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皱眉,一本正经的说道:“绝无虚言”

    赖本六摇头说道:“不对,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人精的味道?有阴谋吧,老瞎子这么大的人情你不要?开什么玩笑,我估计你应该是扒着他的裤腿子求他才是的,向缺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呢”

    向缺怒道:“侮蔑!”

    “呵呵······”赖本六一阵冷笑,他算是比较了解向缺的了,这货放着许山林那么大的一块蛋糕在面前不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王老头和王二楼也和向缺告辞,向缺告诉两人一月之后他大婚将至,希望两人能够前来参加婚礼,乾陵和秦陵两次接触,这王家祖孙也算进入了向缺朋友的行列,大婚之日自然希望二人也能来参加,王老头也没拒绝,承诺当日会赶过去。

    人都离去后,向缺,祁长青还有赖本六回返京城,陈夏那边估计还在心急火燎的等着呢,他得快马加鞭的赶回去才行。

    当向缺,祁长青还有赖本六登上咸阳机场飞往京城的航班时,陈夏那一头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尽管时间才过去两天而已,但对这个还有一个月就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来讲,相当于过了两年,尽管她始终都认为向缺不会有什么事,可从心里作用上来讲,她还是会七上八下的。

    于是,没等航班落地陈夏就来到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后,亲眼见到向缺走出来一颗心才算彻底的放下。

    向缺顿时就把裤裆给夹紧了,非常的不好意思!

    向缺满是歉意的摩挲着她的脸蛋,说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陈夏笑了笑,只说了句没事后就再也没有打听关于向缺这次突然被人带走的任何细节,而是岔开了话题和他开始聊一些婚礼的细节。

    这个懂事的女人,不想给向缺增添任何的心理负担,尽管她需要的是向缺安安稳稳的生活,而不是像前几天那样,人说消失就突然消失了。

    陈夏和向缺婚礼的复杂程度,堪比一个国家总统上台的繁琐了,这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

    陈家不是官宦之家,但从商贾的角度来讲,却得被称为豪门望族了,陈家大小姐举办婚礼从哪一点来说都简单不了,陈三金纵横商场多年的关系,陈夏执掌宝新系后的各种关系,全加在一起,别的不说就是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就是一个庞大的数目了,如果再算上向缺这些年结交的各路人,他们如果真要是认真举办的话,那可能就得要考虑是不是包下个万人体育馆来才比较合适。

    当然不可能这么干了,所以这婚礼大致就分为三块来举行了,陈夏说主婚就在沈阳向家屯办,来的全是双方的至亲和好友,人数不算太多,然后按照东北农村的习俗举办几天的流水席招待各位来宾,最后一天举行婚礼的仪式,交换戒指,宣读结婚证什么的。

    这一点陈夏充分的考虑了向家的面子,因为如果陈夏要是把婚礼选在唐山或者其他地方的话,那向缺这边的脸上就未免有点不太好看了,这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人,婚礼的场面无所谓,但老公的尊严必须得要在乎。

    在车里,向缺感叹着搂着陈夏的肩膀,说了一句,得此美妻人生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