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二弟,想不想闻一闻卓大哥的臭袜子?”
澹台明月拿着枕头,在屋子里打地鼠卓。
山脚下。
狮群躲在山坳里,烤着火堆。
听着山上呜哩哇啦的叫声。
“狮王,英雄镇干嘛呢。”
“谁知道他们干嘛呢,吃饱了闲的没事干了呗。”
“狮王,有这火堆真不错,暖和多了。”
“那是,也不看是谁点的火,你往后靠靠,年轻体壮的,你靠那么近干嘛,不怕把自己毛点了。”
月落日升。
朝阳撒向山林。
向来早起的母兔从家门里走出来。
“哎呦,我怎么这么累呢。”
小狮屋子里,松鼠的声音:“小狮,你干啥呢,你咋在我被窝里。”
“对不起,我不……这是我家啊,松鼠大哥,你咋在我家。”
“还真不是我家,我走差了?”
一只松鼠从小狮的屋子里走出来,扶着腰,揉着肩。
母兔与松鼠四目相对。
松鼠尴尬的笑笑:“兔婶早。”
母兔:“早。”
松鼠故作轻松道:“也不知道咋了,腰酸背疼的。”
母兔:“兴许是累的。”
松鼠逃似的回了自己家。
小狮虎了吧唧的起来关门,看到母兔:“兔婶又起这么早。”
“习惯了。”
小狮:“松鼠大哥有毛病,自己家门还认错。”
走错房间的不止一个。
大卓府。
“啊!”
一声惊叫打破清晨的安静。
被惊醒的陈卓,睁开眼睛,正对视上澹台明月花容失色的脸。
“咋了?”陈卓感觉怀里有东西掉了,一看是自己的大拖鞋。
澹台明月屋子外,传来阿言的询问。
“澹台殿下,出了什么事。”
陈卓刚想应声,澹台明月立马捂住陈卓的嘴。
压下心中的慌张:“没事,做了个噩梦。”
屋外的阿言:“哦,我以为出了什么事,那我走了。”
阿言走开了。
澹台明月皱眉低声质问:“陈大卓,你怎么在我床上。”
陈卓的眼睛盯着澹台明月下巴下方,眨了眨眼。
澹台明月循着陈卓的视线低头一看,胸前鼓鼓囊囊的,还有棱有角的,里面塞着什么东西。
澹台明月背过身,从怀里掏出—一只……大拖鞋。
【一双凑齐了,一个都没丢,真不错。】
澹台明月怒火中烧,却不敢声张,低声吼道:“陈大卓。”
陈卓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是你昨晚上非拉着卓大哥进屋的,还一口一个大卓的喊卓大哥,卓大哥想回屋睡觉,你都不让。”
澹台明月晃着手里的大拖鞋:“这个是怎么回事?”
“唉?咋是卓大哥的鞋,卓大哥明明塞的是大酒啊。”
塞?
陈大卓塞的。
澹台明月愤怒的情绪一点一点冷静,她们只是中毒了,并没有喝断片。
回想起昨晚,她娇羞的强拉硬拽着陈卓进自己的屋。
澹台明月不敢回想。
“滚,赶紧滚。”
陈卓不情不愿的从澹台明月的床上趴下来:“你这小女子,好不讲道理,卓大哥要回屋睡觉,非让卓大哥在你床上睡,卓大哥睡了,还没睡饱,你又让卓大哥走。”
穿上一只拖鞋,看着澹台明月手里抓变了形的大拖鞋:“那只也给卓大哥呗。”
澹台明月一甩,把大拖鞋甩到陈卓脚边。
陈卓穿上拖鞋,大不次咧的要走。
“等会。”
澹台明月出声。
陈卓停下脚步。
澹台明月道:“昨晚的事,不准说出去。”
陈卓不明所以,但是点了头。
澹台明月:“我先出去,一会我让你出去,你再出去。”
陈卓现在还困着呢:“那快点。”
澹台明月走出门。
院子里,卓式小伙伴们被澹台明月一嗓门惊醒,现在院子里议论着什么。
“早知道兔妈采的蘑菇有毒,我就不吃了。”黄鼠狼想起昨晚抱着啥东西亲了一晚上,它就焦灼,别是抱的什么灵,让人引起误会。
“早知道?早知道我都不能接。”冯宝说道,他还挺享受中毒的感觉的,仿佛重新回到了拳击赛场上。
众人见到澹台明月出门,主动打招呼。
“谭小姐你起来了,谭小姐昨天的蘑菇有毒,还好你吃的少,没跟我们一起出门丢人现眼。”冯宝道。
阿言:“澹台殿下,我去卓大哥房间看看他起床了没有。”
黄鼠嘱咐:“得好好看看,卓大哥吃的最多,万一有剧毒呢。”
澹台明月喊道:“别去。”
众人不解。
澹台明月短暂思考:“我昨天看到他很晚才回来,你们现在去,大卓那个狗脾气上来,你们招架不住,他身体素质比你们强多了,你们的都没事,他能出什么事。”
门内的陈卓,不忿,想要张嘴反驳,门外飘进来一团黑气,将陈卓的嘴封住。
众人觉得澹台明月说的有理,又开始议论毒蘑菇的事。
澹台明月只觉得一门之隔的陈卓,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得把这祖宗尽快送出屋去。
“我想起来了,卓大哥不是在蛋二弟房间里吗?我看见卓大哥跟蛋二弟睡在一张床上了。”
楼灵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