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沉吟半晌,说道:“我师兄是那种一条道走到死的性格,在对女人这方面也是,艳姐,不论你是女强人还是波斯猫,师兄以前如何对你以后也是”

    张艳“咯咯,咯咯”的笑的花枝乱颤,仰头喝掉杯子里的酒说道:“我不是想给他点新鲜感么,等他再回来,看见另一个张艳肯定感觉很新鲜,我如果还是之前的我,实在是怕他没了兴趣······”

    “不会的,大师兄专一着呢”向缺很笃定的说道。

    张艳起身走到酒柜旁,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给两人的杯子满上,本来这酒杯应该到个底的,但这女人却直接把杯子给满上了。

    向缺苦笑道:“你们女人打发寂寞的日子,是不是都喜欢拿酒做消遣的方式?”

    向缺消失的那两年,陈夏从滴酒不沾到一瓶不醉,这酒量是活活的就给锻炼出来了。

    张艳说道:“酒,真是个好东西,不是么?”

    向缺举起杯子和她干了一杯,然后起身说道:“艳姐,我这就走了,你自己多注意点”

    张艳点了点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眼神有点迷离,向缺轻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哎,向缺······”

    向缺回头问道:“嗯?”

    “你师兄,你说他还会回来么?”

    向缺想了想,笑道:“当年我离开的时候,陈夏就始终抱着一个信念,我只羡鸳鸯不羡仙,她说两年三年是小事,五年七年也无所谓,十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这里有向缺割舍不掉的东西,他早晚会回来的,你说我师兄在那边能有什么和留住他的?这里,有你还有我呢,还有他不少的朋友呢,对不?”

    张艳愣了愣,哈哈笑道:“嗯,那你说那边就没有女人,让他心动的女人?”

    向缺耸了耸肩膀,挺不要脸的说道:“我们这种男人,心坚定着呢······”

    向缺走了之后,张艳站在国贸第一百层的落地窗前,看着西北方。

    一年多前,祁长青说他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张艳问他有多远,祁长青笑谈,反正飞机是飞不到得了。

    当时,张艳一句阻拦挽留的话都没有,她的性子是不会随意束缚男人的,而且像祁长青这种男人,你也是绑不住的,张艳想的是祁长青的身上应该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这一头在她的手里。

    这绳子栓的是两人之间的那份情感。

    放纵祁长青离去,等他再回来,等待的张艳必然是会迎来祁长青牵着她的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女人得要让男人感恩,才能一辈子都抓住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的心。

    有一件事,向缺并不知道的是,每隔一段时间张艳都会专程去一次雪域高原,她不知道祁长青是在哪里消失的,但却觉得,这里还有他的味道。

    走出国贸会所,向缺掏出烟来点了一根,伸手拦了一辆车准备返回唐山,人刚坐进车里身上的电话就响了。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向缺愣了下,这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和她的关系就是如此,两者没事时无论是谁都不会去和另一个联系。

    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两个人之间一个信息一个电话都不会有,但如果其中一方有事,另一方肯定会义不容辞的赶过去。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着一种默契。

    这种默契叫,你不说我也不问,但却无比的信任。

    就像向缺离开风水阴阳界之前,唐夏一个电话把他给叫到了万人坑,然后他却没有看到对方,找了几圈都没找到之后向缺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