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良玉迅速起身,再度跳上马背,露出了一脸黑人问号。

    这就是皇帝的魅力吗?

    不应该啊!

    圣上给张齐下的圣旨她可看的清清楚楚,要么反,要么还是反。

    不反也不行。

    并且看城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也不像举城投降的意思。

    这就给破城了,真是奇了怪了。

    李昊哈哈大笑一声。

    心中嘀咕了一句,朱祁镇你可真牛逼啊!!!

    叫门天子这个天命含金量直逼流星坠营啊。

    有如此天命在身,这天下哪里不能去得?

    李昊马鞭一扬,进城!

    “秦良玉,典韦,你二人带领全部兵马,将张齐一窝反贼拿下!”

    所谓擒贼先擒王,这也算是一次奇葩的斩首行动了。

    李唐大军大摇大摆的进入宛城,两侧的百姓目瞪口呆。

    就连城头上的士兵,脑中都嗡嗡嗡的,乱成了一团麻。

    “诶,我为啥打开了城门?我刚刚可是跟头儿保证了,誓与宛城共存亡,李昊若想进城,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进来!”

    “这我该怎么和头交代啊!”

    “还交代个屁,赶紧拜见陛下吧,晚了头都没了。”

    进城之后,李唐军队丝毫不停留,直冲城主府。

    两千人不多不少,速度不减,威势不小。

    转眼,就已经如同瓮中捉鳖一般,将城主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宛城的一众将领还正字啊慷慨激昂的宣誓要战至最后一人才肯罢休。

    就突然看到了这如同天降神兵一般的部队。

    “???”

    所有人都发出了灵魂拷问。

    不是,外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李昊他怎么进来的?

    宛城易守难攻,军队众多,李昊纵然兵马再精良都不可能无声无息的破城。

    砰砰砰——

    府中将领的酒杯跌落在地。

    傻眼的看向了冲进来的军队。

    “张齐,为何谋反!”

    李昊先声夺人,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机会,直接一挥手,杀。

    此人留着也是祸害。

    不查不知道,本来只是嫁祸,随便找个地方立威,但经过陆炳一查,才知道这宛城犯下的罪孽有多严重。

    上月新征的赋税粟五千石,实际征收的却是两万石——多出来的都进了张齐别院的地窖。

    他还独创“平准法”让百姓苦不堪言。

    本该平抑粮价的官仓,反而成了搜刮民脂的利器。

    春耕时强征青苗税,秋收时加倍索要“仓储损耗”,宛城十二县饿殍遍地,官道旁榆树皮都被扒得精光。

    加征赋税!

    倒卖军粮!

    侵占民田!

    勾结豪强!

    逼良为娼!

    逼娼为良!

    等等罪孽,罄竹难书!

    我踏马哪知道我为啥要反!

    此时的张齐俨然是这世上最憋屈之人,一夜之间,反贼的名号从天而降,至今他还想不明这是咋回事。

    不是你圣旨让我反的吗?

    现在还有脸来问我为何造反?

    倒反天罡是吧!

    张齐勃然大怒,手指指向李昊:“你你你你”

    却突然看到眼前一抹寒光闪过,典韦的大锏在他脸前一晃,却斩了个空,秦良玉的双剑已经在张齐的胸口之处划出了一个大大的“x”字!

    “人头狗!”

    典韦双眼睁的如同铜铃,对秦良玉怒目而视。

    “再不动手,你汤都喝不上。”秦良玉收剑,眼都不眨的朝着其他人砍去。

    李昊本来就没准备给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片刻,已经是血染大帐。

    张齐和他的心腹爱将,无一人能够幸免。

    解决完这一切之后,李昊提着张齐人头前往大街上安抚民心,收拢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