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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我不美吗?

    赵颜绯心里头,就闪过一丝惧意,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临走之前,还暗暗地捏紧手指,“等着吧,我马上就是顾太太了,到时候,一准儿让你好看!”

    “妈妈,那个阿姨是谁呀?”

    病房里,糖糖问。

    沈郁书:“一个贱人!”

    糖糖奶声奶气地问:“贱人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像外公买的很便宜的菜一样?”

    温齐良带着她去市场买菜的时候,总会问问哪个便宜哪个贱,小人儿就认为贱人和很贱的菜是一样的。

    温悦原本闷堵恼怒的心情顿时因着小孩子的话而开朗起来。

    她笑:“是啊,就是很便宜的菜。”

    金顶王宫

    男人吸了一口烟,身边很浓的烟气缭绕,很长的时间里,包间里都没有声音,小北看了看身边的人,那人头垂得很低,明明很高大的身形却在发抖。

    “先生,赵小姐那里?”

    他试探地问。

    顾遇淡淡地吐出一口烟气,“随着她便是。”

    小北神情间有明神的一愣,继而点头。

    丽湾花园五号

    浴室的门打开,女人身上不着寸缕地走了出来,曼妙的身形,是男人从没有见过的娇美。

    男人偷着瞟了一眼,心跳便开始加速,他又瞧了一眼,心里念着,只瞧一瞧,不做什么,不算违反约定的。

    女人扭着纤腰,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潋滟红唇微抿,抬手捊了捊及腰的长发,这么一个甩发的动作,身上玲珑体态尽显。

    男人喉咙口咕咚的一下,身上就有了反应。

    他急忙背过身去,告诉自己,不能再瞧,不能再瞧,这女人,碰不得。

    宋芝侧头瞄了一眼,看到男人宽厚的脊背,和低低缩着的头。

    “怎么,是我不够美吗?”

    她转过身,面向着男人的背影,无限娇柔的开口。

    王江身子抖的更厉害了,“自然……自然是美的。”

    “那你因何不回头瞧瞧我?”

    宋芝慢慢走了过去,抬起的玉手落在男人的肩上,又慢慢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移到男人的面前。

    王江赫然看到女人近在咫尺的漂亮容颜,瞳孔瞬间瞪大。

    “你摸摸看,我是不是你想要的样子?”

    宋芝执了王江的手,引导着他……

    “手机拿来。”

    一场天雷勾地火后,女人身姿慵懒地斜卧在床上,向着男人伸出手,王江犹豫了一下,“只能看一会儿。不能打电话,不能发任何消息。”

    宋芝抿唇,“看你吓的,你给我看看,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王江想想,是这么个理,便把手机递给了她。

    宋芝拿过手机,果真如王江说的,不打电话,不发消息,只上网浏了一会儿。

    最近一段时间的热搜,温悦和她的女儿就占了两条,还有一条,是赵颜绯怀孕的。

    看到温悦中毒,全身换血的消息,宋芝咯咯笑起来,最后恣意欢畅地笑起来,只是可惜呀,她没死。

    看到温糖糖吃了有致幻剂的糖果,爬上钢架桥,差点儿坠江的视频,她又冷哼,眉梢眼角都是清泠泠的得意和讽刺,“是他的女儿又怎样,不是那个人生的,还不是根草。”

    她又看到了赵颜绯怀孕,辞演女三号,养胎,有朝一日有望做顾太太的八褂。

    顾太,也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下贱货能肖想的?

    宋芝尖尖的指甲掐进肉里头去,恨不得隔着手机屏幕扣烂赵颜绯那张脸。

    一个星期过去,糖糖的状况逐渐好转,脸色也红润起来,警方那边还是没有缅甸人的消息,温齐良在医院照看糖糖,温悦回了趟温家村,老家那边打电话来说,陈冰玉的墓碑被人用刀子划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字,温悦没想过那些字会是什么,只当是小孩子玩闹,直到她到了坟地。

    几个月前才新立的墓碑,被人用刀子刻了很多不入眼的字,什么下贱货、贱人、死了也要下地狱,生生世世被人骑……

    温悦才看到一点儿,已经心跳加了速,再往下看,却是气促得厉害,脑袋嗡嗡的,浑身发抖,这明显是有人恶意刻下的,是在拿母亲的墓碑泄愤,这人和母亲是有什么样的冤仇,才会如此恶毒。

    温悦深呼吸半天,才能控制住自己悲愤的情绪,问亲戚:“叔叔,这边有做墓碑的吗?”

    这个墓碑明显是不能要了。

    亲戚道:“有的,不过今天订了要明天才能取。”

    温悦从手包里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亲戚,“那您就帮我订一下吧,我明天再过来。”

    亲戚接了钞票,“行,明一早儿,我找车子给拉过来。”

    “嗯。”

    温悦离开了温家村。

    一路上她都在想,是什么人在恶意诋毁母亲,毁坏母亲的墓碑,打她出生起,母亲就是隐居状态,深居简出,她不可能有仇人的。

    很快到了医院,温齐良问她墓碑的事儿,温悦说了,温齐良半晌的沉默。

    温悦疑道:“爸知道会是什么人吗?”

    温齐良苦笑摇头,“我哪知道。”

    隐隐的,他也猜到了一些什么,但他答应过陈冰玉,不能说,所以,他不会向温悦吐露半个字。

    温悦心里疑窦重重,“写那些字的应该是个女人,而且恨极了母亲。”

    温齐良道:“或许,就是哪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把怨气撒在了你母亲的墓碑上吧!”

    “先换了吧,这样污辱的字眼,会让你母亲蒙羞。”

    “温糖糖照个片子。”

    护士进来通知。

    于是这个话题被迫揭了过去。

    转天早上,温悦又回了温家村,新的墓碑立上,温悦问亲戚,“村子里有没有无业没收入的人?您帮我找一个,我想让他来帮我看着坟地。”

    先是墓碑被人砸断,再有被人刻上侮辱的字眼,温悦不认为这是偶然或者巧合。

    亲戚若有所思地道:“有到是有的,只不过不知道愿不愿意。”

    必竟,看坟地这活儿,没什么人愿意干。

    尤其,这是在乡下的荒地里,一到晚上,四处黑灯瞎火,荒草孤坟,那得多瘆人。

    温悦:“只要他肯做,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