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个烟,向缺起床穿好衣服,洗漱然后从卧室里出来到楼下餐厅。

    餐桌旁,只坐着一个人,丹干卓玛面前摆着一瓶红酒和一个杯子,正在那自饮自酌着。

    “哗啦”向缺拉开椅子坐到丹干卓玛对面,非常懵逼的看着她抿着小嘴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红酒,看了半天之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就问道:“菩萨,西藏那边,有早上喝红酒的习惯么?”

    “没有,我是第一次喝”丹干卓玛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是,喝这东西得应景才行啊,夜晚,两个人一男一女,烛光什么的才比较匹配,你这大早上的自己举杯一干而尽,图的是什么呢?”向缺说完,又瞄了眼她的衣服顿时又是一愣。

    现在,丹干卓玛的打扮有点儿童化,黄色的长袖体恤,胸前画着一个大嘴猴,往下再看,裤子是阿迪达斯的运动装哈伦裤,脚上踩着一双平板鞋,非常的卡哇伊,为平日里神情淡漠的丹干卓玛平添来一份俏皮感。

    “啪”向缺点了根烟,静静的看着丹干卓玛独自一人把酒喝完,然后稍显迷糊的抻了个懒腰,似乎有准备回去睡觉的意思了。

    向缺仰着脑袋,无语的问道:“菩萨,我能问问你这是什么路子么?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嗨,身形略显萧瑟了哈”

    “别问为什么,因为你不懂女人”丹干卓玛扔下一句让向缺莫名其妙的话上楼走了。

    向缺楞了一会,挺无趣的晃了晃脑袋,招呼保姆上饭菜,十来分钟饭菜做好送到桌上,这时王玄真打着哈欠下来了,拿起碗筷说道:“起了?正好,我有事要找你”

    向缺刚拿起饭碗手却忽然一哆嗦,掉在了地上。

    “咔嚓”碗碎了。

    王玄真寻思了下问道:“我吓着你了么”

    向缺皱了皱眉头,忽然感觉心口抽搐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悸动让他非常难受。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之前,早上八点。

    深圳,某重工企业总部。

    会议室里,一个穿着一身ol装的女子坐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椅上听着下方的公司高管汇报着工作。

    “苏总,我们在藏区修建的高架铁路桥还要三年才能完工,如今已经进行到了工程中期阶段,下面的施工计划,我们打算·····”

    “呕”老板椅上的女子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然后捂着嘴就朝着卫生间跑去,洗手池子旁,这女子干呕了一阵之后只是吐出了一些黄水,但胃里仍旧十分难受,喉咙发痒。

    “哗啦啦”拧开水龙头,她用清水洗了把脸,待自己稍微有些清醒之后,她仰着脑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天没有动静,愣了很久。

    几分钟之后,名叫苏总的女人恢复平静出了卫生间,直接跟等候在一旁的助理说道:“我出去一趟,告诉里面的人,散会”

    “苏总,要备车么?”助理问道。

    “不用了······”苏总稍微寻思了下摇了摇头。

    半个小时过去,苏总车子停到某医院停车场,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来到楼上妇产科,挂号。

    九点多钟。

    “苏荷,在么”护士从诊断室里出来叫道。

    “在!”苏荷从椅子上站起来,身子略微有点哆嗦的走进了诊断室,这几步路对她来讲走的其实非常艰难,她本不想进去,但心里躁动的那个判断却支配着她不得不走进去。

    片刻之后,一个医生拿着诊断书,轻声问道:“小姐,一个人来的?你男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