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伟,你也真是个人才,在你口中竟然能将单方面的殴打定义成夫妻之间的互殴。你的罪行岂止这一项,去年你在镇上的赌场输了十万块没得还,拿你妻子去抵债,让你妻子去陪那几位债主睡觉这种丧尽天良,泯灭人伦的事是不是你干出来的!”

    罗大伟仍旧有自己的道理:“她没有子宫,又不会怀孕,去陪陪债主就能抵消欠款有什么不对的,我都不在乎她在乎什么!”

    弹幕纷纷炸了:

    “妈的妈的妈的,我错了,这货就该被妻子给弄死才对啊!”

    “可惜不能开语音,否则我高低给他喊上两嗓子,让他妻子知道这狗东西在这里。”

    “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吗?家暴婚内x奸,用妻子卖身去抵债,这畜生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他能落到今天这下场我真的觉得还不够解气,但凡他老婆再狠一点,给他杀人分尸,这般恶臭的男人就应该丢粪坑里去,来时投胎成一个蛆虫才好。”

    “我真为自己和他同为人类而羞耻,人类中不该有这样垃圾的产物。”

    向晚看着他脸上不以为意的脸色:“你知道你妻子人生中感到最幸福的是什么时候吗?”

    罗大伟一愣,似乎在想妻子嫁给他竟然幸福过:“什么时候?”

    向晚为他的妻子悲哀:“是和你三个债主在一起的日子。”

    明知道这种关系是禁忌的,开始时是反抗的,可在三位债主在共有她的那段期间内,真是方素娟这一辈子感到幸福的时候。

    他们不会像丈夫一样殴打她,会给她买衣服,买首饰,买好吃的,带去医院看病,让她活的至少像个人样。

    方素娟也明白彼此是各取所需,他们照顾好她,她满足他们的生理需求。等时间到了,双方关系解除,又成了陌生人的状态,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而她成了别人口中的婊子,成了罗大伟口中不要脸的东西。

    她不懂明明一切都是她被动承受的,为什么最后还要怪罪在她身上,就连始作俑者的罗大伟都能肆无忌惮的欺辱她。

    明明是这个人毁了她的婚姻,毁了她的孩子,毁了她的一生。

    既然上天没有办法将这个畜生给收了,她就替上天做这个决定。

    方素娟在两人的卧室里藏好了别人装修时砸墙的榔头,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没有成功自己会被罗大伟打死的。

    她不能死,凭什么这混蛋坏事做尽还能活的这么好,她这一辈子连鸡都没杀一只,过的这样惨。

    既然没有公平,她就给自己一个公平。要么他死他残,要么一起下地狱吧。

    用着这份狠心,方素娟小心的从床底拿出榔头,趁着空调电源发出的微弱光源,照着罗大伟的腿上狠狠砸了下去。

    罗大伟的惨叫声对她而言就像是人间仙乐一般,她循着记忆走到了开关处打开了灯光,发现床上的罗大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被榔头砸过的膝盖处骨头错位出来,疼的眼泪和尿液一股脑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方素娟仿佛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不起腰。

    楼下的门窗被敲的砰砰响,她知道来人了。可那又怎么样,除了自己这个妻子,有谁还愿意沾染上五毒俱全的罗大伟,连他兄弟家都不愿意和他往来,他父母又是站在他兄弟那边的,到时候除了自己还有谁愿意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