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撂下枪,掐住女孩的下颌,使其本就有些婴儿肥的脸鼓鼓:

    “小朋友,给我听好,以后一切行为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遵守严格的宠物规则,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许到处和野男人亲密接触。”

    “万一被我发现,你妹妹不仅会停止治疗,并且永远不会知道亲生父母出车祸的真相。”

    “今天只是个小小的警告!”

    疯子!这男人他是个疯子!

    锦书意胸脯快速起伏,呼吸急促,浑身打着颤,粉嫩的唇因为害怕微微张着,眼中含光。

    此刻,她才真实感觉到,自己不小心惹得人有多恐怖,简直就是一只魔鬼。

    咬住猎物,步步紧逼,不给一丝缓冲机会。

    她完了!

    大脑飞速运转,厉宴礼在京海很有名,出了名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书意眼中,此刻的男人就像披着矜贵斯文的外衣,实则狠唳偏执的大灰狼,而自己则如一只被抓住的小白兔,再机灵,也抵不过滔天权势,只能唯他命是从。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大叔,刚刚大哥哥说你可以帮妹妹治疗,我愿意做好金丝雀,毕竟…”

    “毕竟…您是我第一个男人。”

    嗓音软糯,说完还不忘抬眼看向厉宴礼,略显慌张的小表情,让他觉得意外的可爱顺眼。

    “书意,我喜欢你乖乖的,要一直保持哟,否则这双漂亮的腿,被打折可就不好看了。”

    女孩心头一震,她双手不自觉紧攥着裙摆,害怕的咬唇,修长的睫毛在眼尾投下阴影,可怜极了。

    真他妈的勾人。

    宝贝,越来越好玩了。

    厉宴礼克制住内心冲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竟直带去了一个地方。

    “我们…要去哪?”

    民政局。

    二人火速办理结婚证,拿着身份证,锦书意还有一瞬间的恍惚呆呆地。

    为什么?

    即便严泰大张旗鼓地举办婚礼,也没有要和她领证的想法。

    生怕自己贪图他家财产。

    而看着面前这个“天之骄子”,雪白的衬衫,胸前解开的一颗扣子,隐约露出结实腹肌。

    阳光下恍若天神宙斯下凡。

    像这样又帅又有权势的男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和她成为法律上的夫妻了呢?

    锦书意不明白。

    厉宴礼自己也不明白,就是觉得身旁小孩的气息,莫名让他安心。

    昨晚,作为患有严重抑郁和神经衰弱的人来说,是这十多年,纵横商场和黑白两道,睡得最踏实的一宿。

    也是最“失控”的一晚。

    其实他早就感觉到,锦书意探究的眼神,心里对她作为女孩,能这么快从恐惧中走出来,恢复常态还是有些许赞赏。

    殊不知这都要“感谢”锦家,无数次打骂练就,小书意很坚强的。

    男人勾唇,调侃道:

    “再看,口水要流出来了。”嗓音低而磁,带着致命地蛊惑。

    “我…我没有。”

    书意瞥了眼周围,慌乱地解释。

    用手擦了擦,发现唇边什么都没有,才知道男人在调侃她,又羞又臊。

    办事员是位东北女性,性子豪爽。

    看着二人一个斯文有礼,高大帅气,一个纯情温柔,小鸟依人。

    虽然年纪相差十多岁,但瞄了眼男人宠溺的眸子,锦书意泛红的脸颊,如胶似漆。

    便也唇角带笑:“帅小伙,瞧瞧你老婆多漂亮,年纪还小,以后可得多照顾,别欺负人家啊。”

    “大姐说得对,她这么胆小,我怎么舍得欺负,只会…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