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见了吗?今天好像太太又过来了!”
“看到了,太太可真是长得漂亮,难怪能把我们霍总绑得死死的!”
“除了漂亮之外管得也挺严的呀,天天过来查岗,别的女人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也是很厉害了!”
“……”
旁边的人叽叽喳喳讨论着霍时深和宁小满之间的感情,一旁的秦清清一言不发,沉默地打水。
旁边几个人见她一直不说话,推了她一下,“清清,李渊可是霍总的特助,你应该知道总裁他们的事情吧?”
秦清清勉强扯出一个笑,“可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吧?再说了我跟李渊就是朋友关系,他没必要跟我说那么多。”
“朋友关系还天天接你上下班,你当我们都是傻白甜呀?”
秦清清有些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算了,随便你们怎么想吧。”
她说完之后那些人也不说话了,只别有深意地看了她几眼。
秦清清一开始在公司里面很受欢迎,但是时间一长,大家发现她这个人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跟她在一起,每次都是去衬托出她的善良纯真一样。
男生还好,基本上都很喜欢秦清清,她在这群人里面长得是清秀可爱,再加上性格也很软,公司里面不少男员工暗恋她。
一开始女员工也很喜欢跟她一起,但不知不觉的,那些女员工发现跟秦清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似有若无地遭到男性同胞的偏见,就慢慢地开始远离她。
秦清清走了之后,那几个人忍不住在她背后说:“秦清清这个人也太邪门了,她什么都没做,小丽的男朋友就突然跟小丽分手,说喜欢她!”
“真的!她那个部门的男性员工明明知道她跟李渊走得很近,还经常对她大献殷勤!”
“男人是不是就喜欢她那样柔柔弱弱的女人?”
“她哪里柔柔弱弱了?只是看上去什么都不会而已,性子倔强得很,就是那种我见犹怜的小白花呗,虽然弱小,但是坚强,男人不都喜欢这样?”
“……”
秦清清没有走远,自然是听到了她们那些话,心里面有些难受。
她们明明都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是要这样讨论自己?
小丽的男朋友喜欢她关她什么事?她又没有让他喜欢自己!
而且小丽的性格本来就差劲,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男朋友,天天跟他吵架,怀疑他跟别的女生有什么。
她只是看不惯小丽的性格,委婉地跟她男朋友提了一句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凭什么把帽子都扣在她头上?
一想到这里,秦清清又想到现在天天到公司来的宁小满,觉得她跟小丽也没什么区别。
她们自己不相信自己的男人,非要把他们往外推,凭什么要怪到别人头上?
秦清清越想越离谱,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时间到了,她拿着给李渊做的饭,直接坐电梯,去了中层的办公室。
李渊的办公室就在霍时深外面,但是要小很多,此时他正在电脑面前输入着什么,秦清清走了过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温柔地对他笑了一下,“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虾仁。”
李渊还沉浸在工作里面,对她的笑脸视若无睹,随手把她的饭盒放在一旁,应了一声,“我知道了,谢谢你。”
这段日子的工作量突然加大,连带着他的工作时间也被延长。
霍时深是西蒙斯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情暂时被压了下来,但还是有很多消息不胫而走,圈内的人几乎都在讨论这件事情,只是没有摆到明面上而已。
这算是在商圈里面投下的一枚重磅炸弹了。
西蒙斯是什么人?他在整个国际都赫赫有名,一举一动都被所有人盯着看,连带着海外那边的商圈对霍时深也有了点关注。
本来霍时深就打算打通海外贸易,创建独立于霍氏之外的财团,霍氏现在已经到达了它的顶峰,在原有的基础上只能够攀上这样的高度,如果想要更加拓展蓝图,只能够另起建筑。
霍氏是老一辈人的心血,充满了无法搬动的基础和条框,霍时深如果想要更上一层楼,只能够不破不立。
偏偏是这样的档口,西蒙斯回来了。
如果西蒙斯回来是想要帮助霍时深的话,那么自然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但李渊跟了霍时深那么多年,自然也是知道他的脾气,像他那样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接受西蒙斯的帮助。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是要全身心地都投入工作中,有些冷落了一旁的秦清清。
秦清清本来是想从他这里套几句话的,见他理也不理自己,就有些委屈,随便说了两句之后就准备离开。
她走之前,忍不住往霍时深的办公室看了一眼。
宁小满现在天天到公司来,两个人几乎同进同出,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跟霍时深说上话。
那天宁小满手撕霍书意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秦清清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再跟她正面对上。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
办公室。
宁小满眼角绯红,终于被人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陷入软和的老板椅。
自从她经常过来之后,霍时深都不怎么在桌面上放置一些杂物,就连椅子也换了一把更宽敞的。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方便做事。
要不是刚才宁小满小腿抽筋,估计现在还没完。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在男人肩上捶了一下,“你是不是天天吃药了?”
霍时深站起身,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刚好挡住了锁骨那一处明显的抓痕。
他淡淡地扫了宁小满一眼,吃饱喝足后明显很好说话,“有你,我还需要吃药?”
宁小满:“……”
男人穿戴整齐之后,俨然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斯文败类的样子。
反观宁小满,偃旗息鼓。
她忍不住抬起一只脚,放在桌子上,脚尖去够男人俯身时垂下来的领带。
雪白的足尖缠着酒红色的领带,攀上了霍时深的脖子,“阿深,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