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想办法给你女儿上上课吧,告诉她惹了我我真不惯着她哈,急眼了该削真得削”向缺站起来,朝外面走了出去:“我对女王一类的女人是最没辙的,你看看陈三金那个女儿把我收拾的服帖的,我真的不是对手啊”

    向缺走了之后,司徒盛云有些颓废的又重新坐了回去,揉着脑袋两边的太阳穴,眉头始终都拧在一起。

    “过段时间,准备准备我得回美国一趟”

    四叔眼神“唰”的一下就盯向了司徒盛云:“你这个时候回去,太不明智了”

    “孜清的手里掌握着洪门近三分之一的财政大权,你觉得这么多钱控制在她手中,我的身上是不是相当于戴了一个护身符?我真要是突然死亡的话以我这个女儿的精明她肯定紧抓自己手里的财政不放,那你说对方就算登顶洪门龙头的位置,是不是也够憋屈的了?所以,我不能死孜清也不能出事,我才把她从美国给招了回来,有向先生在孜清身边我很放心”

    “那你的安全就不太受控了”四叔叹了口气说道。

    “他不一样安然无恙么,我的处境还能比曾祖父危险?”

    一天之后,向缺又成为了霸道女总裁的贴身保镖。

    这个保镖当的其实挺让他随心所欲的,司徒孜清出门之时都是自己乘一辆车,向缺坐车跟在她后面。

    无论这个女人有什么应酬向缺基本都不会参与,吃饭坐在一旁跟着吃参加聚会就缩在角落里看着就行了,跟了两天的时间两人居然在这两天之中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零交谈。

    后来向缺渐渐发觉,这个女人不光对他如此,对谁都是一样,如非工作上必要,司徒孜清和自己的秘书还有助理都说不上两句话。

    这是个冷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向缺是这么评价的。

    三天之后傍晚,司徒孜清乘车出了希尔顿酒店,一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上海新天地一带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前。

    “咣当”司徒孜清下车独自一人走进酒吧。

    “这妞,也有这么狂野的一面,没看出来啊”

    这几天里,司徒孜清无论去哪都从来不跟向缺打招呼,都是人家指着哪然后他在后面跟着,向缺也从来都不过问。

    说是酒吧,但其实属于音乐吧,酒吧里面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群魔乱舞,只有阵阵轻柔的音乐和小声的交谈,很安静柔和。

    司徒孜然似乎早已和人约好了,穿过大厅上了二楼之后,伸手轻轻的敲了下房门。

    “吱呀”包间的房门打开,向缺随后跟了进去。

    包间里,除了刚刚进来的司徒孜清外还有两男三女五个人坐在沙发上。

    “唰”向缺的目光直接略过司徒孜清看向了沙发上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子端着酒杯轻轻的晃动着,然后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那女人放下酒杯后抬头望了过来。

    向缺和她同时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愕然一愣。

    四目相对,没有火花。

    有的只是错愕,不解,诧异和意想不到,外加那么一点复杂的情绪。

    两人四目相对只是惊鸿一瞥然后各自转头,屋里其余的两男三女谁都没有发现这短暂的异样。

    “孜清,来了”屋里的人见司徒孜清进来以后全都站了起来,特别是向缺对面的那个女人居然很熟络的走过来跟她张开双臂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