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接着,几个弟弟被人举报,家里被检查出书信,全被放下乡去。

    当时家里人怀疑是我妻子搞鬼,但没有证据。

    我见妻子哭的可怜,她指天发誓,这次我就站妻子这边。

    原本我退伍,有一份工作。

    我把工作卖掉,把钱寄给了父母和兄弟,希望他们在乡下过的好点。

    妻子知道了之后和我大闹了一场,说我把钱给了兄弟都不顾自己的腿伤,我当时还是相当感动,毕竟她还想着我腿。

    我签字卖了工作之后,迟迟没有拿到钱。

    我去询问了才知道,这笔钱已经被我妻子拿走了。

    我质问她,她说的理直气壮,说我应该把钱给儿子,而不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我这才知道一直以来眼睛多瞎。

    我把她打了一顿,只是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她举报,我猜测之前家里那些东西只怕也是她放的。

    但明白的太晚了。

    我被分配到了最艰苦的大西北,这个期间,她和我离婚划清界限。

    而我在西北收到昔日朋友写的信,这才知道她成了革委会主任黄魏明的情人。

    等到改革开放,我和弟弟平反送回去,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我的父母受不了被人羞辱最后双双自杀。

    至于我前妻,她和黄魏明从地下情人变成了正宫,黄魏明大义灭亲把妻子一家全部送了进去。

    得知我身上的功德能重来一次,我就想要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对我这么的狠?

    可以的话,我也想要报复回去。

    我还想要找到最初的那个孩子,毕竟那是我的亲骨肉……”

    沈默很想要说别人对你狠,不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许就是你的存在碍她的眼。

    而这个女人明显就是来吸他的血的,眼见血吸不出来了,自然就废物处理了。

    天真的人才会问为什么,但人家这是委托者,他肯定不会这么去和委托者说。

    “如你所愿。”

    下一刻,沈默出现在了一张病床上。

    正好方便他接收委托者的记忆。

    再睁开眼,他不顾自己的伤痛,要出院。

    原来这次回来的时间刚好是孩子失踪前夕

    他看向日历,就是今天,委托者妻子带着孩子去公园。

    他要阻止。

    办理了出院手续,先是打了电话,委托战友帮忙购买回滨江的火车票。

    一边,打电话给机械厂上班的老爸。

    委托者老妈在棉纺厂的车间上班。

    棉纺厂又是两千多人的大厂,从车间出来去办公室接个电话,都要十几分钟。

    现在的沈默可没有这个时间让沈母浪费。

    电话铃声响了两下,电话被接通。

    那边传来委托者老爸的浑厚声音。

    沈默来不及和他寒暄,直截了当说道:“爸,我听老战友说最近滨江出现了一个猖獗的人贩子团伙,专门在火车站动物园等地抢孩子,上个月小美说最近要带承宇去动物园,你让她不要过去了,好好在家里。”

    “好,等我下班了就去你家跑一趟。”

    “爸,不行,你现在请假去看看,我眼皮挑的厉害,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只有承宇了,他可不能出事的。”

    见儿子火急火燎的,还特意打电话,沈父肯定不会反对。

    “行了,我这就去一趟。”

    沈红民知道大儿子身体情况,沈默担心唯一的孩子,作为男人,他是很能理解。

    马上和单位同事说了一声,就骑着他的二八大杠前往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