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吗?我可以帮你。”严苏蕊可不想让这么美得一张脸,出现在厉宴礼面前。
逃吗?逃到哪里去?
我能逃,妹妹怎么办,她不能一辈子待在病床上。
勉强稳了稳心神:“不用了,我…我很干净。”
“切!那就好。”
严苏蕊见没吓动,心里讥讽,嫉妒,真想把她这张脸现在就划掉。
不过,听到门口脚步声,悄无声息放下手中剪刀。
心里暗忖:算你运气好,等哥哥厌弃你,再动手也不迟,毕竟很快他就会腻了。
严泰进了化妆室。
“苏蕊你怎么在这儿?”
“别紧张,母亲让我送戒指,连带看看这新娘子。”
男人皱起眉头:“送完就快走吧,我还有事和你嫂子说。”
这个哥哥她最了解,今天这朵小白花,估计挺不到早上就得送医院。
“宝贝,你真美。”
像瓷娃娃的一张脸,略微修饰后,仿佛骄阳下圣洁的茉莉,清冷妩媚。
“要不别等晚上了,老公忍不住了,现在就…。”
书意瞬间慌了:“严公子,马上就要举行仪式,外面好多宾客在等着。”
“还有二十分钟。”
说着已经将婚纱裙摆,入目光芒,让男人瞬间双眼猩红。
“好东西,值这个价。”
“不要,来人啊!救命!”
见锦书意挣扎得厉害,严泰发狠的扇了她两巴掌,力道之大让她嘴角立马渗出鲜血。
“臭婊子,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现在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锦丰周既然把你卖给我,就得听我的,老子想什么时候,由不得你!”
“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唔…”又是一巴掌。
“小声点,还真想让所有人都来围观啊,真不要脸。”
“呜呜…别碰我!”锦书意一边死死攥着裙摆,一边寻找机会逃脱。
可不管怎么叫喊,外面没人敢进来,毕竟二人即将成婚,而且严家势力她们惹不起。
怎么办?怎么办?
她害怕得神态逐渐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寒入骨髓的冷。
如果实在没办法,她只能……
严泰发现锦书意逐渐停止挣扎,以为她认命了,满意把其脖颈头发捋顺到一边。
“对嘛,放心…钱有都是。”
“够了吧!”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书意美眸失去温度,浸若寒潭,她本以为自己能承受嫁给厌恶的人,可错了,严泰触摸一下,她都恶心的很。
但昨晚…
来不及深究,眼看男人已经控制不住兽欲…
就在书意准备狠狠咬下舌头的时候,响起阵急促的铃声。
“叮铃铃…”
“妈的,谁!坏老子好事!”
严泰本想把电话扔了继续,扫到屏幕上两个字仿佛很害怕,立刻接起来。
“父…父亲。”
放在锦书意身上的手,也颤抖着收回来。
“干什么呢?!没出息的东西,天天就知道给我惹祸!”
严泰瞅一眼衣衫凌乱的锦书意,整理了下领带答道:“没…干什么”
“昨天那女孩死了,你知道吗?”
“啊?真不抗造,才叫五六个人,就受不了了,可惜她没福气,哥几个还打算多…”
“畜牲!!!现在给我滚过来!”严德愤怒地厉声打断。
“有人把消息曝光给媒体,记者和家属全部围在礼堂,等着讨要说法呢!”
“爹,玩死就玩死了,穷鬼给点钱就打发,从前不都是这样,这回什么生这么大气干什么。”
越往后声音越小,强j大学生,把人逼死,似乎委屈的还是他。
“放屁,你知不知道一会儿谁来参加婚礼?”
“如果因为这件事,影响咱们和厉氏合作,别说赚不到钱,万一得罪人家分分钟让你破产。”
“这么严重?!那…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书意是不是在你旁边?”
严泰本想否认,作为父亲严德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
“我告诉你,以后想怎么玩我不管,今天老老实实把专一、深情好新郎人设给我立好咯!”
“争取在厉氏面前,挽回声誉,要不严家未来继承人,我看给你弟弟正好!”
“是,父亲。”
待挂断电话,严泰发疯似的把手机扔在地上,狠狠踩碎。
“ca,敢跟我抢家产,永远不可能!”
随后看向锦书意,阴狠道:“你,收拾收拾,一会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给脸不要脸。”
“敢反抗,电话里那女孩就是你的下场!”
书意松口,听话的点点头,低眉顺眼,又恢复了逆来顺受的模样,瘫坐在椅子上。
逃过一劫,可下一次又该怎么办
可这一切都被楼对面,一架高清摄像机记录下来,传到被当做“男模”那人的手机里。
男人金丝镜片后眸光阴鸷幽深。
“厉总,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