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伯夫人已经两次让庄家次子庄贤来了沈家。
问要做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味地往沈沁那边凑。
沈文恒好歹也是个男子,见到他这幅模样,还能有什么不懂的,等到庄贤第三次再想来沈家的时候,就直接让人闭门谢客,说沈沁出去了。
沈沁也看出来庄家的想法,气的直掉眼泪。
她就算是个养女,那也是从小长在京城的。
自认为没有沈渐愉长得差,凭什么庄家只退出来一个庄贤?
沈适州气的差点摔了手里的一套茶盏。
“那个庄贤,不说是个纨绔子弟,也说是个游手好闲的庄家,想的倒美,配我的女儿,不将最好的儿子拿出来,反而派出来一个这么混账的东西,还不如阿构!”
沈构皱眉:“父亲,我有那么差劲吗?”
那个庄贤长得那么丑,比起他来说可是差远了,怎么每次提起他的时候,父亲都是拿自己比。
“你闭嘴。”沈适州呵斥了一声,“从明天开始不让庄贤进来,我到要看看,庄家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果真,次日庄贤又来了。
结果便听见门房说,沈沁今日又出去了。
庄贤有些不高兴:“怎么自从我来找沁沁妹妹玩,她这两天就总是出去,该不会是你们不想让我见沁沁妹妹吧?”
门房不说话。
庄贤也猜出来沈家人的想法,咧嘴一笑。
不让他进去他也有办法。
爹娘都说了,沈家即将可能出个皇后。
反正大哥也看不上沈沁,若是他能够将人娶回去,那一直看不上他的爹娘,岂不是要对他另眼相看了。
这几日段祁那边安静的很,不光自己没来找她,就连身边那几个太监也没有一个动静。
沈渐愉便凑着这个机会,经常出门去通天钱庄,清点一下祖父留下来的那些东西。
祖父曾经在江南有一部分产业,所以才积攒下来了这么大的家底。
李珍宝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沈渐愉这两天总往外跑,便也跟着总一起出来。
沈渐愉刚从通天钱庄出来,见李珍宝又拿着两根糖葫芦,站在马车那边冲自己招手,有些无奈的走了过去
“李姑娘天天这样往外跑,你爹娘不会唠叨你吗?”
“他们若是拿我有办法的话,你就不会天天见到我了,家里有我祖父呢。”
李珍宝笑眯眯的:“怎么,你不想要见到我?”
沈渐愉接过那糖葫芦道:“我可没有这样说。”
李珍宝指了指一边的另外一辆小马车:“那个小马车自打我来了之后就一直在这儿停着,里头还经常有人探头探脑的,问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问我?”
沈渐愉顿了顿,冲着那个马车看了过去。
正好马车里面的大脑袋又探了出来,在周围看了一眼,便同沈渐愉对视,然后兴奋的挥了挥手,立刻打开车门下来了。
“庄贤?”
沈渐愉有些疑惑。
李珍宝:“谁装闲?”
“是景阳伯家的二公子,庄遥的亲弟弟,庄贤。”
原来是那个庄贤呀。
李珍宝也跟着一起看过去,便见到那看着就不靠谱的男人,还没到夏天就手里拿着折扇快步冲沈渐愉跑过来。
分明男人生的是个普通人的模样,也不算差,可不知为何,李珍宝看着就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是你那个前未婚夫的弟弟呀,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怎么我看着这人这么难受?”
“他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