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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说,朕赦你无罪

    自从她将木头塞入弦月宫之后,不管这计划是否成功,她都知道自己最后都是难逃一死。

    成功了,何御女少不得要灭口。

    不成功,自己也会陪着何御女王常在被处置。

    至于现在为什么没事,只不过是因为她们计划中,有不得已让自己出面指证的环节。

    既然都会死,何必还要挣扎呢?

    她就这样听着二人在密谋着,如何告发姜舒月。

    最后决定——写告密信!

    这样就算计划失败了,起码不会有人知道是谁告的密。

    也不知道她是该说她们聪明还是愚蠢,不用说,送信的人又是自己了。

    “你,过来,”两人商量好之后,何御女果然又将萱草叫了过来,“你来写,就说发现姜美人在宫里搞巫蛊之术,然后趁夜送去朝阳宫。”

    萱草现在已经不反抗了,只是漠然的听之任之。

    写好之后何御女还仔细看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纰漏,随手从妆奁里挑了一根玉簪塞到了萱草手里。

    “好好做,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萱草看着手里的玉簪,无声地笑了笑,“奴婢,谢娘娘赏赐。”

    那玉簪,布满了石纹,就是拿去卖钱也嫌不够费劲的,然而它就这样到了自己的手里。

    自己还要对这个人感恩戴德。

    呵……

    萱草低着头,何御女并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她还愣愣地跪在那里。

    心下有些不耐烦,“还愣着干嘛,准备准备,别让人发现了。”

    “明夏丫头,慢点慢点……老夫、老夫实在是跑不动了。”

    明夏头也不回,脚步却慢下来了一些。

    刘太医如今年岁已高,可别叫自己给累昏过去。

    就这样一路被明夏拉着到了弦月宫,气儿还没喘匀就被她推入正殿内。

    还没开始把脉,只见姜舒月卧于榻上,面色苍白。

    他拿出一方手帕垫在手腕之上,手轻轻搭在上面。

    片刻之后,刘太医眉头微蹙,沉吟道:“娘娘的脉象颇为虚弱,脉搏细微,若有若无。这种情况通常只有在重病之人身上才见得到,但娘娘并无任何病症,实在是蹊跷。”

    站在一旁的扶风听了大惊失色,急忙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刘太医,求您一定要治好我家娘娘!”

    刘太医面色凝重,没有马上回答扶风,而是提笔写了一道方子。

    “放心,老夫定当竭尽全力。待我开上几剂温补之药,以增强娘娘的体质,以观后效。此外,娘娘需要静养,避免情绪波动,以免加重病情。”

    姜舒月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耳朵竖的比谁都高,听到太医的话心中暗自好笑,这药丸的效果还真不错。

    【那必须的!系统出品……】

    姜舒月【必属精品嘛~我知道啦~】

    临走之前,刘太医又跟明夏交待了一番:“娘娘的脉象,初触之下似乎微弱至极,仿佛游丝,几乎难以察觉。老夫从未遇到过这种脉,或许可以秉明圣上,再请其他太医一同会诊,多方面检查。”

    明夏扶着刘太医出门,“多谢刘爷爷,只是娘娘担心会耽误陛下处理事务,严禁我们几个去请陛下,现在只能先照着您的方子试一下。”

    “别送了,回去吧,好好照顾你加娘娘,服完药记得观察娘娘的病情变化,两日之后老夫再来一趟。”

    流云缓动,夕阳的余晖渐渐退却,热浪丝毫没有因为太阳西落而平息一些。

    “陛下,”福康一路小跑到了贺云徽面前,跪下回禀,“姜美人病了,请了太医……”

    还没等福康说完,贺云徽脸色一变,径直越过他超弦月宫走去。

    送走刘太医之后,明夏心里也不免有些打鼓,娘娘说是装病,但这脉象却并非能装出来的,希望真的别有什么事情才好。

    姜舒月倒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人设,躺在床上拿着话本看得入迷,不时还发出一阵笑声。

    这下连明夏都相信了,她真的没啥问题。

    一连看了三本话本之后,姜舒月总算是放下了书。

    “娘娘,今日用膳吗?”

    静玉掀帘进屋问道,姜舒月一问才知道已经快要到申时了。

    通过123的监控,姜舒月已经知道,贺云徽在来的路上了。

    姜舒月摇摇头,让静玉把这些话本都拿下去藏好,也将自己给贺云徽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

    【梦寐仙缘丸,服用效果:服用者在入睡后,将根据药丸中预设的梦境场景进入特定的梦境,兑换积分:10积分一颗。剩余积分:205】

    看到内室已经没有人在了,姜舒月就把药丸放入了桌上的水壶里。

    药丸一投入到水里就直接化在了水里,闻着也没有什么气味。

    以往经常在影视剧内看到,有武功的人都能闻到水里下的药。

    问过123之后才知道,系统里的药丸全都是无法被人用五感识别出来的。

    姜舒月也放心的扔进去就不管了,又躺了回去等待贺云徽的到来。

    “皇上吉祥~”

    众人没想到贺云徽来的这么快,惊慌的跪下请安。

    略过众人,直接进入了内室。

    罗汉床上,昨日走之前脸色还很红润的小人,现在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如果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胸膛的起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拿针扎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从心房蔓延开。

    垂下的手指动了一下,贺云徽大步走进坐在床榻上。

    他伸出手轻轻地碰上了她的面颊,用大拇指缓缓地摩挲着她的脸。

    只一晚上没见,她就变成了这样毫无生气的样子。

    “陛下……”像是感觉到他的触碰,姜舒月艰难地挣开双眼。

    看到贺云徽的瞬间,眼睛就红了起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贺云徽喉咙滚动了一下,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不会的,朕,朕不会让你出事,福安!”

    正在门外守候的福安听到疾步走进屋,“陛下有何吩咐?”

    “去把所有太医都叫过来!”

    “是。”福安得令马上带着福明往太医院赶去。

    贺云徽又把弦月宫所有宫人都叫了出来,他坐在椅子上,宫人们跪了一地。

    福康立在一旁拿着茶壶给贺云徽倒茶,那茶正是姜舒月下了药的。

    他接过喝了一口,是自己上次赏赐给她的茶叶。

    又想到姜舒月现在在里面躺着,心底的心疼让他有些心慌意乱。

    这种感觉,还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

    “你们是怎么照顾的,怎么就一晚上人就病成这样了?”

    宫人们纷纷磕头求饶,静玉谨记姜舒月的话,带着哭腔回道:“陛下恕罪,娘娘昨夜晚膳前后还好好的,夜里突然起了高热,整个人不停地说着胡话。

    宫门落钥奴婢们无法请太医,幸得明夏会些医术,不停给娘娘想办法降温,直到今日早晨开了宫门才去请了太医。”

    贺云徽蹙眉,“为何不去朝阳宫找朕?”

    静玉默了一瞬,才开口:“陛下每日日理万机,娘娘不愿奴婢们惊扰陛下。”

    他听了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美人位份过低,自己去了贵妃宫里,她一个人无权无势,即便想要去请,也要顾忌事后会不会被贵妃记恨。

    手上捏着杯子,逐渐用力,位份还是太低了。

    突然不喜欢她这样谨慎的性子,在他眼里,姜舒月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是更加肆意的才对。

    又想到静玉说的,“你说她说胡话,说了些什么?”

    “这……”静玉好像犹豫着不敢说。

    贺云徽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说的可能是关键,“说,朕赦你无罪。”

    随即静玉又斟酌了一下,猛地一磕头,“娘娘,娘娘说有人拿着红绳绑她,还拿……针不停扎在她的身上,她身上好多针……”

    一旁的福康和明禄听得脸色都变了。

    红绳,针,两个平常并不起眼的东西,现在结合在一起只会让人想到另一种可能。

    贺云徽脸色也是一变,手上没忍住,茶杯就被他摔了出去,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