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月打了一个嗝:“傻逼教练,骂我傻。”
“傻逼教练?蛋二弟,你不是去找小球球去了吗?”
坏了坏了,气的脑门冒烟了,竟然把骗陈卓这一茬给忘了。
澹台明月灵机一动:“我去找优优,优优上班了,她家没人,我想着卓宝儿太忙,这点小事就不劳卓宝儿操心了,就去驾校报名了。”
“然后呢?”陈卓急切的想知道蛋二弟为什么这么生气,一点不担心蛋二弟会吃亏,纯属于八卦心态。
说到这时,澹台明月还在心虚,转而说起教练,那叫一个中气十足:“说起那个傻逼教练,我就来气,跟我一起练车的有一个小女孩,人家小女孩一次车都没开过,那傻逼教练,上来就骂她,你傻逼吧,来学车不知道查查攻略,你家近亲结婚吧,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反正啥难听骂啥。”
“这傻逼教练也骂你了?”陈卓反问。
“你先听我说,轮到我的时候,优优之前不是教过我开车嘛,我就跟那教练说我会开车,教练就让我开一段给他看看,我就开了一段给他看看,他坐副驾驶,开始的时候还夸我有基础,让那小丫头片子学着点,我想着,我得展现一下车技,谁知道驾校那破车油门不好使,我轻轻一踩,车就窜出去了,之后他就骂我虎,骂我就这特么也算会开车。”
黄鼠狼嘴角一颤,人家没说错啊,蛋二哥开车要命啊。
之前楼灵案,乔月馨的父亲开了一辆白车,因为钥匙遗失在院子里的垃圾桶旁边,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一晚上,第二天车身都变了形,保险杠都撞掉了,蛋二哥不知道这个社会有个叫监控的东西,好在人家没追究。
黄鼠狼淡淡问了句:“人没事吧。”
“人?应该没事吧。”
“应该?那车呢?”
“车挂树上了,那小破车刹车也不好使,也就是遇上我了,换了其他人,人和车都保不住。”
澹台明月说完,举起半瓶可乐往嘴里送。
金海市,某偏僻路旁,一辆教练车挂在一棵大树杈上,驾驶位的车门敞着,透过车窗能看得见车内还坐着几个人。
副驾驶位,略胖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举起手机:“喂……喂,是驱……驱魔警……警署吗?快派人来救我们,我们车挂树上了,地点是金海市东郊孝感路东岔口。你们快点来,再不来, 我们几个就没命了……我们被一个叫澹台明月的女人开车挂树上了,她一溜烟就不见了,你们别废话了,哎哎哎……树要遭不住了,你们快来救我们。”
半小时后,周爱国赶到事发现场,一辆吊机与几名驱魔警员在救援。
周爱国皱着眉仰头瞅着挂在树上的教练车。
“这是把脚踩油箱里去了?咋开上去的呢?”
好不容易把人救下来后,教练外带俩学员,坐在马路边,腿都吓软了。
教练抖动着腿,对着录口供的警员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就是叫澹台明月,错不了,这名字不常见,长的贼漂亮,跟大明星似的,她说她会开车,我想着有基础就好教了,谁知道她一脚油门干树上去了。”
周爱国从朋友圈里找出一张陈卓与澹台明月两人的合照,递到教练面前:“是这女的吗?”
“没错,就是这女的,好家伙,我教了这么多学员,就属她最虎,你说,谁开车跟疯了似的往前窜,你们驱魔警署必须把她抓起来,这种人口头教育不行,还有我们驾校的损失,和我们几个的精神损失费,您都看到了,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步,我们就没命了,必须得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