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璐噗嗤一笑,拿出从傅华年那宰来的名牌包塞到她手里,“不白带,我给工钱的。”
郑月接过一看,“呀!你疯啦!”
“这得多少钱啊!”
“你个小败家,咱厂子一年才赚多少啊你就这么花!”
“停停停停停。”
樊璐连忙叫停,“没花钱。”
“傅华年那宰来的。”
郑月一听更觉得如临大敌了,“你,出卖色相了?”
“出卖什么出卖啊。”
樊璐无奈笑道。
两个孩子也识趣的回了自己屋里写作业。
只是待郑月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更是一个蹦高窜了起来,“姜艳雪!我看你真是疯了!”
“那个傅华年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那个沈曼多恶毒你是没领教过吗?”
“我看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钻进钱眼儿里去了!”
“好了好了。”
“瞧你说的,哪有那么可怕。”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不过就是替他演几场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更何况沈曼的那些小伎俩,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我跟你保证,只要拿到了中屹的股份我立刻和他们划清界限,犹豫一秒都是对毛爷爷的不尊重。”
郑月斜了她一眼,“反正这事儿我不同意,你再说也没用。”
樊璐闻言故意做出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那合同我都跟人签完了,要是毁约的话就是三个服装厂也不够赔的。”
“你!”
“你你你!!!”
郑月被她气的原地打转,“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啊!”
“那就别说了呗。”
“走,我请你吃好吃的。”
说罢,樊璐便挽着她的胳膊一起出了门去。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恶毒女人沈曼,也挤出了一张笑脸,来到了傅华年门前。
“华年哥。”
沈曼小心地敲着门。
“华年哥,我知道你在屋里,你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见无人应答,沈曼已经带了些哭腔。
“华……”
沈曼正欲再次敲门,房门便忽的被人从里面打开。
傅华年阴沉着脸,径直有走过,像极了沈曼欠了他五千万。
下意识让路的沈曼这才回过了神,上前拉住他。
“华年哥,你听我解释。”
傅华年停下脚步,“所有股东都在公司等着开会,沈小姐是觉得自己的事情比股东大会还重要吗?”
沈曼身影一顿,手指略显僵硬的松开他。
不管傅华年说的真假与否,她都赌不起。
沈曼不再拦着他,只死死的盯着他下楼的影子。
直至确定他没有再返回的可能,这才偷偷取出她偷偷配好的钥匙溜进了傅华年的房门。
关上门,按下锁。
然后轻轻坐在了他房中的沙发之上。
让自己陷入他的气息当中。
她来到他的办公桌前,轻抚过他桌上得每一样东西。
华年哥,我才是与你最相配的人。
你却从不允许我进你的屋子。
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不过没关系。
今晚,今晚,你就知道我有多么好了。
想到此处,沈曼的唇角勾起弧度。
傅华年回来时已是深夜。
他推开房门,有些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片刻后,又倒了杯红酒直接喝下了大半杯。
不多时,他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围渐渐安静,呼吸渐渐平稳。
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床下偷偷地伸出来了一只手。
然后,就是是整个身子。
沈曼静静的看着傅华年沉睡的脸,整个人都有些亢奋了。
“华年哥。”
她有些发热的喊着。
接着便直接褪去了自己衣裙。
樱花粉的内衣勾勒着她完美的曲线。
“咳咳!”
正当她俯下身准备去解开傅华年的衣衫时却突然听到了两声咳嗽。
沈曼吓得险些从床上滚了下去。
“你!你怎么在这!”
沈曼吓到几乎失声,慌乱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沈小姐,我一直都在。”
陈助理靠坐在沙发上,无奈道。
“什么!”
一直都在!
那她刚刚从床底下爬出来!
又脱掉自己的衣服时!
“啊!!!!!”
沈曼猛的叫出声。
“你!你你你你!”
“你给我滚出去!!!!”
陈助理皱着眉,微微偏过头,“对不起,沈小姐,我不能走。”
“否则傅总明日可就说不清了。”
“好,你给我玩阴的是吧!”
沈曼恶狠狠的看向他。
刚要开口就见他不紧不慢的抬起手道:
“沈小姐,我劝您还是别这样做。”
“今日老傅总和夫人都不在,家中就只有刘妈一个。”
确实!
沈曼恨得两眼发红。
今日确实只有刘妈在,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选择在今天动手。
她原本是想着明天中午姑姑姑父回来时给他们准备一份大礼的,怎料竟然被这个该死的陈哲宇给毁了!
沈曼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可偏偏,床上本应昏睡之人却又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华,华年哥?”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下了床,冰锥子一样的不屑一顾的看着她。
“你当真以为,我会不知道你溜进我的房间吗?”
沈曼此刻是羞愧难当,顷刻之间,两行热泪便已经滚下。
傅华年宛如没看见一般扭头就到了门外。
“还不走?”
“华年哥!”
沈曼胡乱的披起睡裙,抬脚就要扑进傅华年的怀里。
不想人还未近他身,就被他抬手挡在了半米之外。
“沈小姐,我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你如果再做出出格之事,即便是你姨夫,也一样保不了你。”
傅华年言语轻轻,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让她如坠冰窖。
她咬了咬牙,试图将眼泪憋回眼底。
“我知道了,傅总。”
她微扬着头,倔强如暴雨中的玫瑰。
“你做的这么绝,就不怕她回家告状吗?”
沈曼走后,陈助理才幽幽问道。
“相识一场,总该帮她一把。”
第二天,沈曼就收拾了东西,大包小包的堆在了楼下。
“刘妈!”
“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
覃玉珠一进门,就看见了楼下大厅里堆的行李。
好在没有外人看见,要不然还以为他们家破产了呢。
刘妈见状赶紧给她使眼色,“夫人,这些都是沈小姐的东西。”
覃玉珠瞬间心领神会,凑近了刘妈问道:“她要干什么?搬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