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这话,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周文参与此事再合适不过了。
“小何,我也跟你一起去!我看看谁敢欺负我的徒弟!”高丰愤怒地说着,也准备一同前往。
但是何雨柱知道师父的身份特殊,这种事情不宜过多参与。再说他和师兄两人去已经足够。
考虑到这些,何雨柱连忙拒绝道:“师父,不用麻烦您了。有师哥陪我去就行了,您在家歇息吧。”
周文也有相同的看法,随即劝说道:“师父,您放心,有我在,绝对没有人敢欺负师弟。”
周文从小练习武术,武艺高强,再加上他在政界的影响力,处理这种事情自然是游刃有余。
想到这里,高丰点了点头,安心地说:“好,那就拜托你了,周文。别让我家小何受委屈!”
“没问题!”周文眼神坚定地回答道,便跟着何雨柱和阎埠贵一同前往南锣鼓巷。
……
南锣鼓巷105号大院。
何家。
“哇,傻柱家这两间屋子真是宽敞啊!”
此时,贾东旭正瘫坐在何雨柱家的椅子上,二郎腿翘得老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贾张氏则拿着一块抹布,站在何雨柱家的桌子旁,卖力地擦拭着,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一副得意的样子。
她的脸上之前被何雨柱打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嘴角还留有一点淤青。但这不妨碍她那张嘴:
听到贾东旭这样说,贾张氏瞪了他一眼,面目狰狞地说道:“说什么蠢话呢!咱家的房子才最金贵!”
“何雨柱的破房子,怎么能比得上咱们家的房子?”她继续说。
“不过给咱儿子做婚房还是不错的!”她转而又补充了一句。“既然何雨柱不住这儿了,这房子理应成为我们大院的共有财产!”
“他家的房子就在咱们家旁边,再说东旭你不久也要结婚了,于情于理,应该由咱们家住才对。”
“婚后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到那时候,你们小两口可以住在何雨柱这家里,我和你的孩子自然会住在原来的那一套房子。” 贾张氏一脸贪图地说到。
这段时间,贾东旭已经相中了一个农村姑娘,叫秦淮如,但俩人的关系还没有定下来。听到他妈这么说后,他不禁想象着自己未来和秦淮如一起的日子,心里美滋滋地笑了起来。
笑够了之后,贾东旭得意洋洋地说道:“放心,妈!一定会让您尽早抱上大胖孙子的!要不是因为我师傅告诉我何雨柱不在的消息,我们也占不到先啊!”他又说道, “到时候我得好好招待我的师傅,让他在宴席上有个显赫的位置!”
听他提到绝户师父易中海时,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何必对他这么敬重呢?他不是咱们贾家人,有必要这么看重吗?”
听见贾张氏又开始啰嗦,贾东旭捂了捂耳朵,敷衍道:“好啦,不用理他,不用理他。”
撇开易中海这个话题。
这对贾家母子,由于成功抢占何雨柱的住屋,兴奋之情无法掩盖。
可殊不知,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带着他的两个师兄弟,正气势冲冲而来。
“有套新家真是棒!干起活来也有力气。”此刻,贾东旭正在忙着打扫何雨柱家。
脑海里想象着与秦淮如的幸福生活,他在椅上嘿嘿直乐。
就在这时,门口外,
何雨柱、周文和阎埠贵三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院子。具体来讲,是朝着中院而来。
何雨柱和周文气势汹汹地踏入了中院。
而阎埠贵像条摇尾献勤的哈巴狗般,紧随其后。
此时一大妈正在院子中清洗蔬菜,准备烹饪。看见何雨柱带着一行人出现,她的内心顿生惶恐,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回家向易中海通报情况去了。
何雨柱抵达家门口时,发现自家的门锁被人砸毁,随意丢在一旁,他的心情立时被点燃了怒火。
眼中闪过一道阴霾,他心里默念:“这回可是名正言顺了!”
随即,他坚定地迈步走到门前,“嘭”的一声推开门扉。
此时,在何雨柱家中肆意妄为的贾家母子,突遭这一声响动也是一惊。“哪个 推门!?”“能不能轻一点!”
受到惊吓后的贾东旭脱口便是脏话连连。听见贾东旭竟在这本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如此狂妄,何雨柱心中的怒意不断高涨。
而在旁边的周文听到有人强夺自己师弟的家宅还敢辱骂,双眼微微一眯,脸色立刻变得严肃无比:“嘿!房屋主人尚未发声,霸占者倒是气势汹汹起来了?真是无法无天!还不快点滚出来!”他语气森然,掷地有声。
贾东旭注视着眼前义愤填膺的何雨柱,恐惧感油然而生;反观贾张氏则依旧从容镇定地坐在那,并投去仇恨的目光,“哪有什么主人?现在这屋舍归老娘所有!”
说罢便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何雨柱,恶语相加: “你这死愣货,回来干吗是想从我们老贾手里抢房产么!”
何雨柱听闻自家住所被说成了他人之物,怒不可遏:”贾张氏,你脑袋里是不是全是牛粪!”“看来你已经蛮不讲理到了这个地步了!”“信不信我会彻底整治你们!”
但贾张氏却根本不理会道理,反而大放厥词:“你这死愣货,没了父母的野孩子!既然你离家而去, 这屋子自然不再与你相干了!因位置临近我家所以现应属于我贾姓之财产!”“你应该离开,尽快地消失!别挡着我的视线!”“滚蛋!”
她说罢,手持一把扫帚便上前试图赶走何雨柱及周文。周文闻言先是感到羞耻随后对贾张氏这种侮辱自己的弟弟并且在此肆无忌惮行为,怒火中烧;
其双拳也因压抑不住怒火逐渐紧握起来——平生从未遇此等丑恶人物; 每一句污言秽语都在践踏自己为人准则。
面对满口污言的贾张氏,何雨柱也终於达到忍耐极限。
看着贾张氏拿着扫帚凶狠地朝他扑过来。
“我呸!”
何雨柱怒不可遏,抬起一脚将贾张氏手中的扫帚踢飞。
“抢我家房子,你还敢这么嚣张!”
“你个!”
何雨柱怒吼一声,举起拳头朝着贾张氏那张肥胖的脸上重重击去。
贾东旭看到何雨柱准备殴打自己的母亲,内心一紧,
嗖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娘!”
话音刚落,
何雨柱的拳头狠狠地砸到了贾张氏的脸上,
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贾张氏感到脸上剧痛无比,
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愤怒仍未平息,在见到贾张氏倒地的一刹那,
何雨柱冲了过去,一脚踢到她的肚子上,
使她的胃里顿时如翻江倒海。
“呕——”
午饭尚未消化的食物伴着胃酸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气味十分恶心。
脸上的痛苦未消,肚子又遭了一脚,
现在的贾张氏,既感受到脸部的疼痛又受到腹部的压力,
完全不知道应该捂哪里才好。
那狠狠的一拳几乎是全力以赴,
将贾张氏的鼻子打得歪向一边,鼻梁骨折的血液不断地向外流淌。
尽管如此,何雨柱仍不肯轻易放过她。
屈膝单膝跪到贾张氏的腹间,以抑制她的动作;
另一只手撑住地面稳住了身体的重量,
贾张氏见何雨柱逼近,
立刻试图用双拳还击。
但很快被何雨柱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手腕,
紧接着用力一扭。
两声脆响,
贾张氏两条手臂关节同时脱位,
啪嗒啪嗒垂落在地上。
忍受不住剧痛的折磨,贾张氏痛苦地尖叫着;
脸部表情异常的恐怖,脸上所有的肌肉几乎都要被挤出了体外一样。
摆脱了她的反抗后,何雨柱双 替着猛烈地朝她的脸挥动。
此时旁边的贾东旭看到这一切的发生,愤怒无比,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提起他刚刚搬起的凳子,对着何雨柱怒吼着扑了上去,
“傻柱你个兔崽子,居然敢打我娘,我要弄死你!”
与此同时,一旁的周文眼神锐利,
迅疾地抬腿,直接朝贾东旭一个凌厉飞踹!
周文从小就跟着师傅高丰练武,
即便后来从事政治成为官员,依然没有停止武术方面的锻炼。
毕竟习武二十多年,因此在武力方面,周文要比何雨柱略胜一筹。
他这一脚精准踢中贾东旭的腰部。
贾东旭顿时感到腰间剧痛无比,如同肾脏被重击一般。
钻心蚀骨的痛楚让他难以忍受。
连人带椅子一同飞了出去。
伴随着巨大的声响,贾东旭和椅子重重落地。
虽然周文只是轻轻一脚,但这力量不容小觑。
此刻躺在地上的贾东旭脸上满是痛苦。
身体扭成一团,仿佛骨骼都快散架。
然而周文并未因此放过他。
他缓缓走近贾东旭,冷冷注视着他,冷言道:
“你们抢占他人房屋倒是振振有词。”
“竟敢欺负我师弟?没问过我是谁罩着!”
“今天,我要让你长长记性!”
周文说完,脱下了身上的整洁的中山装,顺手一扔,让贾东旭飞落在床上。
他挽起了袖子。
周文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显得强壮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