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儿磨牙的冲动。他还真是惦着他。
白惠眼睁睁地看着单子杰咕咚咕咚地喝掉了大半瓶的啤酒,眼睛都瞪大了,单子杰却是张口说道:“真爽快!”
白惠咯咯地笑了起来,单子杰对她来说,那就是一汪最纯净的溪水。她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
“唉,你袖子破了。”白惠喊了一句。单子杰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笑道:“哦,今天早上砍柴的时候被树枝划的。
“那我给你缝缝吧。”白惠对单子杰无疑是心疼的。单子杰的眼睛里亮了亮,“我去取针线。”
他说完就向着自己的宿舍跑去。
d!徐长风不由骂了一句。
单子杰很快取了针线盒过来,他长这么大,自幼没有父亲,母亲一向多病,生活十分困难,衣服一向都是补了破,破了补。
白惠轻扶了他的肘部,一针一线十分耐心而细致地缝着,细密的针脚,缝住了那个口子,也缝住了他对这个大男孩儿的一片姐弟之情。衣服缝完了,上课铃也响了。单子杰跟她说了句再见,又跑回了教室。白惠看着教室的门关上。这才手搭凉棚望向远处的群山,远远的阴云渐渐拢过来,好像一会儿就会下雨似的。
“你带伞了没有?”单子杰又推开了教室的门对着她喊了一句。
白惠忙点头,“带了。”
单子杰这才重又关上了教室的门。
“上车。”身旁有声音响起来,竟是徐长风推着车子过来了。
白惠怔了怔,“这就回去?”
“不回去还住这儿不成!”徐长风没有好气地说了一句。
白惠将背包背起来,上了他的车子,他便载着她下山去了。白惠很惊奇地发现,那人的下属们并没跟回来。但他是老板,老板自然不用亲自呆在第一线的。她黑眼珠转了转,便又坦然了。当她发现不对的时候,车子已经是在一条十分偏僻的小路上了。四周树木繁盛,遮天蔽日一般,山路曲曲折折更是不知通向何方。白惠吃惊地问,“这是哪儿啊?”
然,回答她的是无比凛冽的气息。白惠心神倏然一紧,车子早已停下,看看那人黑沉沉的一双眸子,她心头一跳,一下子从车子上跳了下来,撒腿就跑。这么僻静的地方,貌似正适合先/奸后杀。他当然不会杀她,可是别的,她不敢保证。
她撒腿就跑,但男人的身形更快,徐长风一把就攥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身形猛地一旋。白惠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她的背已是硬硬的抵在了身后的大树上。
她不由惊呼一声,瞳孔瞪大间,男人布满阴鸷的脸已是贴了过来。他的嘴唇霸道地吻住她的嘴唇,一只大手迅速而迫切地裹住了她的臀部,猛地将她柔弱的身体顶向自己。白惠啊唔了一声,双手迫切地推拒他,但他不没感觉到那疼一样,仍然是霸道而凶狠地吻她。那只裹着她臀部的大手用力地,发泄一般地揉/捏着她的臀,白惠的身体被迫地紧贴着他的。他穿着衬衣,她穿着薄薄的裙子,她能感受到他男性的热切,她不由更加心慌。臀部处传来异样的感觉,是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将她的裙子给撸了上去,眼下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身后肆虐。她更加地紧张不安,身子挣扎得更厉害,但他毫不松手。她的腰被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身形在他给予的力度下,胸部弓了起来,他却是身形下压。她呼吸都觉得困难了,拳头更加密集地落在他身上,末了就揪他的头发。
“做什么呀,放了我!”她不停地揪扯着他的头发。
她不要在这样的地方,即使是迫不得已,她也不能这样光天化日的。更别说,她根本就没有跟他xxo的浴望。她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他给予的重量,双腿一软,向后倒下去。他的手臂垫在了她的背部,地上是不知名的野草,他就那样和她一起倒了下去。他压住她的身体,以最原始的姿势,他的大手粗鲁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迫切而霸道。“我以为你只会给我缝衣服,嗯,你还给那小子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叫出轨!”
他愤愤地却喃喃有词。
“不是!”白惠恼怒地挣扎,大口喘息,“我把她当弟弟的……”她吸了一口气,才又说:
“我早不想当你妻子了,我出什么轨!”她更加愤怒了,瞪着两只本就大的眼睛,边喊边努力地躲避着他再次吻过来的嘴唇。
“不是出轨是什么,协议我还没签字,你还是我妻子!”他的手终于伸进了她的内衣。白惠承受着他霸道而粗鲁的抚摸,被他的身形死死地压在草地上,她想,她今天恐怕真的在劫难逃了。
簌簌的雨点声便在这时响起来,豆大的雨点儿疾速地从头顶上坠下来。啪啪地打在男人的头顶上,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
d!
徐长风头上脸上冰凉一片,他抬起大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手上立时湿漉漉的。他有些烦躁气馁地离开了白惠的身体。白惠便趁机爬了起来,好老天呢!真是好老天!她感叹这场雨来得这么及时。一张小脸上没有沮丧气馁,却是绽开了开心的笑容。
徐长风抬手在她脑袋上用力地揉了一下,“你别美!今天晚上,是你去我那里,还是我去找你,你自己选!”他边是愤愤地说着,边是大手又撸了一把头上的雨水。
白惠心头咯登一下。但是她没时间考虑谁去谁那里的问题,雨点越下越大,她总不能就这么浇着。她打开了背包,取出折叠伞撑开,徐长风已经去推车子了。“快点上来!”他对着她吼了一句。白惠忙扯了背包跑了过去,偏身上了他的车子。她一上去,那车子便疾速地驶离了那个地方。
雨越下越大,雨点越来越密,那人没有伞,有伞也没有多余的手来撑。白惠看着那雨点从他的头上,身上往下淌,不由把伞往着高处举了举,伞盖遮在了他的发顶。
“顾着你自己吧!”男人的声音伴着雨声闷闷传来,白惠怔了怔,但那只撑着伞的手并没有移动,她再不喜欢他,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他被雨水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