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就按照你之前说的那样吧,和我的保镖打一架,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陆风吐出一口烟气,淡淡的说道。
纹身男听到这话,把目光看向了聂战的等人,但是没等他看两眼,聂战一个眼神扫过来,就把他吓得直哆嗦。
“大佬,您高抬贵手,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我真的不敢了。”
他深知自己打不过聂战,只能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了陆风身上。
可是尽管他表现的十分可怜,但是陆风却没有一点心软,因为他深知这些人的德行,虽然他们现在把自己伪装的十分可怜,但是只要一让他们占据上风,那么他们就会立马转变嘴脸。
甚至如果今天他只是个普通人,那么纹身男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怎么?你刚才那股嚣张劲呢,拿出来吧,要不然等会只会挨得更惨。”
“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心很善,只要你和我的保镖打上一场,那么无论输赢 ,这个小姑娘的钱我都帮她还给你们。”
“而且如果你们打输了,我还会给你们出医药费怎么样?”
陆风露出一个十分和善的笑容,配上他那英俊潇洒的脸庞,显得是那样的阳光开朗。
可是他的笑容落入纹身男一行人眼里,却和魔鬼没什么区别。
“大佬,这件事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纹身男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
“没有”
陆风摇了摇头,随即一个眼神,聂战立马明白了意思。
狞笑着就把几个小混混围了起来,以聂战等人的身手,别说八个人一起上了,就是随便来一个,都可以打的这群小混混找不到东南西北。
所有这群小混混的下场可想而知,场面那叫一个残暴,那叫一个血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陆风在仗势欺人呢。
趁着聂战等人打小混混的时候,陆风转身来到了面馆老板面前。
“叔,您没事吧。”
面对陆风的话,面馆老板好像就跟没听见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还是他身后的小姑娘拍了拍他,这才反应过来。
“我我没事小风,谢谢你啊,今天要不是你出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估计得被他们打的不轻。”
面馆老板心有余悸的说道,虽然他不明白陆风为什么变得这么厉害,但是这却不妨碍他对其道谢。
而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的小姑娘这时也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谢谢你,先生,要不是您出手,我今天真的就连累大叔了。”
小姑娘脸上露出浓浓的谢意,轻声说道。
“不用客气,我这也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陆风谦虚的说道。
“小风,你的保镖这么打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面馆老板担心的看着阴影处,而那里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过。
“放心吧,叔,我的保镖手上会有分寸的,对付他们这种恶人啊,还是要动一点狠手段,要不然他们可不会服你。”
“不过为了让他们以后不继续害人,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一下警察吧,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打个电话就回来。”
说完他便走到一边拨打了电话,但却不是报警电话,而是警察一把手聂云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立马就有人接听了。
“陆先生,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里响起聂云那爽朗的声音。
“我可是听李书记说你去外国了。”
陆风听到聂云的话,开口说道:“您消息还真是灵通啊,我是去外国了几天,这不,刚回来。”
“不过我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陆风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聂云在电话那头听到陆风的语气变得认真,便知道陆风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能比较重要,于是也收起了笑容,认真地回应道:“陆先生,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陆风便将今晚在面馆遇到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包括纹身男和小混混们欺负女孩和面馆老板的事情,以及聂战等人正在教训这些小混混的情况。
“我现在让人在教训这些小混混,但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我想还是让警察来处理一下比较好。”陆风解释道。
聂云在电话那头立刻表示理解:“陆先生,你做得对,这些小混混确实需要好好教训。你放心,我马上派人过去处理,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捣乱。”
“那就麻烦你了,聂局。”陆风客气地说道。
“陆先生,你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会让人尽快过去的。”聂云回应道。
随后他便挂了电话,在挂了电话以后,他脸上顿时变得阴沉无比。
“这些小混混惹谁不好,干嘛要惹到这位的头上,而且是在他回国的第一天,这不就显得魔都在我的管理下很混乱吗?”
“万一到时候他在李书记面前多说两句,我可得难受好长一段时间啊。”
聂云越想越生气:“不行,我明天得召开大会,进行一次严打,要不然,这些小混混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
想到这里,他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陆风所在辖区的警察局电话,毕竟还是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之后,才能考虑其他的。
陆风可没想到仅仅只是他一个电话,就让整个魔都进行了一次严打,或许到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地位到底有多高。
在挂了电话以后,他便来到阴影处,直接叫停了聂战等人。
“行了,别把人打死了,我已经通知警察了,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聂战等人听到这话,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而那些小混混已经没有一个还能保持站立的。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显得极为凄惨。
纹身男和他的手下们个个鼻青脸肿,有的手臂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是被折断了;有的满脸是血,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还有的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显然是肋骨断了不止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