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有说服力?”奥古拉笑了。
“来吧,我的战友,让我们把梵蒂冈掀个天翻地覆吧······”
挂了电话,穿着燕尾服坐在一辆劳斯莱斯里的奥古拉拧着眉头沉吟了良久,然后才睁开眼睛,吩咐道:“后面的尾巴,还在跟着我们呢?”
前排,司机和副驾驶两个一脸惨白的年轻人回头,一张嘴的时候两颗十分明显的尖尖的獠牙就露了出来。
“是的,亲王大人”
“不用去管那是什么尾巴了,找个地方清理干净了,召集家族中伯爵以上的人今晚启程,我们去梵蒂冈”
前排的人一下子就震惊了,不可置信的说道:“亲王大人,去梵蒂冈?”
“有个好朋友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很好的打击罗马教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拒绝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离开中国大使馆的王昆仑回到了酒店中,找到了等在房间里的司徒孜清。
“向缺是不是死了?”司徒孜清一脸愠怒的说道。
“还行,活着呢”王昆仑挠着鼻子说道。
“你们这帮疯子,我就知道你们肯定得闹出大动静,昨夜的意大利和梵蒂冈都要翻天了吧?”司徒孜清有点无语的说道:“今天一早,布雷亚诺的族长就给我打了电话,说对他们家族和洪门之间的关系感到可惜”
“可惜就可惜了呗,二小姐关键的是你和向缺的关系升温了啊,对不?”王昆仑斜了着眼睛一脸的暧昧。
“他不是正和那个叫陈夏的女人在大使馆里温存呢么”司徒孜清冷着脸说道。
“啊,那谁知道了”王昆仑眼神一阵闪烁,然后扯开话题说道:“向缺来,是想让我问问你,那个布雷亚诺家族在美国是不是有很多的产业?”
“你们什么意思?”司徒孜清皱眉问道。
“打击,重创他们的产业,给这帮黑手党来个深刻的教训,二小姐,你别忙着拒绝,向缺说你要是不同意的话,他就得亲自给你爸打电话了,你猜他会拒绝么?”
“你们这是非得要把洪门绑在你们这辆战车上么······”司徒孜清无语的叹了口气,说道:“彻底的和布雷亚诺把脸给撕破了么?”
王昆仑呲着牙,一副谆谆教导的语气:“二小姐你知道和陈夏,你们最大的区别在哪呢么?就是她会对所有出自向缺的指示都会毫无疑问的去照做,哪怕就是向缺提出来的要求不对,她也会做完了再指出来,而不是首先想到要拒绝,你俩同样都是非常强势的女人,那为什么在有关这一点上,她做的就没有任何毛病而你却总是质疑呢?其实吧,男人都喜欢女人偶尔的反对,那可能是一种小情调,但却绝对不喜欢经常被反对,特别是涉及到重大事件的时候,男人要的是女人无条件的无从这样才能彰显出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来,你可千万别说这是男人的缺点,no,no,no,恰恰相反的是,这才能表现出男人的男子气概来,你找一个唯唯诺诺,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人,你觉得自己会满意?快拉倒吧,二小姐,你和陈夏论容貌不相上下,家世也是彼此彼此,性格又是如此的相近,你唯一和她有所不同的是,向缺认识陈夏早了那么一点,你在时间上有点吃亏了,我这么说你觉得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你就说在不在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