,他还蒙在鼓里呢。
本姑娘已经弃暗投明,改投刘傻驴团队了。
尽管认识时间短,她没好意思开口。但是她相信,只要抱紧上官大小姐的大腿,加入刘傻驴团队,成为刘傻驴的跟班,是早晚的事。
“芷沅啊,你骂错人了啊,我是你不胖叔!”
“卢开山才是老杂毛,我不是,我不是啊。”
蒋不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妙。
“你是哪棵葱哦,开山叔这么有才干,你个老不死的,处处打压他,让他的才华得不到施展。我问你,你有没有罪?”
丁芷沅掉转枪头,把蒋不胖大骂一顿。
“啊?芷沅啊,你怎么倒戈了,你不支持我了吗?”
“卢开山的靠山只够到富山区,就是王琪那个娘们。她个娘们比你爹地小了好几级,你怕姓卢的干神马?!”
蒋不胖巴结丁家,巴结十几年了,跟丁家的保姆都处熟了。
所以,他才敢在电话里不见外。
“嗯,蒋不胖你个大傻子,开山叔的靠山不是王琪,是刘傻驴。我就告诉你这么多,你品,你细品!”
丁芷沅暗想,当我傻呀。
我都要抱紧刘傻驴的大腿,不这样的话,日后连一口汤都喝不上。
到时候,会死得不能再死!
连我爹地都改头换面,听凭刘傻驴差遣。
这个时候,刘傻驴一边摸着薛宝箐的黄蜂腰,一边跟卢开山通电话。
“驴爷,西岭村新任村长的人选,你来拍板吧!”
“要我说,你自己干村长得了。”
卢开山刚刚打了胜仗,心情无比舒畅。
有靠山,简直不要太爽了。
再也不用向那个死胖子点头哈腰,露假笑了。
“老卢啊,我就不当了,让薛宝箐当,你说呢?”
啊?
扑通!
咚!
电话那边,卢开山一屁股摔倒在地,脑门磕出一个大包来。
疼得他五官乱飞,嘶凉气道:“驴爷,你推举一个护士当村长,肯定有你的道理。那就这么定了!”
“对了,驴爷,自从阳润农不再缠着我夫人,我夫人还是不太正常,该来的亲戚没来,浑身没力气,连下床都下不了。请驴爷过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