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汐月抬手示意众人免礼,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王虎狗急跳墙,妄图以百姓为质,我们定不能让他得逞。如今南门是我军根基,绝不容有失,东城他虽派重兵把守,但我料想他不会久留,定会抽调兵力来攻我要害。诸位有何良策?”
一位年轻护卫队将领上前一步,抱拳道:“宁皇,不如派一支精锐佯装从南门出击,引王虎出兵,届时我军再派奇兵绕道东城背后,与战枭将军的部队前后夹击,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宁汐月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所言甚是,就依此计行事。”
沈玹在一旁补充道:“还需安排人在城中安抚百姓,稳定民心,切莫让王虎的恶行扰乱了人心,动摇了根基。”
宁汐月点头,看向身旁的一位文官,“林大人,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务必让百姓知晓,我们定能保他们周全。”
林大人原本是扬州城一个小小官员,是主动投诚来的,得令后十分受宠若惊,他没料到宁皇会将如此重任交给他来做,欣喜不已,随即领命而去。
……
夜幕悄然降临,东城门外,战枭带着两百个特种兵潜行。
他们身着黑衣,脸上涂着迷彩,借着夜色的掩护,一步步逼近东城门。
城墙上,王虎留下的守军还浑然不觉,正三三两两地闲聊打盹。
战枭抬手做了个手势,特种兵们立刻分散开来,熟练地架起云梯,悄无声息地开始攀爬。
与此同时,南门处,一支两千人的精锐部队呐喊着涌出城门,向着王虎的主力部队佯装冲锋。
王虎见此,果然中计,以为宁汐月要拼死突围,当即调集大部分兵力,气势汹汹地朝着南门杀来。
就在双方即将短兵相接之际,那支精锐却突然且战且退,引得王虎的部队一步步远离东城。
东城墙上,守军终于察觉到异样,刚要呼喊示警,却被下方飞来的暗器击中咽喉,闷哼一声倒下。
战枭率先登上城墙,手中利刃寒光一闪,瞬间解决了几个妄图反抗的人。
特种兵们紧随其后,迅速控制了城门楼,打开城门。
城外,宁汐月早已安排好的另一支奇兵如潮水般涌入,与战枭的部队会师。
王虎得知东城有变,大惊失色,“怎么可能,这东城怎会如此轻易就被攻破!”
他又惊又怒,深知大势已去,当下也顾不上许多,拨转马头,妄图夺路而逃。
战枭在城楼上远远就望见王虎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身形如电,率领着几个身手矫健的特种兵,直扑王虎而去。
王虎的几个亲信见状,纷纷拔刀相向想要阻拦。
战枭冷哼一声,手中钢刀舞得虎虎生风,不过几招,便将那几个亲信砍翻在地。
王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策马狂奔,然而战枭哪肯放过他,脚下发力,几个箭步就追了上去,猛地一跃,一把揪住王虎的后衣领,后空摔在地上。
王虎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他爬起来,战枭的刀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你……你敢杀我?”王虎色厉内荏地喊道。
战枭冷冷一笑:“你看爷爷敢不敢!”
王虎眯眼,“敢对我动手,我就让人杀了那些抓来的百姓,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那些百姓送死?”
此刻,王虎一脸张狂,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他可是早就听闻宁皇爱戴百姓,还出了好些惠民政策。
他就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放任百姓不管。
他赌的是宁皇的心软。
尤其是一个女人的心软。
女人终究是女人,成不了大事,好好回家相夫教子不会吗,出来跟男人抢什么地盘。
战枭将王虎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听闻此言,却只是冷嗤一声,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不自量力,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城门下是什么?”
王虎满心狐疑,却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不安,他探头向下望去,这一望,惊得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只见城门下此刻站着一群百姓,而这些人,赫然正是他方才命人抓来用以威胁宁汐月的人质。
王虎惊恐地转头看向战枭,嘶吼道:“你……你们到底使了什么妖术?这百姓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明明有两万士兵,那些百姓又怎会如此轻易被救下。
还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战枭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王虎,冷冷道:“哼,妖术?就凭你也配跟我谈妖术。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得逞?我早就料到你有这一手,早早便派人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王虎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气急败坏地吼道:“不可能,我的人明明看得死死的,你们怎么可能救走他们!”
他情绪已然濒临失控。
这时,一位年轻将领从城门下大步走出,朗声道:“王虎,你作恶多端,且看看你身边剩下的,你那些所谓忠心耿耿的手下,早被我们的银钱攻势瓦解了大半,关键时刻他们只顾着自己逃命,哪还管得了你这主子。”
年轻将领的声音洪亮清晰,在城楼下空回响。
王虎闻言,不可置信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身边的士兵确实少了许多,而且一个个眼神闪躲,面露怯意,显然是已经没了斗志。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些士兵大骂:“你们这些叛徒,我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为何要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