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老豆芽菜轻轻放好年轻人的尸体,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打开门,夺门而逃,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一帮老豆芽菜们,嫌电梯走的慢,从楼梯的护栏向下跳,像极了一只只攀爬的猴子。
逃出楼后,迎面开来一辆私家车。
两个老豆芽菜们将车拦停,剩下的老豆芽菜们去拉车门,结果车门锁死了。
那老豆芽菜能是吃素的嘛,一掌敲碎驾驶位的玻璃,扼住倒霉蛋的脖子。
“把车门打开。”
为了活命,倒霉蛋只得乖乖打开车门。
正当豆芽菜准备用同样的手法掐死倒霉蛋时,同伴发话了。
“留他一条命,我们没人会开车。”
“算你小子走运。”
倒霉蛋这才捡回一条小命。
一帮老豆芽菜上车,连后备箱都挤下了两个。
一辆黑色私家车,歪歪扭扭的驶出了小区,朝着镇魂司方向驶去。
中途还挺人性化,不想去镇魂司自投罗网的可以下车,但没人下车,他们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好觉。
镇魂司门口,还是那样的庄严肃穆,数名警卫站岗,时不时的走过一队整齐的巡逻队。
私家车直冲镇魂司门口,被门口的站岗的警卫拦下。
副驾驶探出一个老豆芽菜,一脸和笑:“小兄弟,我们是来自首的。”
站岗的警卫一愣,他们只是最底下的小兵,大多不过二阶,很难接触到这一层面的天魔教邪修,关键谁能想到四五阶邪修会自首啊,压根不敢往那想好吧。
“老先生,您不要说笑了,这里是办公重地。”
唉,看不起谁呢。
老豆芽菜指指自己的脸:“你不瞧着我这张脸眼熟吗?”
后座车窗摇下来,纷纷探出一张张老豆芽菜的脸。
站岗的警卫中,有人认出了几人:“我认识他,他……他是花老魔,专门采阳补阳,是个同性恋。”
在场的所有人忍不住菊花一紧!
很快,一支支修士小队从镇魂司内涌出,将这辆私家车围的水泄不通。
六名骨干成员,成功抓获,包括司机倒霉蛋。
“大哥,你们抓错人了,我是被他们威胁来的……”
对于镇魂司来说,六名天魔教骨干成员自首,那可是大工程啊。
先是封锁镇魂司大门,搁置一切案件调查,增派修士人员镇守邪教成员,向上级打报告,再进行专业的隔离审问。
毕竟一下子来了六名天魔教骨干成员,难保里面会不会有诈。
从上帝角度上看,一层审讯室,六个房间分别关押着一名豆芽菜,走廊上站了一排镇魂司修士驻守。
其中一间审讯室,罗玉民、白正成与一名审问专家。
罗玉民手中拿着笔,正儿八经的审问:“姓名。”
被审讯的豆芽菜,个子不高,与大多数早上晨练太极的老年人一般,穿着一身白衣,但这身白衣似乎是大了一个号,松松垮垮的搭在鞋面上,后脚跟处的裤腿都磨烂了。
尤其是那张老脸上,长脸,两颊无肉,即便是黑黄肤色,黑眼圈也格外显眼。
“胡俊生。”
“你姓胡?”
“没想到吧,甭说是你们,连我自个都快忘了我叫胡俊生,道上的人都叫我花老魔,叫着叫着,我也就习惯了。”
说着,老豆芽菜那双困倦的小眼睛,从左至右,从上倒下的打量着审讯他的三人。
“你还好意思说,说说吧,为什么你们六个一起来自首,有什么目的?”
老豆芽的目光落在自带一身正气的白正成身上,一双眼睛泛着桃花:“敢问这位先生的名讳,师出何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