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翘,好白……
江晚月心里冒出四个字。
沈岸转过头,与她对视。
他的眼神,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江晚月瞬间有一种被抓包的错觉!
她脸色一窘,连忙走上去,从善如流道,“我来帮你吧。”
沈岸心头乐开了花。
不网费他从江晚月进洗手间起,他就反复的在做给自己背上倒药的动作,又在江晚月注意到他的那一瞬间,把药水倒在裤子上。
江晚月拿过他手中的药瓶,她用棉签沾了药水后,轻轻涂抹在男人后背处的伤口上。
为他缝合后背伤口的医生,技术精湛,若不是他的伤口表面还泛着一片红,根本让人看不出,他的背上受了伤。
“抱歉。”
江晚月由衷说道,“你救了粥粥,我一直没有好好谢你。”
说到这,她笑着问沈岸,“我请你吃顿饭吧?要是你不想下馆子,我直接给你做一桌菜,你想吃什么,尽管点,我学新菜,学的很快。”
沈岸心里已经有了想法,“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
男人拿起一件白衬衫,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穿上。
他吸引了江晚月的注意力,却只把话说到一半。
他低头系扣子,江晚月呼吸一窒,只觉得房间里的空气停止的流动。
她有些怀疑,沈岸的动作变慢了。
他侧身对着自己,能让江晚月看到男人胸肌蓬勃的弧度,他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延伸进裤头内的鲨鱼线线条凌厉。
江晚月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她能感受到强烈荷尔蒙扑面而来!
他是故意的!
他一边系扣子,一边引导着江晚月的视线,从他的小腹上滑落。
正在江晚月晃神之际,沈岸忽然看向她,眼神是人畜无害的纯粹,仿佛他所谓的勾引,只是江晚月臆想出来的。
江晚月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听到沈岸说:
“今晚,钟秀山上有一场赛车比赛,之前我就在奖池里投了一笔,现在我受了伤,没法参加比赛了。
我需要一名车手,你要是能赢下比赛,赢得的奖金我们平分了,你觉得可以吗?”
比起看到她被困在三尺厨房里,被油烟环绕,沈岸更想看到江晚月,驰骋在旷野之上。
江晚月愣住了,她怀疑沈岸是知道她最近手头有点紧。
她原以为在预赛上取得好成绩,她就能拿着这个成绩去找工作,可现在她的成绩受到质疑,各家企业对她都还在观望状态。
江晚月都已经在平台上注册外卖骑手了,这个男人却将她拉了回来。
她点头应下,“好!”
她笑着对沈岸说,“我会全力以赴的!”
赛车比赛的时间,是晚上九点,沈家佣人主动提出帮忙照顾粥粥。
江晚月原本想把粥粥送到陆放那里,但陆放到底是个男人,沈家有女佣人陪着粥粥,粥粥晚上起夜之类的,就更方便了。
粥粥洗完澡钻进被窝里,江晚月埋首在粥粥的颈窝处,呼吸着她身上甜甜的香气。
“妈妈晚上有工作,乖宝宝好好睡觉。”
粥粥点着头,交代道,“妈咪不要太辛苦哦,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好。”江晚月心田里一片蜜意,她在粥粥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亲。
黑色的超跑驶向比赛所在的场地,引擎发出的呼啸声,如野兽震撼山谷。
江晚月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窗看到不少眼熟的人。
她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江南笙,江南笙穿着工装长裤,上身是黑色漆皮牟钉风衣,里头就穿着短款的针织背心,露出半截雪白的腰肢。
江南笙大大咧咧的,坐在一辆深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车头上。
江晚月目光微凝,那辆车她曾在傅家的车库里见过,那是傅寒川连碰都不许她碰的车。
接着,江晚月就看到了西装笔挺,身姿绰约的傅寒川,嘟嘟神情严肃的跟在傅寒川身旁,像个小大人。
聚集在场地里的,都是京市超跑俱乐部的豪门子弟。
日冕出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日冕的副驾驶车门如翅膀般,向上扬起。
沈岸下车,富家子弟惊呼:
“原来当年买下日冕的是沈少啊!你可藏的真深。”
江南笙伸长了脖子,想透过挡风玻璃,看清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是谁。
“这可是日冕啊!沈少,你让谁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