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没有醒来。
帝王温热的指腹刚触到脸颊,夫人,朕来看你了
姜苡柔拉住他的手, “大人你回来了?”
娇软呢喃如冷水浇头。
焱渊眸中柔情瞬间凝冰,“……”
终究是朕错付了。
这个狐媚子竟一点不想朕?
理智断裂。
“看清楚朕是谁!”龙爪掐住天鹅颈,却在触及她咳嗽泛红的眼尾时泄了力。
纱衣因挣扎滑落,锁骨下嫣红小痣若隐若现。
焱渊喉结滚动:“病成这样还勾人?”
姜苡柔猛地睁开眼睛,羽睫轻颤,睁眼时噙着将落未落的泪:“陛、陛下?”
焱渊的手缓缓松开,朕是不是太敏感,这是在墨府,她以为是墨凌川回来了,实属正常。
她慌忙要跪,却被焱渊一把扶住手腕。
“病着就别多礼了。”他拇指在她脉搏处摩挲,感受那急促的跳动。
姜苡柔要抽手又不敢的模样让焱渊眼底暗火更盛。
下巴被擒住。
焱渊凝视这张让他夜不能寐的脸——远山眉下是一双会说话的桃花杏眼,此刻蒙着水雾;鼻梁秀挺,唇色因发热比平日更艳,像沾了露水的蔷薇。
“药吃了吗?”他拇指按上她的下唇。
姜苡柔呼吸乱了节奏:“吃吃了。”
姜苡柔别过脸掩唇咳嗽,纱衣滑落,露出大片雪背,“陛下,小心臣妇给您过了病气。”
“朕若是怕过了病气,今夜就不会来。”
焱渊见她咳嗽的小脸发红,心软一阕。
指腹摩挲着那片细腻,将她掰过来,滚烫的手掌在她肩头,突然嗤笑:“ 还是说夫人专等朕来医病?”
焱渊缓缓倾身靠近,鼻尖碰到她的鼻尖,就要触碰到朝思暮想的樱唇时,纤纤玉手抵在薄唇上,“陛下,不可……”
“朕来时刮了胡子。”焱渊捉住柔荑小手在自己脸上摩挲,凤眸中暗潮汹涌,“比墨凌川如何?”
朕自甘下贱,又跟奴才比起来了。
指下肌肤如玉雕般光洁,月光下帝王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峰,薄唇因不满而噙着危险的笑。
姜苡柔不由的屏息——这男人确实俊美得人神共愤。
“陛、陛下完美无缺,世间无人能及。”
她耸着玉肩往后缩,金铃铛叮当作响。
“那被这样的朕宠幸,你还躲什么?”
“陛下深夜来访,若是被人瞧见,有损陛下圣明,陛下,快走吧……”
“那朕若是不走呢?”
焱渊一把扣住她后颈,带着沉香气息压下来,“现在知道怕了?方才喊别人倒挺亲热看朕怎么罚你。”
抗拒的手突然被按在龙纹月要封上,姜苡柔一个战栗。
第一吻落在唇角,温柔得像蝶栖花蕊。
“嗯~~~~~”姜苡柔指尖陷入他肩头锦缎。
帝王凶狠又克制,像饿极的狼叼着最后一块肉。
气息灼如岩浆:“想朕吗?嗯?”
带着阳刚之气的沉水香混着她特有的体香,激得他眼底猩红。
“夫人可知朕有多想你?”他含糊不清的告诉她——他的思念。
“摁~ ~!”
……
焱渊的耳朵泛红,眸底翻滚着惊涛骇浪……
拇指抚过红肿的唇,“怎么不回应?害羞?”
姜苡柔垂眸掩去算计,软软靠在他胸前,嘤咛道:“陛下逾矩了快走,大人就回来了……”
“他回来又如何?”焱渊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轻嗅发间莲花香。
“你说呢?”白玉扳指在柔纱上滑动。
姜苡柔仰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妾身是臣妻啊。”
最后两个字被她咬得千回百转,像蜜糖裹着毒药。
焱渊猛地收紧手臂,抱紧她。
盯着她绯红的脸颊:“看着朕的眼睛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