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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晚上等你,嗯?

    如果周婉秀能把陆行简的心神勾住,他今天晚上就不会有精力来撩拨她。

    说到底,还是周婉秀太不给力。

    如果任由陆行简纠缠不休,她的名声迟早玩完。

    虽然她也享受男欢女爱,可并不想再这么不清不白地跟他鬼混下去。

    代价实在太大。

    周婉秀咬着唇看她,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然后你反过头来对付我?”

    周婉秀目光不善地看着苏晚晚,并不会觉得她有这么好心。

    得到陆行简的青睐后,还会把他大方让给别的女人。

    至少周婉秀自己做不出来这种事。

    苏晚晚神色平静:“你该担心的人是宫里的太后和皇后娘娘。”

    “不,我最担心的人就是你。”周婉秀不依不饶。

    苏晚晚也不再跟她纠缠下去:“要想得到什么总得失去些东西,你自己想清楚。”

    顿了顿,补充一句:“再说,我并不是非他不可。”

    周婉秀愣了一下,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苏晚晚。

    她很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

    有陆行简珠玉在前,她还能看得进去别的男子?

    她是不肯相信的。

    苏晚晚没再管她,说完就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当年失身于他时,她有过从一而终的心思。

    如今经历了那么多事,她反而早就跳出束缚。

    苏晚晚的卧室在西厢房的北间,周婉秀因为是临时过来住,被安排到南间书房,两人共用中间的起居室。

    南间的灯亮了一整晚。

    第二天是休沐日,苏晚晚起得并不早。

    陆行简那边叫她过去用早饭时,她就索性去了,拉上周婉秀一起。

    餐桌上众人安静无声。

    周婉秀心里又酸涩又嫉妒。

    与陆行简吃早饭的寥寥几次机会,居然都是沾了苏晚晚的光。

    她转身就着小内侍手里的铜盆净手时。

    陆行简却垂下一只手,在桌底下握住苏晚晚的手。

    小手指还在她手心轻轻勾了一下。

    脸色很平淡。

    完全看不出他会做这种幼稚的小动作。

    苏晚晚心脏猛地跳了跳,赶紧瞪他一眼,趁周婉秀转身回来前又恢复正常。

    周婉秀转身坐好时,感觉气氛有些奇怪,还特意打量了他们几眼,并没发现什么。

    陆行简神色淡淡,姿势优雅地用餐。

    苏晚晚安静地低着头,小口喝着碗里的粥。

    用完早膳要出门,周婉秀走在前面,苏晚晚却被陆行简拉住。

    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垂:“晚上等你,嗯?”

    酥麻感直击心脏,苏晚晚的脸瞬间绯红。

    “想得美。”

    她的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一个眼风过来,宛若盈盈秋水荡漾,叫人如同置身春天,全身舒泰。

    陆行简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是谁说要做桂花糕?”

    苏晚晚愣了一下,她已经忘了这茬。

    陆行简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似乎是在谴责她净往歪处想:

    “你在想什么?”

    真是贼喊着贼。

    苏晚晚没再理会他,转身要走。

    周婉秀察觉到什么,转头看过来时,只看到两个人挨得有点近,好像在说什么悄悄话。

    这么意犹未尽?

    陆行简唇角还有抹坏笑尚未消散。

    苏晚晚的脸有点红,就像染了胭脂。

    好一个郎情妾意。

    奸夫淫妇!

    都这么明目张胆,丝毫不避讳旁人了么?!

    周婉秀快出离愤怒了,手指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走路都带风。

    以至于苏晚晚出门的时候,她还坐在炕边看书,没好气地说:“今天我不去了。”

    今天是兵部尚书家宾客云集,是走动的好时机,周婉秀负责联络的那几户人家还要靠她去张罗。

    这会儿掉链子……

    苏晚晚只是说:“那你先歇着吧。”

    刚出大门,正看到一顶轿子上有人下来。

    居然是杨廷!

    苏晚晚整个人僵住。

    杨廷见到她倒是很和蔼:

    “晚晚住在这?这条街可真是戒备森严,过了五道关卡才到这里,当真是不方便。”

    苏晚晚尴尬地笑笑行礼:“学生见过老师。”

    杨廷很和气地摆摆手:“知道你们忙,快去吧。”

    说着站那没动,看着苏晚晚上马车。

    苏晚晚浑身不自在地上马车坐好,就看到李总管从宅子里出来,笑吟吟把杨廷迎了进去。

    苏晚晚突然想到陆行简昨晚那句“这可是你说的”。

    像是掉进冰窟窿,全身冻僵。

    原来是他把杨廷叫过来见面的!

    这下好了……杨廷知道皇帝住在她家。

    而她家里没有半个长辈,孤男寡女,瓜田李下……

    怎么解释得清楚?!

    苏晚晚感觉快疯了。

    关键是,皇帝放着富丽堂皇的皇宫不住,为什么要挤到她家住?

    苏晚晚扶住额头,在心里把陆行简骂了几百遍。

    可恶的家伙,居然在这儿坑她!

    ……

    慈康宫。

    张太后满面怒容看着庆阳伯夫人。

    “当初你们说郑金莲死了,如今又从哪里冒出个郑金莲?你们给我交待清楚!”

    庆阳伯夫人把眼底的不忿隐藏下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回话。

    “确实是死了,当年送嫁的好几条船都着了火,浣衣局那个郑金莲,八成是假的。”

    张太后的怒气未减分毫:“假的?假的能长那么像?我的人已经去看过了,真假难辨!”

    “先帝和本宫这些年给你们拨钱拨人,加官进爵,是要你们好好办事,不是糊弄人!”

    庆阳伯夫人无奈地说:“那还能怎么办呢?”

    张太后就等着她这句话,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压低声音:

    “一事不烦二主,你们去把她处理掉。”

    庆阳伯夫人僵住,不敢置信地看向张太后:“姐姐,这事不好办呐!皇上若是怪罪下来……”

    张太后冷笑两声,“怕得罪皇帝,就不怕得罪本宫?”

    她坐直身子,笑容里全是狠毒:

    “皇后肚子里的胎是怎么来的,你我都清楚。不要以为现在投靠皇帝,就能安枕无忧。”

    庆阳伯夫人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太后:“娘娘,这可是您的主意……”

    “什么是我的?”张太后厉声打断她,“是我强逼的不成?”

    “还不是你们夏家贪心不足,迫不及待地希望下一任皇帝出自皇后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