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里后,我看见建新和郎敌早就跑了回来。
建新他俩看着我笑,建新道;“操!这也没好使啊。”
“你这不放屁嘛?原本俩响你给拆成一个了,我说什么来着?一个响不保险吧?”
我脸上挂着笑,没好气的数落了建新两句。
建新也有点尬,“操!早知道不把那响扒开好了。”
这时我话风一转,
“还好是你扒开了,这是没把学校炸没电,刚才校长刚特么走出来你这边就响了,哎卧槽,吓死爹了都操!”
第二天中午,其他同学都出去吃饭了。建新郎敌我们三人没去而是坐在一起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昨晚电源盒子被炸碎以后,里面的开关也被炸成了藕断丝连的样子。
学校重新更换了新的电源开关,外面又装了一个嘎嘎新的铁盒,在铁盒上更是缠了好几圈大铁链子,把总电闸锁的死死的。
我们已经没有机会再去炸第二次了。
三人坐在一起沉思,我伸手托着下巴看着天花板。
诶?有了!
“郎敌把凳子放桌子上,然后你站凳子上看看能不能碰到灯管。”
听我这么说二人也是眼前一亮,建新直接把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放桌子上了。
“来郎敌,我帮你扶着你试试。”
郎敌站上去之后一伸手刚好碰到灯管。
低头看我坏笑,
“我能够到,完事儿咋整义哥?”
这也就是他,这事儿换做任何人都不行。
因为郎敌是全学校个头最高的存在,我们这帮人才一米六多一米七的小个。人家郎敌都快特么有一米九了都要。
我曾经也拿这事儿逗过郎敌,问他是不是吃化肥了?怎么能这么高呢?
咱先别管他是吃啥长的,这个头是真绝了。
“郎敌你看见灯管外盒上那个圆圆的东西没?”
“看见了。”
“那个是跳泡,你把他拉出来拆掉线再装回去。跳泡线一断灯管就亮不起来了。”
听到这话建新直接给我来了个大拇哥,“卧槽还得是你呀义哥。我都没想到过这事儿!”
班级里一共就六根灯管,分成了三排排列,我们只是把前面那两排的线拆了。而留下了最后一排。
我原本是想都拆的,建新建议我不要全拆,晚上有的亮有的不亮才好玩儿。
郎敌也附议了建新的说法。
我想想那行吧,反正多一排少一排的也没啥太大区别。
到了晚自习,语文老师来上课,别的班都好好的,唯独我们班只亮着两根灯管,而且还是在我们最后一排这边亮的。讲课是肯定没法讲了,直接安排了自习她就出去找人帮忙了。
这可把我笑坏了,爱学习那些坐前面的同学头上黑黑的,我们不爱学习的头上反而亮着,这把我逗的。
然后和我关系好的女同学,张馨湖畔她们就过来跟我换坐,让我去她们那儿睡觉。我说不换张馨就掐我。
其实我是逗她们的,能不换嘛关系那么好。那会儿跟我关系最好的女生就几个,离晶咱就不说了。
小猫,张馨,湖畔,小艳都跟我关系特别好。
只是张馨和湖畔和我在一个班,其她二人在别的班。
张馨和湖畔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拿,我还不要脸的枕过湖畔腿上吃她橘子,也拉过她手瞎跑。
也不是不和张馨小艳她们这么闹。
主要是小艳性格腼腆不善言表,张馨和我兄弟赵冷处对象,小猫和离磊处呢。
与几个姑娘相处我多少都会有点分寸,唯独拉过湖畔手算是占过便宜。
这也就我敢拉她,不少人都喜欢她背后争啊抢的,其中就有卢召猩猩刘武这仨货。
猩猩吧湖畔看不上,卢召多少又有点发闷没啥幽默感,而刘武只是当朋友。
得,说白了这一杆子追她的人她是谁也没看上。
操!要不是当年我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的,我也想试试了。这整的湖畔在整个中学时代追她的人不少一个也没处上。
当年我特么可老正经了,没啥别的想法。哪像如今这般经验丰富武艺高强呀。
啧啧啧。
咱们话归正题,自从我班灯管有两排不亮以后,每天都有老师和电工师傅过来检查电源线路什么的。整整一个礼拜,一共连续换了五个电工,最后那个大约四十几岁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老电工,这才想到要把灯管拆下来看看。
老电工登上爬下的,把每个灯管都检查了一遍又重新装好,弄完之后对我们班主任整了一句;
“我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人为的!”
班主任大聪明根本就没信他说的话,反而说道;
“不可能是人为的,这么高谁能够到啊?”
我朝那边的郎敌瞅去,这货此时都不敢抬头,把头趴在桌子上偷笑。
这是生怕自己坐直了身子被发现什么。
事情过后我们几个就没在搞鬼了,主要是卢召跟我说看他面子别闹了,老这么闹他们也没法好好学习。
你瞅你召哥这性子,光鸡吧心思学习了,咳,怪不得姑娘没跟你处。
我想想也行,他都说话了,而且继续折腾下去早晚会被发现,还有就是我们几个也被同意了不需要再交补课费,晚自习也就不用来上了。
我记着那会儿好像谁特么还给教育局打过电话呢,学校中间把补课也给停了一小段。
一天无聊,早上早自习在车棚抽烟,白天上课不是睡觉就胡闹。
要是别的班有上体育课的,不管哪科老师都批准我们几个可以出去踢球。
我连请假回家都不需要太多借口,我说我饿了回家吃个饭老师就会放我走,并告诉我路上注意安全,别的啥也不会问。
奇怪的是,我这么混着不光跟老师的关系没僵,反而还很好。
咱也说不好为啥这么奇妙,你说是老师不负责任吧?也不是,他们是真的很用心在教课,你说他负责吧,我们一群在学校里混的也没怎么太管。
尤其是对我管的最少,还夸我很听话。
这主要是在课堂上打闹时候,前面老师一说你们几个别闹了我就马上停下看他们几个闹,然后不出意外的下课他们就被叫办公室去聊天,我也就顺其自然成了那个最听话的。
实话跟你说我这就是套路,我知道他们几个肯定会继续闹,如果我也继续闹一样会被叫去办公室,我不爱去,因为下课时间我还得去抽烟呢,哪有时间去办公室听教的。
还有就是学校里,班里有什么各种工作要干都会让我带人去。
像什么去煤房装煤,板报上画画,操场上种树除草,总之是除了学习以外,其他的事情我都颇有涉猎。
本来种树这种事都是每班学生轮流去种的,谁想到第一个去的就是我们班,为了照顾他们学习,我直接是带着郎敌建新几人就给这个工作承包了。
干完活还管副校长要了些工资,操!
原本也没想要,都是其他老师给我出的主意,告诉我不能白给他干活,上谁课都让我去要钱去。
我这初中都没毕业就干上了要账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