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生性!”向缺惊愕的说道。

    向缺伸出左手,吹了个口哨,天上的海东青随即一头就扎了过来,然后在距离向缺还有几米远的时候直接减速,“啪”的一下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向缺的胳膊上。

    “咕咕咕咕”海东青用脑袋摩挲着向缺的胳膊,似乎是在邀功,他轻轻的拍了拍海东青,指了指地上的狍子。

    海东青从他胳膊上跃下,欢快的落在狍子的尸体旁,尖锐的利嘴三两下就撕开了狍子的身体。

    “啪”向缺点了根烟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吃的挺嗨皮的海东青,他在琢磨自己什么时候又得去一趟藏区了,跟大菩萨把本命灵宠的术法学过来,顺便再看看活佛曹善俊。

    两天之后,向缺离开了二道白河镇,在延吉乘坐火车去往唐山。

    东北的家基本上已经算是散了,二姐一家人在外游荡,父母和大姐则还在仲景府邸休养,至少三两年内不会回到老家了,而且向缺也打算了,在西山老坟没有处理完之前,向家人暂时就别再回到向家屯了。

    面对西山老坟,向缺无言胜败,那一役他有可能绝了这个心头大患,也有可能走不出西山,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脑袋里总会想起最为亲近的人,所以向家几口人和陈夏,到现在为止他都把这件事给瞒的死死的。

    男人的特性就是喜欢独自去面对,总觉得自己的肩膀是最能扛的。

    在通往河北唐山的一列k字头火车上空,始终都有一只硕大的鸟牢牢的紧跟着那一列火车,不时的徘徊在其中一节车厢的外面,翅膀压的很低,甚至能让车里的人看清这只鸟的雄姿。

    每当这时,向缺都会坐在车窗旁边,冲着外面咧嘴直笑,向缺选择火车的原因就是想把这头海东青给带上,开始乘坐火车的时候他还担心海东青跟不上车速,但车子开了几个小时之后他才发觉,海东青一直都在紧跟着列车,每当火车停下的时候它就找一棵大树站下,当车再开的时候继续振翅高飞。

    一天之后,向缺抵达唐山火车站,车站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陈冬穿着一身休闲装靠在车窗上,当他看见向缺背着包从车站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赶紧殷勤的迎了上去。

    “姐夫,你挺节俭啊,咱家不派飞机,就自己坐个头等舱来吧,非得坐火车呢,微服私访还是体验民生啊”陈冬拉开车门,两人坐了进去。

    向缺拿出电话说道:“我就是比较闲”

    电话拨通后,向缺贱嗖嗖的问道:“媳妇儿,我到家了”

    东北的老家没有人,向缺就回了唐山,现在对他来讲这里就是第二个家了。

    “稍等下,我这边处理完事情后,大概后天就能回唐山了”

    “恩呢,注意安全哈,么么哒”向缺挂了电话后点了根烟拍了拍卡宴,说道:“混的不错啊唐山扛把子,又换车了呢?”

    “作为一个国内最顶尖的富二代,我不得像回事似的么,女人和车必须隔一阵子换一批,这是身份的象征”陈冬傲然说道。

    “呵呵,败家二代吧”

    “不是,你怎么说话呢,姐夫”陈冬有点急头白脸的说道:“你这么跟一个顶级富二代说话合适么,你看看我这身价”

    陈冬一手开着车,一手指着自己的腰带,皮鞋和裤子说道:“lv,酷奇,普拉达,一身国际大牌子,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