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你害死的？”楚妍颤抖着声音问道。
“呵。”楚凝一声轻笑。
“我可没害他。他自己红杏出墙，不自爱，才会被楚兰传染，落到那个下场。”
“果然——是你。”楚妍眼里有恨，说话却依旧不敢大声。
楚凝得意一笑。
没错，是她。
知道又如何呢？她能奈她何？
“第二瓶药。”
“这瓶药被称为蚀功丹，服下之后会每日侵蚀你的精神力。”
“如果你的精神力有a级，那恭喜你，只要你勤修精神力，并坚持不懈，那药效每天可能只会侵蚀你新修出的精神力，让你精神力不得长进。”
“呵呵，但我感觉，你的精神力应该还不到a级。”
“如果你的精神力只有b级的话，那就比较倒霉了。服下这丹药后，无论你每天怎么修炼，它都会侵蚀你的精神力，让你的精神力不断降低。”
“从b级，降低到c级，然后降低到d级，e级，直至将你的精神力侵蚀为零。然后——”
楚妍瞳孔放大。
“然后，它会开始侵蚀你的生命。让你每天以十年的速度开始衰老。”
“你的人生，会很快结束。”
众人听到楚凝的话，一个个的，都有些毛骨悚然。
仇花等人都觉得楚凝说的这两种药不可能存在，可楚妍的反应却让她们觉得，也许楚凝说的是真的。
“现在，楚妍，你来选吧。”楚凝邪笑着望向了楚妍。
无论楚妍选哪种药，都会后悔。
她喜欢她在后悔中绝望而痛苦的死去。
“不——楚凝，我错了！楚凝，你给我个机会，放过我！放我这次好不好！”
“我发誓，发誓以后再不出现在你面前，看到你就绕路走！求求你——呜呜，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楚妍是真怕了。
她怕跟楚兰和蓝羽一样死得那么痛苦，也怕自己前途尽毁，每天只能在绝望中挣扎。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报不了仇了。不但报不了仇，还会被仇人轻易抹杀。
楚凝表情冷淡。
“给你三个数做选择，如果不选，那就我替你选。”
楚妍瞳孔放大，磕头求饶。
可惜，楚凝却压根不搭理她。
“一。”
“二——”
楚凝眼里划过失望。
刚准备喊“三”，楚妍着急开了口。
“我选蚀功丹！呜呜……我选蚀功丹！”楚妍大声道，眼泪横流。
楚凝唇角上扬。
“好吧。”轻飘飘道了一句。
随即，取了一粒蚀功丹出来，朝楚妍走去。
不等楚凝吩咐，仇花和一个混子就过去，控制住楚妍，并捏开了楚妍的嘴
楚凝手指轻轻一弹，就把蚀功丹弹进了楚妍口中。
仇花捏了下楚妍的嘴，迫使楚妍将丹药吞了下去。
楚妍得到自由，俯身咳嗽，想将丹药咳出来，可丹药已经入腹，哪儿还能出来？
忽然，楚妍浑身一个激灵。
然后就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好像出了问题。
“不，不可能——”楚妍低声呢喃。
楚凝轻蔑的瞥了楚妍一眼。
心道：有什么不可能的，蚀功丹入腹生效，侵蚀已经开始了。
将视线从楚妍身上收回，楚凝又望向了仇花等人。
混子们心生畏惧，一个个的面色讨好。
楚凝唇角上扬，手上再次多了一瓶药。
“我今天离开兰花学院后，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
“你们每人过来领一粒丹药，吃下后，咱们之前的恩怨就了了。”
仇花等人面色大变。
“楚——楚凝老大，您先前不是说，只要我们帮您收拾楚妍，就不追究我们了吗？”仇花的表情仿佛快哭了。
“我说了吗？”楚凝却没当回事。
“我说的应该是，暂时不找你们麻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