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没有保护好他喜欢的人。

    反倒是让她苦恼了。

    咳咳

    咳咳

    他轻咳两声,看向何贵的目光充满着担心。

    “祝老师她还好吗?我听说她…”

    “他很好,不用担心。”

    任何听说的都不是真的。

    还有就是,何贵觉得祝晴雅和李牧之间不该走得太近。

    转身想着回去病房。

    却看到杨氏三步并作两步的过来。

    揪住他手。

    “好啊,我说在那边闹半天没一个人出来,原来你在这里?怎么,劝不动我,就来找我小姑子和男人的事情。

    何家的,你现在是真当我们孤儿寡嫂的好欺负了是不是?”

    杨氏做梦也没想到,回来病房,居然会见到何贵。

    何贵更是没想到杨氏这般说话。

    李牧开口想要帮忙解释。

    杨氏看他们人多。

    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没天理了啊,大家都来看看了。看看了。这世道有这样,自己弟弟死了,弟媳妇外面勾引别人男人,还要被威胁恐吓的吗?

    哎哟,我男人可是个老师啊,正经的文化人,现在被他弟妹吸干了精气还不算,这些人还不想让他活。

    可怜我孤儿寡母的以后靠什么养活?

    何家家大业大,我们小老百姓是对付不了,可也不能一条活路也不给不是?

    大家来看看,评评理了。

    这世道上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自家弟妹在外说是工作,却暗地里勾引男人,做大伯不但不约束,还来找我们的事情…呜呜呜,没法活了…没有活路了啊”

    杨氏这么一顿哭嚎,还真吸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何贵手指着她说不出话。

    他不擅长吵架,要不然刚才在祝晴雅病房门口,他就吵起来了。

    而非来这里找任珑过去劝。

    此刻涨红着脸。

    李牧也没想到杨氏这么的能说会道。

    三言两语黑的变成白的。

    咳咳两声,他走过去靠近地上的杨氏。

    杨氏很有防备,手伸着不让靠近。

    “怎么你想打我?你是我男人的好友,现在却站在他们那边,我是知道的。可我为我男人讨个公道,哪里有错?呜呜呜”

    李牧:“……”

    他从前真没觉得杨氏这么的泼皮无赖。

    “你误会了。”

    “误会?那你不如说是那天在山里,你、祝老师、我男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山里是一起去的,为什么你们都受了伤回来,只有我男人最重。”

    “他又是怎么伤的…”

    杨氏泪流满面。

    什么朋友,都是见色忘义的。

    好好的姑娘,单身的任珑不要。

    李牧喜欢祝晴雅一个有夫之妇。

    李牧抿着干涩的唇瓣。

    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会帮着祝晴雅澄清。

    却对祝晴雅的名声实在不好。

    “你说话,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是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那天在山里她祝晴雅和我男人发生了什么是不是?”

    “你不要再胡言乱语!”

    何贵怒火中烧的攥紧着手。

    瞪大的眼眸犹如两个铜铃。

    吓得杨氏一怔。

    从地上爬起来。

    “怎么你还想打我?来人啊,要打人了,打人了”

    杨氏说着往后退。

    她可不是吓大的。

    任迪一个文化人,为什么会愿意娶她一个泼妇做媳妇?

    还不是任迪父母早逝。

    他们兄妹年纪小,手无缚鸡之力,都是靠着她的泼辣,一次次免于被人伤害,打骂?

    成长在她的护佑之下?

    “打人了,打女人了…”

    杨氏一边叫着,一边找着躲避的地方。

    何贵被刺激的还真想给她一点厉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