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拍打在陈卓的肩膀,语气温和的喊道:“陈大师?陈大师,你醒醒。”
陈卓动了动身子,抬起手在耳边扒拉一下,嘴里含糊:“唔?哪里来的蚊子。”
说完,还翻了个身。
恰好被一旁邪教徒接住,没有栽下去。
王长老那张愁容的脸上,终于展露笑颜。
“送客房。”
“王长老,那这几个呢?”
王长老怕陈卓,还能怕这几个菜鸡不成,不耐烦道:“拉走拉走。”
既然陈卓睡着了,其他‘人’便没有了人权,在一番简短的拉扯下,将几人‘抬’进电梯,直达地下六楼贵宾客房区。
把陈卓往床上一丢,关上灯。
头也不回带上门离去。
回到办公室,王长老在座位上沉思良久。
拿起电话,拨打出去。
“刘长老,把一号电梯给我停了。”
“停用一号电梯?”电话那头难以置信的反问。
“搭个围栏,竖个设备检修的牌子。”
“马上去办。”
挂掉电话,王长老想了想,又打去一个电话。
“鲁长老,你们给我交个实底,通道最快什么时候维护好?”
“单人的话,启动预案现在就可以通行,你要一辆车通行,加班加点也得一个半月,而且这对通道的损害太严重了,后期的维护更需要人力物力。”
王长老沉吟片刻,问道:“那个,我听教主说,你们不是储存了挺多灵液嘛,要不然用点?”
“那可不行,那些储备的灵液不能用,那是来年中元节进贡时用的,没别的事挂了,我尽可能给你缩短时间,保你年能过好。”
电话被无情的挂断。
王长老坐在椅子上,继续抓狂。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教主在的时候,风平浪静,教主一走,先来个鬼市之主下马威,后脚就跟个精神病,我以为教主一走,我就是爷,这几天净当孙子了。”
憋屈。
实在是憋屈。
陈卓躺在天魔教柔软的大床上,鼾声大起。
从昨天下午开始,连带着一夜未睡,再加上酒精的麻痹,这一觉,从中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们的卓真神,从柔软的大床上,睁开了他睡眼惺忪的眼睛。
黑暗中,眼球滴溜溜的一转。
深吸一口气。
麻溜的从床上坐起来。
屋内灯光仿照现实,投射出微弱的光亮。
按照之前在酒店参加节目的经验,陈卓轻松的找到了床头柜上的开关。
然后。
光着脚丫子跑下床,冲进了厕所里。
昨天那顿吃的太多,现在已经消化成了屎,急需排泄。
活力四射的卓真神,吃的畅快,排的也畅快。
待他从厕所里出来,楼灵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出来,举着陈卓的手机,手机上显示时间,早上七点。
“卓真神,我们要去吃早饭吗?”
陈卓挠挠头:“黄小猫他们呢?”
“他们在外面的沙发上。”楼灵指指房门。
陈卓走到门前,拉开门。
还是个套房。
冯宝躺在长沙发上酣睡,黄鼠狼窝在单人沙发上,小脑袋耷拉着。
陈卓走过去,抓着黄鼠狼的尾巴往上颠一殿。
大嘴凑到黄鼠狼耳边,大声喊:“起床了,黄小猫儿。”
黄鼠狼迷迷糊糊睁开半只眼睛:“咯咯咯~”
重新闭上眼睛,继续睡。
楼灵在冯宝身旁,拽着冯宝的耳朵,扯着大嗓门:“起床了,冯宝。”
冯宝鼾声震天,一动不动。
这俩货都喝晕了。
陈卓嫌弃的将黄鼠狼丢回沙发上:“才几碗大酒,就喝成这样了,真是没出息。”
楼灵附和:“真没出息,卓真神,那我们俩去吃早饭吧。”
陈卓脑瓜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