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祁珩倒吸了一口冷气,恨不得把这妖精给压在身下肆意放纵,又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而且……
“不给,你是我的!”
姜昕轻甩了一下头发,如瀑的发丝从他的手上划过,让男人心痒难耐。
女孩的娇笑从红唇溢出,“老东西的眼睛都看不清了,能看到什么?”
祁珩喉结滚着,“那也不行!”
姜昕撇嘴,似不满,“小叔,当初我订婚夜,你可是色胆包天地闯到我和祁泽律的新房对我为所欲为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古板了?说好的刺激呢?”
祁珩含着她诱人的红唇,“乖,回房后,咱们再玩。”
床上的祁老头从最初的震惊,怀疑自己是在做噩梦,到现在的暴怒,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们。
“你、你们……不知廉耻!奸夫淫妇!”
姜昕仿佛诧异地掩唇,“哎呀,老公,你爸醒了,咱们偷情被发现了哦,该怎么办才好呀?”
祁珩温柔地抱着她,“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东西,怕他做什么?”
姜昕柔弱地靠在他怀里,“还是很怕的,他好阴险好恶毒的,万一他像弄死我爸和祁泽律那样对我下手怎么办?小叔可要保护我。”
“他以为没了我给他扫尾,真能做到天衣无缝,早就被抓进去吃牢饭了。”
“哎呀,老东西七十岁坐牢,那不是要死在里面了吗?人家监狱都嫌晦气呢。”
祁珩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调皮。”
两人在那旁若无人地调情,祁老头却差点被气死了。
“祁珩!姜昕!你们两个白眼狼!你们想死吗?”
祁珩把怀里的小娇妻轻手轻脚地放在沙发上,转身对着老头子时,脸上宠溺温柔的笑意消失,狠戾轻蔑,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父亲,而是在睥着什么脏东西。
祁老头面目扭曲,呼呼直喘气。
他想打电话让管家带着保安来收拾这对狗男女,然而身边所有通讯工具都没了。
而且他刚刚喊得这么大声,也没有人进来。
怕是不仅这个房间,就连祁家也早就被祁珩给控制住了。
否则,这两人怎么可能偷情那么久,自己却一无所知。
祁老头那个后悔啊!
只觉得自己就是引狼入室。
祁珩居高临下地瞥着像只恶蛆一样在床上蠕动的老人。
“老头子,人要服老,你肯定会比我们更先死的。”
“为什么?祁珩,我对你这么好,都把昭利交到你手里了,你什么女人不找,偏要祁泽律不要的破鞋……啊啊啊!”
祁珩面无表情地将祁老头指着他的那只手给折断了。
听着他痛苦的惨叫声,祁珩冷戾勾唇,“你可以再骂她一句试试,看我会不会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祁、祁珩!我是你爸,是你亲爹!你为了个女人就要杀你亲生父亲,你疯了吗?”
祁老头痛得浑身冒冷汗,呼哧呼哧喘着气,看祁珩的目光不敢置信又满是仇恨。
如果这次让他脱身,老东西第一个就是要弄死祁珩。
但祁珩会给他机会吗?
“亲爹?当年你害死我母亲,在我要跟外祖父出国的时候,几次想要我的命,后来又多少次在暗网悬赏我?你真以为你做得滴水不漏?”
祁老头惊骇地瞪大眼睛,却嘴硬着,“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就是被女人迷了心智,已经疯了!”
祁珩笑了笑,不甚在意道:“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也快死了。”
祁老头面色瞬间如土,惊惧地叫着,“祁珩!我是你父亲!弑父天理难容……就算我以前对不起你,但你回国后,我对你不好吗?祁家我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