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看着何雨柱伸过来的手,放下手中的玫瑰花,用空闲的手轻轻挡了一下何雨柱的手,柔声说道:
“小何,这事儿不麻烦,我自己来就好。”
“你先坐着歇会儿吧。”
说完,唐沁拉开旁边的一把椅子。
何雨柱听后,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然后走向椅子坐下。
看到何雨柱坐到了自己身旁,唐沁温柔地看了看他,随后拿起玫瑰花,专注地修剪起花梗来。
何雨柱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唐沁,看着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握住那朵暗红色的玫瑰,认真地修剪花枝。
桌上的台灯发出柔和的暖黄色光芒,唐沁的侧脸在光的映衬下更加柔和细腻,暖黄色的光在她的脸颊边形成了一圈温暖的光晕。
她的头发随意挽起,几缕散落的发丝轻柔地垂在一边,灯光透过发丝间的缝隙洒向何雨柱,让唐沁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在暖黄色灯光的烘托下,唐沁少了往日的冷淡,多了一份温暖与亲切。
她的美丽,仿佛有一种能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的魔力。
何雨柱凝视着她,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上扬,温柔地笑了。
“小沁,既然师父和师兄都支持我们,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呢?”
何雨柱撑着额头,侧身轻声问道。
唐沁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向何雨柱,眼中充满了真诚,说道:
“小何,你不要误解,不是我们不愿意告诉师父和师兄这件事。”
“我只是觉得暂时…”
说到这里,唐沁的脸微微泛红,声音略显羞涩地继续道:
“我对咱们俩关系的变化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再说,一直以来咱们在师父和周哥面前都是师姐和师弟的关系,突然间变成情侣,难免会让他们感到奇怪。”
“所以,我希望我们在日常相处时,慢慢减少师姐师弟的交流方式,变得比以前更亲近一些。”
“这样一来,等时机成熟再告诉师父和周哥,他们也不会觉得太突兀。”
“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问题,关键是我自己…”
“现在就向师父和师兄提起这事,我还有些羞于启齿……”
唐沁说到这里,她的语调再次降了下去。
何雨柱提出这个问题,并非是因为他有所误解。
他只是想知道唐沁的真实感受。
从唐沁的话语来看,与他心中的猜测并无太大出入。
简单来说,唐沁是觉得有些害羞,难以将自己的心意直接告诉高丰和周文。
女性往往心思更加细腻和敏感,更何况唐沁之前从未经历过恋爱,因此她有这样的想法,何雨柱非常理解。
看着唐沁满脸的认真,何雨柱微笑着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你的想法。”
“不要紧,这件事我们慢慢来处理。”
唐沁脸庞泛红,带着几分羞涩的笑容,轻轻地点头,轻声道:
“好的,小何,再过段时间,我会跟你一起,向师父和师兄解释我们的事的。”
何雨柱对唐沁充满信任,听她这么一说,便微笑着应声赞同。
随后他坐回原处,安静地看着唐沁修剪花卉。
数日后。
位于四九城的公安局大门前。
易中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形,从局子大院缓缓走出。
这段时间他被留在这里接受思想教育。
这几日里,饮食不佳,睡眠质量也很差。
夜晚只能躺在没有被褥的铁床上勉强入睡。
此刻的易中海胡须凌乱,两颊因睡眠不足而深陷,眼圈也因为疲劳变得乌青。
眼神中没了往日的光彩,整个人像是没有多少力气,弓着背缓步前行,仿佛下一刻就能栽倒在地。
当他迈过警局大院的门槛,步履蹒跚地向胡同口走去时——
此时,何雨柱手下的兄弟们已潜伏在这条通往局子胡同的主要路径旁边的另一条胡同里。
按照老大吩咐,他们在此处已经监视多日。
在这条狭窄的侧胡同内,几个手下围坐在一起打牌。
而守在胡同入口的一名小弟,正警惕地注视着往来的人群。
当易中海疲惫不堪地经过这个路口时,
负责哨位的小弟立刻转过头,向后面正在打牌的手下招呼道:“老赵!快来瞧瞧!”
“是这个人吗?”
被称作老赵的手下,是前几日被何雨柱派去劳动力市场的兄弟。
为了监控易中海,赵家帮采取了一种轮流值班的方式,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换在胡同口放哨的人。
每当有人接近时,当前的哨位兄弟会通知那些之前见过易中海,由何雨柱指派的兄弟确认目标。
由于这里是办公区域,平日里游玩的人很少,大多是来办公的工作人员。
因此,并不需要那个见过易中海的小弟一直在此守候。
只需让兄弟们轮番值班,发现有人路过时大声提醒就行。
恰好,见过易中海的一位兄弟正玩得热火朝天,听到放哨的兄弟汇报时,立即停下游戏跑上前:“人在哪儿?”
他紧挨着哨兵兄弟,轻声询问。
守岗的兄弟轻点前指,提示他仔细看看前方。
那位见过易中海的兄弟随即伸长脖子探望。
不久,一位面容憔悴、显得十分疲倦的人缓缓靠近——这人极有可能是易中海。
尽管这位兄弟心里有些迟疑:面前这个人虽与易中海有几分相似,但与记忆中的形象有些差异。
只见那人的面容上覆着几日未曾清理的胡须,眼眶因睡眠不足而深陷,这让本就不太熟悉易中海的兄弟更加难以辨认。
旁边的赵哥也在细看之下觉得愈发古怪,犹豫片刻后,回头朝那群坐在地上的玩牌兄弟呼喊:“小孙,过来一下,这事我不太准。”
小孙同样是当时何雨柱安排到劳工市场的人员之一,听闻赵哥之言,眉宇间露出了疑惑之色:“出了什么事?竟让哥哥如此犯难?”
话落便丢下手牌,跃起身,拍打掉衣物上的尘土,迈步走向赵哥。
“你自己瞧瞧。”
赵哥说完,把小孙带到巷口,让他向外张望。
小孙的目光触及易中海的一瞬,也不禁感到有些不确定,“哦……”
他轻微抽了口气,眉头锁得更深,“这,你觉得是他吗?”
站在一旁的赵哥压低声音继续:“就是他,错不了。”
他见小孙正注视着那位缓慢走向他们的易中海,后者似乎带着一身的疲惫和重负。
小孙稍稍退回小巷,附耳对赵哥说:“看起来很像,应该是他没错。”
“这几天肯定在局子没少受罪,叫兄弟们动手吧。”
得到小孙的确认,两人对视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一起转向正在游戏的其他同伴,赵哥轻轻击掌命令:“兄弟们,目标已经出现,准备行动!”
众位兄弟闻言,纷纷起立。
这里是京城的心脏地带,众多 机关分布在此。
显然,赵家帮不适合在这个敏感位置动手。
他们迅速分配任务,其中两人伪装成过客跟随在易中海之后,其余几位则通过一条捷径先行至预设点。
随着易中海逐渐远离闹市区,两位跟踪的兄弟加快步伐,趁四周无人之际,一人猛然取出随身麻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易中海的头罩了起来。
易中海拖着累赘的脚步正朝着住所的方向行进。
他迫切地希望赶快回到家中,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不过,他没有预料到,自己即将踏入那条回家的小径时,却遭遇了突如其来的袭击。
眼前瞬间变得漆黑,有人在他脑袋上套上了黑色袋子。
易中海条件反射般地察觉到了异常,在意识到有人向他头上套东西时
他立刻扭动身体,拼命挣扎。
与此同时,另一个同伙从小跨包中取出一块重量十足的砖头,猛然砸向易中海的后脑勺。
砰!
一阵沉闷的响声传来。
易中海的后脑勺遭受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使得易中海眼前星光四溅,天旋地转,身体瞬间软弱无力,几乎无法站稳。
摇晃了两步之后,易中海身体无力地向前倒去,昏厥在地。
见到他倒在地上的情况,两个同伙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将易中海拖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
其中一人从包里拿出麻绳,
飞快地将易中海绑得严严实实,又从包里翻出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巴。
接着,拿着麻袋的那人迅速将易中海装进了麻袋里。
两人用粗麻绳将麻袋封口。
一前一后地抬着易中海走出小巷,路过的人见状以为是在搬运货物,并未多加留意。
他们抬着易中海一路来到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死胡同。
到了胡同内,两人将易中海粗暴地扔在地上。
伴随着“砰”
的一声响,易中海重重摔落在地。
与此同时,
原本已经昏迷过去的易中海,因为这一摔再次被剧烈的疼痛唤醒。
麻袋内的易中海感到头昏眼花,全身疼痛欲裂,周围一片漆黑,动弹不得,发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
他尝试大喊,但口中已被布团死死塞住。
“唔唔”
浑身疼痛难忍的易中海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试图通过声音引起外人的注意,以获得援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