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桐俏丽的脸蛋,也仰视着刘傻驴。
他知道,这会儿他是刘家兴旺发达的一盏明灯。
“刘叔,你说的东山再起,是指刘家的生意,还是刘家的官运?”
生意这一块,不可能让你东山再起了。
刘家逆子刘一亮,腰包一鼓,就会狗改不了吃屎,鱼肉乡里。
“驴爷,生意和官运,全都要。求驴爷如实告诉我!”
自从刘家倒了大霉,父亲在石化公司的主任没了,母亲改嫁了,她在镇政府也被排挤。
就连刘家赖以骄傲的生意,也在一夜之间黄了。
短短几天时间,刘香桐从养尊处优,到遭人唾弃,尝遍了人间冷暖。
“嘿嘿嘿,驴爷,以你深不可测的道行,一定可以让我刘家财气官运亨通。让我爸官复原职,让我妹重回岗位,让我妈回家。还有超市,再次红火起来。我相信你!”
刘一亮就像一只哈巴狗,谄媚到了极点,让人恶心。
刘傻驴没有吭声,让刘香桐带路,把刘家三层复式楼,边边角角都观看一遍。
第一次饱览到刘家的园林美景,刘傻驴大开眼界。
指着东南角,那里盘踞着一团黑雾。
刘傻驴施展出通鬼功,把一颗鬼力弹打出去。
轰!
一阵微小爆炸过后,那诡异的黑色雾团挥之不去。
“看到没,东南角是你家的财气口,救不回来了!”
不是救不回来,是刘傻驴不愿意救。
像刘一亮这种恶霸,想让他悔改是不可能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家财散尽,做一辈子穷光蛋。
只有这样,他想蹦达,也是秋后的蚂蚱,再也蹦达不起来。
“完了,爸,我们一大家子的富贵,都让混蛋哥哥败光,怎么办呀?”
刘香桐神情沮丧,一提混蛋哥哥,气得跺脚。
刘父脸色大变,急得原地团团转。
突然,刘父跟败家儿子四目相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把刘一亮胖揍一顿。
刘一亮惶惶然如同丧家犬,被父亲治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驴爷,财气口救不回来,就不救。还有权气口、桃气口以及寿气口,求你一定要救!”
“无论花多少代价,只要我能做到,驴爷只管开条件!”
刘父咬紧牙关,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驴爷,我,我再加五万,一共拿出二十五万,求驴爷把后面三个气口救回来!”
捏麻麻的,发不了财,刘家的一官半职,必须保住。
这是刘家的基本盘。
要是基本盘都保不住,刘家在西岭镇混个得。
“行啊。”
刘傻驴一脸戏谑的看向刘一亮,补了一刀:“我有把握救回你家的后面三个气口,不过我有条件!”
啊?
“太好了,刘家灭不了,刘家有救了,哈哈哈,驴爷,你说,什么条件?”
“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刘一亮得意洋洋大笑。
刘父眼睛亮了,激动万分的看着刘傻驴。
刘香桐也是眼巴巴的仰望了过来。
“刘叔,香桐,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家刘一亮必须出省,不能再出现在你家里。能不能做到,你们自己定。你们做得到,我就能做得到,让你家最少三大气口起死回生!”
像刘一亮这种人,不把他弄走,刘傻驴心情好不了。
日后他事业做大做强,在镇上碰到这个人,会倒霉。
索性,让他滚出西岭镇。
这叫眼不见心不烦。
啊?
“完了,我完蛋了!”
闻言,刘一亮面如死灰,一屁股瘫坐在地。
直到这会儿,他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驴爷,我后悔在蛋糕里下毒,更后悔当了恶霸。呜呜呜,捏麻麻的,老天爷,我肠子都悔青了,你就不能开开眼,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刘一亮绝望的捶胸顿足。
刘父和女儿刘香桐怒火攻心,不约而同的一齐扑向刘一亮,对着败家子拳打脚踢。
打得刘一亮抱头求饶。
“爸,儿子错了,儿子不敢了,求你别下死手啊。打死了,你就没儿子啦!”
刘一亮抱头鼠窜。
刘父毫不手软,继续胖揍败家子,一边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破口大骂:“混账东西,好好的刘家,都让你败完了,败完了啊!”
“老子打死你,你去死!当我没生过你这个畜生,去死啊!”
刘香桐本来只是为了让哥哥长个教训,她下手就没真用力。眼见父亲气急败坏,对哥哥下死手。
她猛地一扑,拼死护住刘一亮,哭求道:“爸,刘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真下死手啊。呜呜呜!”
“女儿,你有脸护犊子。就是你们惯坏了这个逆子!”
“给老子让开,我要掐死逆子,为民除害!”
说完,大吼一声,再次扑向逆子。
“行了!”
刘傻驴倒不是心软,万一事情闹大,他也脱不了干系。
再说,刘一亮已经做了手术。这口恶气,出了。
“能不能做到,你们一句话。”
刘父表态道:“驴爷,逆子敢做不到,我就让他做得到!你放心!”
“是啊,驴爷,我们说话算数,保证我哥不再踏足西岭镇一步!”
刘香桐信誓旦旦道。
“好,有你们这句话,刘家就得救了!”
轰!
轰!轰!
刘傻驴施展通鬼功,一口气打出三只鬼力弹,分别把刘家权气口、桃气口、寿气口,三大气口,按顺序炸开。
封锁三大气口的诡异黑雾,一转眼间,烟消云散。
三天后,这天一大早,刘傻驴正熬了个通宵,跟沉冤待雪的怨鬼阳润农,商讨好了灭煤霸对策。所以,他上午补了回笼觉,忽然刘香桐兴致脖脖的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自从刘傻驴帮刘家救回三大气口后,刘家开始走好运。
先是刘父,第一个官复原职,把主任这把交椅拿了回来。
紧跟着,刘母哭求回家,得到刘父原谅,夫妻俩破镜重圆。
就在今天上午,刘香桐连升两级,被卢镇长任命为副镇长。
“驴爷,我服了,真服了。让我做你的跟班吧!”
刘香桐眼巴巴的看着刘傻驴,再三提出加盟的要求。
做跟班这事,刘香桐提了不下三次。
“哦,香桐,你放着副镇长不当,情愿做我这个泥腿子的跟班,你确定?”
刘傻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