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大头鬼,你要珍珠有啥用,人家是小女子,小女子都喜欢珍珠。”

    说着,陈卓对着小鬼头和阿言道:“蛋二弟和你们不一样,蛋二弟现在很需要珍珠,所以给蛋二弟的多,你们没那么需要,就少给你们一点。”

    楼灵瞅着罐子里还剩几颗:“那还剩的几颗给我呗。”

    陈卓封上罐子:“这些是给为师的乖徒儿小球球的,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偷拿,卓真神一定把你打出屎来。”

    【你给她有啥用?】

    陈卓一手抱着罐子,一手伸向发愣的蛋二弟,大手摸摸蛋二弟的脑袋瓜:“你说你这小女子,卓真神说你什么好,受了委屈,跟卓真神说啊,卓真神替你打回去就好了。”

    陈卓的话,就好似一把刀,将澹台明月心底里层层包裹住的委屈捅破了。

    澹台明月低着头,过往辛酸涌上心头,眼眶中泛起涟漪。

    天知道她一名女子,经历了多少磨难,才坐上这鬼市之主的位子。

    黄鼠狼感觉到气氛异常,连忙转移话题道:

    “坐了一天的车,肚子都饿扁了,咱们快把打包好的饭菜拿进鬼王府。”

    楼灵屁颠屁颠地毛遂自荐:“我去,我去拿。”

    欢欢喜喜的跑上车。

    冯宝等人也很识趣地上车拿菜,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气氛烘托到位,澹台明月红着眼道:“大卓……”

    “我去把珍珠藏起来,不然一会儿陈二卓肯定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卓真神,到时候就不好藏了。”

    澹台明月小嘴微张,陈卓却已经跑上了车。

    澹台明月:“……”

    感动不过五秒。

    澹台明月闭上了嘴,唇角微翘,露出一丝笑意。

    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家人欢欢喜喜的提着吃食,进入鬼王府。

    鬼王府正厅。

    一张红木大圆桌上,摆了一桌子的塑料餐盒。

    陈卓抱着一瓶大桶可乐。

    “都别动,今天你们跟着卓真神进了鬼界,在鬼界,你们都是卓真神最最最最要好的亲生兄弟。”

    陈卓目光移向小鬼头与阿言:“还有姐妹,让卓真神给你们满上。”

    陈卓起身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可乐,然后再给他这群‘亲生兄弟姐妹’倒上。

    小鬼头坐在椅子上,双脚碰不到地面,摆动着小脚,眼睛无意中瞥见正厅前挂着一幅画。

    画中有个小孩在骑老虎,旁边还有个女人,女人的眼睛一左一右,基本可以确定是阿言。

    “坏女人,你把我们都画在画上了。”小鬼头指着画问。

    陈卓转过头,顺着小鬼头的目光看去。

    看的不真切,端着可乐凑上前。

    那场景不正是精神病的大院嘛。

    陈卓、楼灵并排坐在椅子上,陈卓嘴里叼个狗尾巴草,欠欠地挑衅其他患者,楼灵一脸猥琐在旁边助拳。

    黄鼠狼在墙头,撩拨一只猫。

    冯宝扛着白菜往食堂去。

    小鬼头、阿言、虎魂在树下嬉笑。

    澹台明月在小屋门口与张优优并排坐着。

    陈卓在画中找到自己:“这是卓真神,这是蛋二弟,还有小球球,小鬼头、丑二卓、斜眼、大猫,冯宝,小猫呢,小猫上哪去了?”

    黄鼠狼一脸尴尬,画里的它,正谄媚地对着喵呜,跟个老舔鼠似的。

    鬼王府内其乐融融。

    而某些人,就没那么好过了。

    鬼市外的一条小路上。

    被赶出鬼市的小白脸和刀疤脸相顾无言。

    刀疤脸道:“白先生,那人有点古怪,他那几招挥的还不如个三岁娃娃,可他的剑气却很强,没有剑术,何来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