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众叛军士兵看着倒地不断抽搐的“倒霉蛋”这才回过了神。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震惊后的清醒,身体也从刚刚的呆滞状态恢复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他们都用复杂的眼神盯着面前这个毫不留情的刽子手。
那眼神里有愤怒,有恐惧,也有对这个军官草菅人命的厌恶,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看清这个一直指挥着他们的人的真面目。
此刻,叛军军官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即将引起问题,他依旧是板着脸咆哮道:“看到了吗?!如果你们之中还有人再拿着劝降单,就跟他一个下场!”
他的声音依然充满了威严,但在这些士兵听来,却像是恶魔的咆哮,只让人感到无尽的寒意。
听着叛军军官那个无情、冷血的言语。
早已厌倦了战争的叛军士兵的愤怒也被彻底点燃。
他们心中长期压抑着的对战争的疲惫、对军官的不满以及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怒火。
其中一名叛军士兵在叛军军官一脸错愕的表情下举起了手中的fn fnc自动步枪对准叛军军官扣下了扳机。
他的动作果断而迅速,眼神中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在这一刻,他要把所有的怨恨都宣泄出来。
只听一连串的枪声响起。
根本没有料想到会遭遇反抗的叛军军官顿时便被打成了筛子。
他的身体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子弹的冲击力打得不断摇晃,身上瞬间布满了弹孔,鲜血从各个伤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周围的土地上。
待枪声停歇后,这名叛军军官早已经成了枪下亡魂。
他的身体瘫倒在地上,眼睛还睁着,眼神中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士兵的枪下。
而杀死他的这名叛军士兵正是那个“倒霉蛋”的哥哥。
他的脸上带着复仇后的快意,同时也有着对战争深深的厌恶。
他看着军官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弟弟的死让他失去了理智,但他也清楚,这一切都是战争带来的悲剧。
见到叛军军官被杀死后,其带来的几名士兵刚想动手击毙“行凶者”。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身体紧绷,准备对这名“叛徒”发起攻击。
但是还未待他们抬起枪。
其他同样厌倦了战争的士兵也选择了反抗。他们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毫不犹豫地站在了那名哥哥的这一边。
这些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他们受够了战争的残酷,受够了军官的压迫,此刻他们只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很快,现场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子弹在空气中呼啸而过,划出一道道致命的轨迹。
士兵们的喊叫声、枪声交织在一起,整个驻地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一阵枪声过后,现场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
好在已经决心要反抗的士兵一方人数众多,所以赢下了这一场“军事哗变”的胜利。
他们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既有着胜利的庆幸,也有着对死去战友的悲痛。
他们的衣服上溅满了鲜血,脸上也满是硝烟的痕迹。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他们自然也不可能再在叛军阵营里待下去,否则绝对会是死路一条。
他们清楚,叛军高层是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叛徒”的,留在叛军阵营只会面临无休止的追杀。
同时他们也不能回家去,所以在一致决定后准备向政府军投降。
而这样的事情也同样在多地陆续上演
仅仅只是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叛军内部便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
而引起叛军内部混乱的不光光是叛军内部的厌战情绪以及悲观情绪,还有叛军高层之间的争权夺利。
在沙拉夫伊玛姆死后,权力的真空如同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那些贪婪且野心勃勃的高层军官。
他们开始明争暗斗,拉帮结派,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总统宝座不择手段。
阴谋诡计在叛军高层中盛行,暗杀、诬陷等手段层出不穷。
这种争权夺利的行为进一步加剧了叛军内部的分裂,让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叛军陷入了更深的动乱之中。
底层士兵们看到高层如此混乱,对未来更加感到迷茫和绝望,叛乱的阵营从内而外开始分崩离析。
正所谓乘你病要你命!嬴璟宸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时机。
很快,在嬴璟宸的一声令下,轰轰烈烈的大反攻阶段彻底拉开帷幕。
几乎基地内的暗影军团全部倾巢而出向着叛军发动了猛烈地进攻。
至于进攻的方式也很简单,那便是让政府军当炮灰在正面吸引火力。
而玄鸟军事防务的精锐部队,则利用他们出色的机动性,迂回到叛军后方进行包抄,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让叛军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在这一系列先进军事装备和强大情报信息网的支持下,暗影军团如虎添翼,战斗力得到极大提升,对叛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击战,打得叛军狼狈不堪,苦不堪言。
然而,尽管叛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但他们的高层领导却仍在为争夺权力而互相争斗,心思完全没有放在如何应对战争上。
这种内部矛盾导致叛军无法团结一致,形成有效的反击力量。
如今的叛军阵营几乎已经四分五裂,原本拥有的人数优势荡然无存。
在人数和装备方面均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叛军阵营已经失去了任何翻身的机会。
被彻底消灭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与此同时,也有许多叛军士兵为了保住性命,开始纷纷向玄鸟军事防务投降。
随着越来越多的叛军投降,俘虏问题也油然而生。
至于该如何管理这些俘虏这个问题,嬴璟宸则是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卡西姆去解决。
毕竟他可不是一个慈善家,所以自然不会愚蠢到将资源用于供养这些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