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与妻子没有早起,而是在窗帘透出外面天色光亮的时候才起床。然而,我俩洗漱后出房门时,岳母卧房的门已经虚掩了。
妻猜到岳母已经下楼,便快速下楼去了。
我来到了二楼,见小妹正在老母房间整理箱子,便上前问:“妈呢?”
小妹:“她与你岳母在你家南面花园做操去了。”
我听到妻在南面花园与母亲、岳母说话声了,便安心与小妹说道别话了:“今天真要离开?”
小妹:“他(指小妹夫)已经开车来接我们了。”
我:“原来想与你母子一块过个年的。毕竟自从你出嫁后,你就没陪我和妈过过年了。你今天走,妈没留你?”
小妹把整理好的箱子合上后,说:“没留我,而是催我早点走。她就把我当他(指小妹夫家)的人了。你好福气!明年,我把妈接到我家去过年。”
我:“妈会同意吗?”
小妹轻轻地对我说:“为什么不同意?岳母不是来你老婆家住了么?”
我轻轻地对小妹说:“岳母只有独苗女儿,我妈有我这儿子。我媳妇有哥在家,亲家就不愿来我家过年。”
小妹听后笑了,便下楼去厨房帮媳妇准备早点了。
早餐开饭前,儿子抱着孙子下楼了,太玄紧跟其后。
小妹问太玄:“东西整理好么?”
太玄:“急啥呀!”说着,就坐到了小妹身边,小妹开心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早餐后,儿与太玄又出门了。
小妹关照太玄说:“早点回来,别让你爸等你了。”
太玄:“急啥呀!”说着,就与儿子出门了。
午餐了。
母亲见我儿与太玄还没回家,便叫小妹给他俩打电话。
谁知太玄回电说:”我与哥在街上一家饭店吃饭了。“
于是,我们便开饭吃了起来。
午餐后,母亲发现小妹见太玄还没回家,有些急了,便掏出手机打给了我儿说:“怎么还不回来?”
儿子接听说:“正在回家的路上了。”
母亲挂了手机,对小妹说:“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小妹听后,便安心地与妻、媳妇一起收拾餐桌了。
我与二老又去欣赏孙子了。
北门有人敲门。
小妹抢在我之前去开门,来的原来是小妹夫和司机。
小妹说:“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没堵吗?”
小妹夫:“怎么不堵?咱们老师傅(指司机)会找近路走呀!快给我们弄点吃的呀!”
我对小妹说:“你快去叫她们帮忙备好吃的。”然后,把小妹夫与司机带到了餐厅。
小妹夫见母亲很尊敬,因为母亲曾是他的老师,而且,还是母亲课的课代表。他对正在欣赏我小孙子的母亲说:“老师好!”
母亲则风趣地说:“同学请坐下。”
小妹夫笑了,从口袋掏出一个红包放在我孙子身旁说:“这是给宝宝(指我孙子)的压岁钱。”
母亲:“还没过年了,不用这么客气。”
小妹听到了,忙过来说:“妈,你代宝宝收下吧!要不是今天回上海,我在过年也会给宝宝压岁钱的。”随后,对小妹夫说:“快吃吧!”
因为司机爱吃面食,所以,小妹只给小妹夫与司机端上当地河鲜、当地蔬菜,家具店老板的馒头、铁门老板的山芋。他俩吃得非常香。
小妹夫吃后,对小妹说:“我们去买带一些河鲜、蔬菜、馒头、山芋回家,这实在好吃!”
小妹:“这馒头、山芋是没法买到的。”
恰好,我儿与太玄回来了。
小妹:“太玄,你爸来接我们了。你上楼准备一下,我们准备出发吧!“
小妹夫:“太玄不用回去了。他奶奶和他大伯特意关照我,让他晚些天回家。”
小妹带着笑容数落太玄说:“你会用计呀!”
太玄笑而不答,却坐到小妹夫身旁拍了拍小妹夫肩说:“爸,门口没见你车嘛!”
小妹夫:“你问师傅呀!”
司机笑道:“我车开到桥上,看到桥下的路旁停满了车,生怕到这儿没处停车。正好,桥下有一处停车空地,我就把车停到这儿。谁知你这儿的空地那么多。要不,我吃好饭去把车开过来。”
我:“不用这么麻烦。我家推车,可以把东西推到那儿。”我说后,就与妻把一些菜市场买的河鲜、家具店老板送的馒头、糕点,还有铁门老板送的山芋、蔬菜包装好搬上了推车。
小妹夫、司机吃完饭后,起身向母亲和岳母告辞,我则送他俩出门。
儿子与太玄则推着推车紧跟我们之后。
我见小妹还没出门,便叫小妹夫等一下。
不一会儿,妻勾着小妹胳膊出来。
小妹指手中拿的小袋子,对我说:“嫂子非要带上这猪油渣。”
我:“因为你嫂听我说,你小时喜欢吃猪油渣,所以,才给你留了这么一点的。如果不是太玄喜欢吃,那么,嫂子还会多给你一点呢!”
太玄:“原来我喜欢吃猪油渣是从妈这儿遗传过来的呀!”
小妹笑了,拿了一小块尝了一下说:“是好吃!”
小妹夫妇上车后,儿子就叫我和我妻把空着推车推回家。因为他要与太玄去一个地方有事。
妻关照说:“晚饭必须回家吃饭。”
我儿与太玄答应后,就快速离开了。我和妻很想看他俩是去哪儿的,可是,停满人道的车子挡住了我俩的视线。
小区内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一点过年到来的气氛,毕竟入住的人家极少。
我与妻推着推车进小区后,便紧张了起来,生怕会冒出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不过,我自我安慰想:反正,这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是我的幻觉,妻子是不会看到的,因此,只要这幻影出现,我保持平常心,就会没事了。我这么一想,心放宽了许多。
谁知妻子突然对我说:“这小区竟然还有人呢!”
我听后吓得腿都软了。
不过,我马上镇定一下心,朝妻子指的方向看去,真有一位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朝我们迎面走来,因为离我有点距离,所以,我看不清这女人模样。为了避免麻烦,我对妻子说:“我们去花园坐坐吧!”
妻:“我忙了一天了,想回家休息了。”说着,就朝这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