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城门楼,不过百米远。
余秋阳驻足,忽然身形拔高而起,直冲天际,他猛然挥起拳头径直朝着城门楼上轰了过去。
一道势无匹敌的拳劲轰然砸向城门上方白帝城三字。
“砰”城墙上的卫兵,忽然感觉脚下颤了颤,随即,城门上雕刻的三个大字顿时石屑纷飞。
东门城楼上的白帝城,顿时变得模糊不堪。
“啪”余秋阳从半空中落地,这才缓缓迈着步子朝前走去,城墙上的卫兵集体愕然愣住了。
余秋阳抬头,高声说道:“古井观前来拜会白帝城······请送我古井观弟子向缺归山门”
白帝城南门。
城门外的路上,一头通体黝黑的毛驴上坐着个穿着脏不拉几道袍的老道,身子随着毛驴踏着四蹄,一颤一颤的,这老道士的嘴里哼着小曲:“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改换素衣,回中原·····”
城门楼上的卫兵笑了:“明明是一头毛驴,哪来的白马?”
祝淳刚轻轻拍了下毛驴的脑袋,慢吞吞的从驴背上跳了下来,随手从毛驴身上抽出一把宽背大剑,淡淡的看了一眼城门,忽然间,他猛然挥手,大剑如划破天际,飞向城门。
“咣”那把宽背大剑,径直插在城墙上方白帝城三字上。
祝淳刚扯着破锣一样嗓子喊道:“古井观前来拜会白帝城······请送我古井观弟子向缺归山门”
“古井观来访白帝城,请送我古井观弟子向缺归山门······”前后两道声响同时响彻白帝城的上方。
城楼上曾经被杨白帝亲手雕刻上去的白帝城三个大字,东门被一拳轰碎南门被一剑扎穿,城楼卫兵一片哗然,望着城外路上两道人影,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恍如幻觉丛生。
牢房里,遍体鳞伤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的向缺豁然抬头,愣了半晌后,咧着渗透着血丝的嘴角说道:“我古井观来人,白帝城满城尽悬千万人头”
塔楼里,杨青龙和杨青竹同时惊闻两声爆喝,对视一眼后,迅速来到窗前,目视东南两方。
“古井观,来人?”杨青竹皱眉仔细搜索了半天,记忆中也始终未出现一丁点的印象。
“踏踏踏,踏踏踏······”
东门城楼外,落在地上的余秋阳突然大踏步的朝着城门冲去,距离城楼不过几十米距离后,他右脚重重踏着地面,人直接拔高而起,振翅一飞落在城楼上,双拳握的嘎吱直响,抿着嘴一字未说,直接冲向城楼上的卫兵摧枯拉朽的袭杀一片。
南门,祝淳刚佝偻着肩膀徐徐的朝着城门方走去,离近之后人突然高高跃起,脚尖点了下插在城楼上的大剑,人落在上面后大剑随即忽然从城墙里颤了几下后自动脱落,然后飞向城墙落在了祝淳刚的手中。
“唰”他提剑便砍,一缕雄浑无匹的剑气顺着城墙一直扫去将近百米远,所有城楼卫兵全都被一剑劈的仓惶倒地。
城墙顿时一片混乱。
“咻······”白帝城中突然响起一声警哨,四座城门方向各有无数城卫兵快速涌出,四个身穿银白色盔甲的中年男子同时走出各自军营,看向东南两座城门。
“东门敌袭?南门敌袭?”四人同时愕然说道。
这一幕,白帝城中人似乎有多年都未曾遭遇到了,时间久到他们都认为白帝城不会有被人来犯的时候。
“李猛男,袁肖书你二人速去西北两门镇守,防止有人入侵,李伟凉和杨冕,带兵前往东南两座城门阻拦来犯敌袭”杨青龙直接从城主府的那座塔楼上跃下,人还未落地声音已经传向四位白帝城大将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