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不了,我把心拴姐姐这里了。”

    “……”

    最后,沈霜梨开了门,让谢京鹤进去,给他点了份外卖吃。

    谢京鹤吃饱后收拾了外卖盒子,“姐姐我去洗个澡。”

    准备赖在这儿了。

    “嗯。”

    洗完澡后,谢京鹤抱着枕头来到沈霜梨的卧室,

    “姐姐,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你睡隔壁房间。”

    谢京鹤不死心,“床上是不是很冷?是不是缺个暖床的男人?”

    “不缺,谢谢。”

    “……”

    谢京鹤迈着长腿过来,俯首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女孩小巧的下巴。

    炙热的吻裹挟着思念印了下来。

    有两天没亲嘴了。

    一亲上去,谢京鹤便有点上瘾,勾着她的柔软不断深入缠绵。

    谢京鹤倾身压下来,场面一度失控。

    沈霜梨忙用手抵住谢京鹤的胸膛,唇间溢出含糊的嗓音,

    “可以了……”

    “已经了。”谢京鹤嗓音低哑。

    谢京鹤直起上半身,健硕躯体遮住光亮,居高临下地睨着坐在床上被亲得眼尾湿红的女孩,侵略气息强烈。

    边脱身上浴袍边道,“又没有分手,可以做吧?”

    “不、可、以!”沈霜梨伸手拉了拉被子盖在身上,冷声一字一顿道。

    没给点教训,谢京鹤下次肯定还会再犯的。

    “回隔壁房间睡,不然我就不收留你了。”

    “……”

    默了两秒,谢京鹤隐忍地出声道,“那它怎么办?”

    “自己解决。”

    “行,我自己来。”谢京鹤妥协,下一秒,话锋一转,口吻很混,

    “让我看着你的脸——”

    “打。”

    ……

    翌日,是周末,不用上课。

    谢京鹤打算带沈霜梨出去玩,修复一下两人破裂的感情。

    清晨,餐桌上,谢京鹤说,“吃饱带你出去玩。”

    沈霜梨应:“嗯。”

    “昨晚有没有做噩梦?”谢京鹤问。

    后半夜,他偷偷钻过去搂着她一起睡了,天亮前离开了她的卧室。

    只隔着两扇门一面墙壁,谢京鹤实在是心猿意马。

    忍不了。

    沈霜梨喝了口牛奶,“没有。”

    谢京鹤眸中倏地亮起。

    他就说不是他的问题。

    昨晚跟他睡了,没有做噩梦。

    沈霜梨瞥见谢京鹤不断上扬的嘴角,眸中不解。

    吃个早餐这么开心?

    真是够莫名其妙的。

    kk国际射击场。

    谢京鹤带沈霜梨来玩枪。

    这是新开的一个靶场,里面的枪种类繁多,上次池砚舟喊谢京鹤去玩,他没去。

    今天突然想到,就带着沈霜梨来玩了。

    沈霜梨稀奇地环视了一圈回来,“真枪啊?谢京鹤。”

    谢京鹤懒懒地昂了声,“带你玩点儿刺激的。”

    “想玩吗?”

    没玩过,自然是想玩的。

    沈霜梨点头“嗯”了声,但有点担忧地开口道,“会不会擦枪走火射到自己身上呀?”

    谢京鹤故意吓她,“会。”

    闻言,沈霜梨秀眉蹙起,“那我不玩了。”

    多危险啊。

    谢京鹤笑得痞坏,暧昧道,“擦枪走火打你身上不是试过了吗。”

    沈霜梨不解地看向谢京鹤。

    谢京鹤挑了下眉,“上次,弄到你背上了。”

    “……”

    沈霜梨脸红透。

    终于明白谢京鹤这个混蛋在说什么了。

    沈霜梨没忍住骂了句,“死变态。”

    “听爽了,再多骂几句。”

    “……?”

    沈霜梨小脸恶寒地皱起,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被激出来了。

    谢京鹤带着沈霜梨去领设备。

    降噪的入耳式耳机、护目镜、靶纸和子弹。

    射击场内的枪声时不时传入耳畔,沈霜梨心里实在是害怕,

    “谢京鹤,我不玩。”

    谢京鹤唇畔勾起,手指屈起轻弹了下沈霜梨的脑瓜子,

    “姐姐你怎么这么好骗呀。”

    “我教你玩,要是姐姐实在害怕的话,也可以不玩。”

    “隔壁有个马场,我包场了,我们可以去玩,玩累了带你去泡温泉。”

    谢京鹤计划得明明白白的。

    一天约会,让姐姐开心,然后晚上泡温泉的时候求和好。

    都到这儿了,沈霜梨心里虽然是害怕,但还是想玩的。

    于是,她说,“玩一下吧。”

    “行,我们进去。”

    射击场里面还蛮多人的,基本每个顾客旁边都站有一个教练。

    沈霜梨:“你先来。”

    谢京鹤挑眉,“行,玩给你看。”

    谢京鹤戴上护目镜和耳机,拎了把手枪,上弹夹、上膛,双手握住,手臂自然挺直,动作娴熟。

    “砰”的一声,子弹射出,正中靶心。

    谢京鹤在国外那年经常玩这种刺激的项目,高空跳伞、攀岩、冲浪等等,只有保持大脑的亢奋,他才不会去想沈霜梨。

    但午夜时分的时候,谢京鹤依旧会感到空虚,还是会想起沈霜梨,他只能对着她的照片,一遍又一遍地泄|欲,荒唐又颓靡。

    加上躁郁症的折磨,那时候的谢京鹤恨不得去死。

    沈霜梨看了眼靶纸,惊羡道,“谢京鹤你怎么射得这么准呀?”

    谢京鹤又打了一发子弹,嗓音漫不经心的,

    “简单啊。”

    “把那儿当成你,

    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