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一瞥的余光里,银白色身影一扫而过朱漆木门。
“看清楚了,朕是谁?”焱渊将姜苡柔整个人抵在门板上。
沉香混着男人冷冽气息扑面而来,姜苡柔睫毛轻颤,“陛下~~~?怎么会是您?”
绵软酥骨的声音钻进帝王耳中,终于,终于,朕又听到如此美妙的声音了……
樱桃般的红唇饱满又莹润,焱渊的眸光不自主落在此处。
想吻她,狠狠的吻,亲烂她的小红嘴……
淡定,你是个见过世面的成熟男人,何故激动?
莫要让小白兔低看了。
帝王狭长凤眸幽光闪烁,看着美人惊慌又媚态横生的脸,薄唇勾起危险弧度,低沉又磁性问:“阔别一月,夫人可好?”
他一只手足以将一对细腕攥住。
“挺……好的……”话音未落,已被帝王凑近红唇。
“陛下……不可……”姜苡柔偏头躲开焱渊的吻,却将雪白脖颈暴露无疑。
焱渊低笑,贴近白润耳垂,就是这个香气,朕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为何不可?嗯?”
“臣妇是墨凌川的女人……”
“嘘——”他凤目轻眯,温热指腹抵住莹润的唇瓣,“朕不在乎。”
姜苡柔娇躯一颤,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试图挣脱禁锢。
奈何帝王的手如铁钳般,柔软细腰微微战栗。
她仰头望着帝王,情急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痣在余光中媚惑勾人,仿佛期待他将她吞噬。
“陛下,臣妇……”话语在喉咙打转,她却始终没有说出完整的句子。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低沉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夫人今日穿着和朕同样颜色的衣裙,不就是想在这里遇到朕吗?”
焱渊捏起她下巴,“还是说,夫人早就盼着朕亲自将你擒获,还想让朕看看,你这副妩媚的模样?”
“不,不是……陛下……”
话音未落,薄唇便猛地贴上了白润耳垂……
姜苡柔手指紧紧地抓住门板,指甲发白,眼眸微闭,脸上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
她心底,表面的惊恐早已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冲击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别样的兴奋与期待。
“整整一个月,夫人可有想朕?嗯?”
白玉扳指渐渐下滑,覆上了丰腴。
帝王的眼神愈发深邃,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彻底吞噬。
“夫人这副模样,当真让朕欲罢不能。”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宠溺,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难道没有想朕?嗯?”帝王大手突然卡住一张娇媚小脸。
她不会不想朕,朕想了她整整一个月!
她一定是羞于表达……是不是朕吓到她了?
对女人该温柔些,何况她这么柔弱。
焱渊不动声色,松开小脸,变为修长手指摩挲雪白的脸颊。
“乖,别怕,说实话,想了朕几次?”他邪魅的诱导着,渴望听到想要的答案。
你诱就诱,怎么还诱导上了?朕真是太坏了
“臣妇……日日祈祷陛下圣寿绵长……”
焱渊刚刚柔和的神色,倏然间变为戏谑讥笑:“嗯,是盼着朕长命百岁,好继续庇护你?”
牟然看到细白手腕上,一对极为扎眼的芙蓉玉叮当镯!
他捏起她的手腕,眸色暗沉:“朕送的羊脂玉叮当镯呢?”
姜苡柔故作无奈,往回抽手腕,细声细语,“这是夫君送的叮当镯,臣妇不敢不戴……”
帝王眼中翻涌而出的偏执疯狂,姜苡柔看的清楚,心中燃起谋定的喜悦。
“好一个不敢!”焱渊忍无可忍,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晗住娇艳欲滴的唇,“朕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唯一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