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摇摇头,目光灼灼道:“一次一晚。”

    叶柔这次是真的哭了。

    ——

    纪雁沉默坐在客厅。

    刚刚她接到了父亲得电话,说梁玉山去医院见了叶柔。

    还帮着叶柔撑腰。

    她目光落在刚刚缝制得军装上,目中恨意弥漫。

    “妈,我回来了。”梁安宁回到家,见母亲坐在沙发上,穿着素色旗袍,一身皮肤雪白,很像一幅画。

    她一直以她母亲为傲,淑女端正。

    “嗯。”纪雁收敛目中恨意,对女儿招招手,“安宁,你来。”

    梁安宁坐在沙发上,在母亲目光注视下,挺直脊背。

    纪雁满意点点头,才问道:“江家人这段时间有没有找你?”

    梁安宁摇摇头。

    她本来喜欢得是江昭那样得温润君子,但自从见过更强势更高大更帅气得江辰后,她每晚都能梦到他。

    少女思春,梁安宁原本抗拒去江家,讨厌听赵雨燕说婚事,但最近这段时间,她盼着去江家,想听赵雨燕多说说江家得事情。

    “嗯。”纪雁表示了解后,看着女儿又道:“这周六你父亲得另一个女儿就回来了,你要叫她姐姐。”

    梁安宁厌恶皱眉,不悦道:“怎么就是姐姐了,是不是父亲亲生的还不一定呢!”

    “安宁。”纪雁不满喝住她。

    梁安宁闭上嘴。

    纪雁才道:“周六晚上,池家要为他们家找回来得女儿举办聚会,到时候,你多照顾照顾你姐姐,她毕竟是从农村来的,对于这种场合肯定不熟悉。”

    梁安宁目光微冷。

    她笑着道:“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

    纪雁垂眸,嘴角满意勾起来。

    朱丽从医院离职了,因为她父亲朱成被调走了。

    医院里的人知道叶柔身份,再也没有打听她的私事,传她的谣言。

    叶柔这一个星期,最发愁的事情就是——江辰的病。

    “你不要乱动。”叶柔把江辰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拍下去。

    江辰收回手。

    他穿着短裤躺在大床上,麦色皮肤展露,筋骨结实,大腿、小腹、胳膊、甚至脑袋上都扎着金针。

    叶柔盘腿坐在他旁边,认真比对医书下了第二十一针。

    她认真的时候,不自觉会鼓脸,一鼓一鼓的特别可爱。

    看的江辰手痒。

    江辰浑身上下扎了金针,不能动,一双眼睛灼灼围着叶柔转。

    “好啦。”叶柔下了最后一针,放下医书,认真道:“半个小时后拔针,再泡药浴。”

    江辰眼皮一掀。

    “老婆,要是我的病治不好怎么办?”他状似随意问道。

    叶柔闻声看向江辰,见他垂眸,似是有些神伤。

    她拉住江辰的手。

    白嫩滑腻的手像是条小鱼钻进江辰手心。

    江辰看向叶柔。

    她认真道:“老公,你要相信我的医术。”

    这是叶柔第三次叫他老公。

    唯有这一次,江辰听的不是很开心,叶柔对这件事情太认真,满怀期待,江辰不想让她失望,但对于孩子他不想让步。

    为此他连一个星期一次都忍下来了。

    “为什么想要孩子?”江辰问她。

    叶柔把他胳膊撑开,整个人钻进他怀里,枕着他胳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后道:“你这个问题我要认真想一想,才能回答你。”

    她上一世是妇产科医生,每天做的最多事情就是看护孕妇。

    女人怀孕的过程也是剥夺自我的过程。

    此后她们生命的重心、家庭的重心都在向这个孩子倾斜。

    这一点没有人比叶柔看的更清楚。

    生孩子的过程也很痛苦,从孕早期的身体各种不适,到孕中期生活的不方便,孕后期面临手术的恐惧和不安,以至于到了生产的手术室,抛开肚子取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