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好，我可以答应你。”
“不，不是的……。”秦天赶紧否认。
柳青云抬起头，等着秦天的解释。
秦天却不敢说下去，他知道柳青云的个性，外边虽然看起来温柔贤惠，知书达理，但是骨子却有着一股坚韧不拔，甚至可以称之为疯狂的心。
如果他吧真正的原因告诉柳青云，以她的个性，绝对会跟随者她，不管遇到任何情况，都不会选择放弃。
而这样才是最危险的。
秦天低下头看了一眼冰水，他突然感觉他恨死了这杯让他清醒的冰水，他应该喝酒，酒精让人迷醉，酒精让人不在痛苦。
坐在沙发上的柳青云笑了，勉强的笑了。
“布兰，你知道吗？当你撒谎的时候，总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这是冰与火之歌里的一句台词。
柳青云用这句话不知掉打趣了他多少回。
每次他总能找到机会反驳，但是这一次，他选择沉默不语。
“粑粑，我要去上学了。”傻宝提着书包跑了出去。
此时的傻宝和所有刚上学的人一样，对上学有些狂热的喜欢，有时候半夜醒来，都要央求这秦天。粑粑，我要去上学。
真是个可怜的傻小子，总有一天，你会变得像讨厌怪物一样，讨厌那个地方。
秦天看着傻宝的那个书包，小巧的书包上绣着粉红的小猪佩奇，里面夹着基本薄薄的图书。
不用猜，这个书包肯定是柳青云买的。秦天只知道校园的门口在哪里，至于上学需要什么，他就完全不得而知。
柳青云站起身来，拉着傻宝就向外走去。
“你别喊粑粑了，你粑粑都不要你。”
“不可能。”傻宝坚决的摇头。
“不信，你问你爸爸。”柳青云抬起头，恶作剧似看着秦天。她眼里的笑容像是在调笑。
你可以轻易对我说分别，但是你敢对一个小孩子说吗？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傻宝走过来抱住秦天的大腿，抬起头天真的问道。
即便秦天的心似钢铁，此刻的他的心也不得柔软下来。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你才是傻瓜呢，人家的名字叫傻宝。”傻宝用稚嫩的口气反驳。
“好好好，傻宝，粑粑永远不会离开你。”秦天蹲下身子，亲昵的捏着傻宝粉嘟嘟的小脸。
“你要他发誓，否则你放学之后就见不到他了。”柳青云在旁边怂恿。
哪知道傻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甚至连书包都扔下来，紧紧抱住秦天，哭着问道。“粑粑，我不要上学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秦天的心愣住了，一种被依赖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可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对柳青云说拒绝的话，因为他知道即便柳青云不喜欢，甚至是胡闹放纵，他依旧不害怕，因为他知道柳青云已经是成年人，事情的利弊他会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