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电梯上楼,谢京鹤单手搂着人,抽出另一只手输入密码。

    “滴”的一声,大门解锁成功,谢京鹤推开门抱着沈霜梨进去,而后关上门。

    谢京鹤抱着沈霜梨来到沙发上,放她下来,自己坐在了单人皮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执着一部小巧的手机。

    修长的手指滑动,修改了门口的密码,“门口我改密码了,什么时候断掉跟我分手的念头,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沈霜梨猛地看向谢京鹤,“你什么意思?”

    谢京鹤放下手机,眉眼疏懒,漫不经心道,“你可以理解为,我暂时限制你的自由。”

    沈霜梨眼睛睁大,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瞪了谢京鹤这么几秒,她起身径直大步走向门口,在密码盘上输入原来密码。

    显示错误。

    谢京鹤真的修改密码了。

    沈霜梨转身,声量提高了好几分,“谢京鹤你卑鄙无耻!”

    骂人跟调情似的,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词。

    谢京鹤姿态懒倦地靠在沙发背上,轻哼道,“你还挺了解我的。”

    气死了!

    沈霜梨脚步蹬蹬蹬地走过去,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抱枕,用力一把砸向谢京鹤。

    谢京鹤趁机抓上那甩过来的抱枕,用力一拽,沈霜梨手上还抓着抱枕,就这么被拽了过去。

    整个人都摔到了谢京鹤坚硬的胸膛上,谢京鹤大手握住沈霜梨的大腿,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往上托了托,谢京鹤低头吻上沈霜梨的唇瓣,锋利的牙齿带着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舌尖。

    沈霜梨吃痛,眸中沁出泪花,唇间也难抑地泄出娇吟。

    谢京鹤被那叫声取悦到,挑眉,齿息滚烫灼人,“舒服?”

    沈霜梨不悦蹙眉,张口同样对着谢京鹤的嘴唇咬了一口,带着报复性。

    谢京鹤捏着沈霜梨的脸蛋撤开,黑漆眸子落在她粉嫩脸蛋上,没生气,反倒嗓音含着几分挑逗的笑意,“谁教你这么干的,吃饱了就咬主人,嗯?”

    主人。

    这是什么羞耻的称呼!

    沈霜梨没有谢京鹤的金刚无敌厚脸皮,脸颊红透,无语道,“你能不能闭嘴?”

    谢京鹤歪头,“我把你亲爽了,你一句谢谢没有,还用完就扔,真是够无情呐。”

    “明明是你故意咬我!”

    “你就说你爽没爽吧。”

    沈霜梨将近是吼了出来,“没有!”

    “欲盖弥彰。”

    “我没有。”

    “口是心非。”

    沈霜梨:“……”

    “被我说中了,没话可说了。”

    沈霜梨:“……”

    跟谢京鹤吵架,她永远吵不赢,一股气闷在胸口。

    沈霜梨不想再跟谢京鹤说话,支起身体要起来,但皮质沙发有些滑,踩着沙发的脚不慎滑了下来,重重地跌坐下来。

    谢京鹤眉心狠狠地跳了下,臂膀青筋瞬间鼓涨起来,语气带了点暴躁,“沈霜梨,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

    她根本就体会不到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要不是他还有点理智,早就把她办了。

    “这么用力蹭我,找啊?”

    沈霜梨面红耳赤,一个劲儿地否认,欲哭无泪地从谢京鹤身上爬下来,“我没有……”

    “你撩起的火,给我灭掉,老子真的要被你烧坏了。”谢京鹤语气带着浓重的无奈。

    “灭火你去找灭火器啊!”

    谢京鹤:“……”6。

    “老、子、就、要、你。”他一字一顿,口吻强势霸道又幼稚,连声音都比平常提高了几分。

    谢京鹤是父母宠爱长大的孩子,难免会有些孩子气。

    沈霜梨转头看向谢京鹤,因为一双清澈莹润的眸子蒙着淡淡的水雾,眼尾泛红。

    谢京鹤这次贼有理,“这次我可没有倒打一耙。”

    沈霜梨抿唇想了几秒,“我去给你接冷水给你冲澡。”

    谢京鹤表示拒绝,“本少爷身娇肉贵,哪里洗得了冷水。”

    “你平时不都洗吗?”

    沈霜梨这么一说,谢京鹤唇角瞬间压不住了,眸中的笑意快要跃出来,喉间溢出一记低低的哼笑。

    “你连我平时洗冷水澡都知道啊?隔着一扇门,都被你知道那洗澡水是冷的还是热的?可以啊沈霜梨。”

    看来在背后没少观察他。

    沈霜梨发现谢京鹤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这是重点吗?

    沈霜梨:“你不要岔开话题啊。”

    谢京鹤敛了笑意,脸色倨傲,“我现在就是不想洗。”

    他说严重性,“你知不知道男人憋多了会坏的,会憋出很多治不好的疾病,我一生都要被你毁了。”

    沈霜梨眉心敛紧,半信半疑。

    这么严重?

    谢京鹤得逞地勾了下唇。

    他就知道沈霜梨会心软。

    真好骗,到时候拐回家。

    沈霜梨看向谢京鹤,谢京鹤立马换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沈霜梨咬唇,“那你要我怎么做?”

    “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吗?”谢京鹤目光如炬地盯着沈霜梨。

    他的眼神像带了一把火,烫得沈霜梨慌乱避开视线,闷声道,“不知道。”

    “我教你。”

    “先把我裤子脱了。”谢京鹤懒声命令道。

    “你自己有手,自己脱。”

    谢京鹤蛮横,“老子就要你伺候。”

    沈霜梨:“……”

    沈霜梨看向谢京鹤的黑裤,手指暗暗蜷缩,半晌没动作。

    谢京鹤俯首贴近沈霜梨的耳畔,滚烫气息透着坏,嗓音戏谑,“找好从哪里下手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