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金彦不是体制内的,能守住这些已有关系多久,谁都说不好,
你有空就去见见他,要是能把这些已有关系往自己这边划拉一些,也算是你的造化。”
说到这里,卫明成明显气虚了,在那里喘了好一会,才勉强喝了一口徐东升递过来的茶水。
闻着茶水的香味,徐东升就知道徐敬义那边下了血本。
竟然连家里那棵老茶树上的茶叶都给卫老泡上了,而且还是日常饮品。
喝完茶水,卫明成的精神好了一些,继续道,“我这边也有一些资源,回头啊,等我好一些了,也整理一下,是时候交给你跟爱国了,
就是爱国现在处境不是太好,我有些不放心,你这次去燕京,没事也替我劝劝他,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心里。
咱们老卫家的天还没塌呢,而且就算是天塌了,也用不着他卫爱国一个人扛着,
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压在自己肩头,那样只会把他压垮的,你跟爱国年纪相仿,
有时候啊,我看他,再看看你,就仿佛在看两代人,他像是比你大了二三十岁一样,这不行啊,
就这状态,组织上就算是有了大的任务,也不敢交给他啊,你让他想开点。”
徐东升听到这番话,心中不免也是一惊。
卫明成这些话,明显有些要交代后事的感觉了。
至于卫爱国那边,徐东升也不知道如何劝诫。
就在他要开口之际,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老君山之行。
在老君山的那个道观里,卫爱国的状态和眼神似乎都有些不一样。
那种轻松的状态,是徐东升之前从未见过的。
难道真如卫明成所言,卫爱国心中的压力太大,以至于只有到了那种出尘的道观才能放松一些?
如此想着,徐东升就把道观的事跟卫明成说了一遍。
听到这话,卫明成也是一愣,皱眉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徐东升使劲点头。
卫明成深吸一口气,“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试试,燕京那边有个白云观,
那个观主叫青云道士,我也认识,之前是中州那边的一个副书记,
后来因为点事受了牵连,然后就去做了道士,他也是我的老战友了,
你这次去了燕京,可以想办法带着爱国去白云观寻他,让他替我好好开导开导爱国。”
徐东升嗯了一声,然后让卫明成好好休息。
随即便走了出来。
招呼上卫文君,便径直去寻徐敬义……
来找徐敬义,主要是还是想问一下卫明成现在的状况到底怎么样。
徐东升虽然有自己的判断。
但是跟徐敬义比起来,他还是差一些的。
徐敬义这会正在自己房间内拿着一本古籍皱眉。
见徐东升和卫文君进来,便放下了书,叹息道,“就知道你们会过来。”
说着话,他起身,从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这是卫老这一段时间来的病情诊断,他现在有严重的器官衰竭迹象,
要是再不能遏制,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起不来了。”
徐东升翻看着记录,神色慢慢的也凝重起来。
按照徐敬义的诊断记录来看,卫明成的病情是在徐东升调任益宁市委书记之后才开始的。
那个时候,卫爱国也刚好被上头问责,调到了一个部门的闲职。
难道是这些外界因素引起的?
像是看出了徐东升的想法,徐敬义在一旁轻声道,“我怀疑啊,卫老的病情恶化,跟他自己的心情变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