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嗯……唐金你个大坏蛋……”别看贝香香现在也是渡劫期高手,可她毕竟是初次承欢,一下子就遇到这么猛烈的冲击,登时就有些承受不住,开始央求起来,可惜唐金此刻却像是真的疯了一样,只知道疯狂的侵入,似乎完全听不到贝香香的哀求。
无穷的倦意就这么袭来,贝香香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进入了梦乡。
“这色狼肯定找别的女人去了,我一个人还不够满足他呢。”贝香香在心里有些吃味的嘀咕了一下,心想唐金既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如还是先睡一觉吧,刚刚被那色狼快折腾死了,连运功恢复力气的精神都没了,还是直接睡觉更好。
贝香香渐渐也陷入了迷乱之中,所以她并没有发现,唐金现在的情况其实很不对劲,唐金现在的样子,就跟一个吃多了春|药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唐金比一般吃多了春|药的男人更有精力,所以,他就那样疯狂的不知疲倦的一直在贝香香身上征战,而且动作似乎越来越猛烈。
“嗯……痛……”贝香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感觉到一股剧痛传来,而她的身体也在那一瞬间像是被刺穿了一样,狂风暴雨也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袭来,刚刚似乎还在坚持的唐金,却在刚才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他甚至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等不及,而是直接震碎了所有的衣服。
“你做什么?啊……放开我……我的衣服……呃……”安琪儿似乎完全没料到唐金会这个时候进来,更没料到唐金会一进来就像发|情的饿狼一样扑向她,在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已经被唐金扯碎了衣服,然后,就被他洞穿了身体。
贝香香那浓郁的体香,有着一种相当奇异的能力,这种能力在之前谁都没有发现,但当唐金跟贝香香待了很久之后,这种体香的威力就已经开始在显现出来,特别是在贝香香大汗淋漓进行剧烈运动的时候,这种体香似乎发生了一些异变,显得更加的致命,让唐金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贝香香的猜测确实没错,唐金确实找别的女人去了,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个女人,他就像个吃多了春|药的男人,需要个女人来让他将那些药力全部发泄掉,但问题在于,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他刚刚之所以离开贝香香,就是觉得自己继续这样下去,可能会伤害到贝香香,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不会伤害到别的女人。
唐金不想伤害自己的女人,但他又需要一个女人,所以,他就做了一个很自然的选择,他并没有去找已经属于他的那些女人,而是直接进入了天堂,在这里,有个整天想要杀他的天使,现在,该是她做出一些补偿的时候了。
“香香,我有些不对,先走了。”唐金以最快的速度说完这句话,然后就直接消失了。
一缕淡淡的白光没入唐金身体,而就在这一瞬间,唐金突然清醒了过来。
身为渡劫期修仙者,贝香香现在的体质自然也是相当之好,所以在初期的不适之后,她也很快算是苦尽甘来,开始了迎合。
“唐金,我快不行了……嗯……老公,我都叫你老公啦,你停一停……啊……你怎么还是这么用力啊,人家第一次呢,都快被你弄死了……”贝香香发现自己的哀求没有效果,一时不禁有些委屈,这色狼怎么就像是纯粹把她当作发泄的对象啦?
卧室里的百合花香越来越浓,而其中似乎还多了一丝别的东西,贝香香大汗淋漓,身上也散发出更为浓郁的香气,这香气和汗水交织,似乎也多了一些别的味道,而这一切,似乎都让唐金显得更为疯狂,无法自控。
直到贝香香狠狠掐了唐金一下,唐金终于有了那么极为短暂的清醒,然后他在那极为短暂的一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离开贝香香的身体,否则,就算两人都是渡劫期高手,最终恐怕都会在一起疲惫至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贝香香终于从迷乱中渐渐清醒了一些,唐金连续几个小时对她的凶猛征伐,已经让她一次又一次飞上高空,然后又从高空坠落,她也终于开始感觉到了疲惫,开始有些无法承受。
感觉到唐金还在有些粗暴的侵占自己,贝香香终于有些气恼的在他身上狠狠掐了一把,这一下掐得很用力,连唐金也感觉到了疼痛,却也帮了唐金的大忙。
刚刚进入天堂,唐金就看到被一层白光围绕的安琪儿,然后他就直接扑了上去。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么?”安琪儿并没有太伤心,一次又一次试图杀唐金失败之后,她其实已经开始放弃了,上一次她甚至还帮了唐金一个忙,帮他杀掉了一个敌人,她当时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只是下意识的这么做了,而现在,当唐金在她身上疯狂运动的时候,她也下意识的搂紧了他,尽力的迎合他。
“或许,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上帝吧。”安琪儿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她是天使,他是上帝,天使就是属于上帝的,她也注定是属于他的。
哀求无效,贝香香只得努力让自己适应,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渐渐适应过来,其实尽管是初次,尽管有些痛苦,但若是跟她前段时间冲击渡劫期时在幻境中遭受的痛苦相比,这个就算是小儿科了。
其实唐金早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但他就是没法停下来,他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但他的大脑和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而身体传来的那种极致愉悦感觉,也又让他完全不想停下来。
贝香香微微一呆,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倏然涌来,但随之却又是巨大的疲惫感,还有巨大的迷惑,唐金到底有什么不对呢?他现在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