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仙碟仙,我们的问题问完了,多谢碟仙相告,您可以走了!”
“碟仙碟仙,我们的问题问完了,多谢碟仙相告,您可以走了!”
指尖下的碟子缓缓回到灵字纸中间的“灵”字上。
四周的蜡烛火焰渐渐恢复正常,四人的影子被蜡烛的光亮拉的很长。
四人慌张的收起召唤碟仙的工具,分别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纸钱、香炉、三果。
由学长为表,四人点燃三根香对着屋内四角拜一拜,插入携带的一次性香炉中。
然后以最快速度烧完纸钱。
纸钱一灭,吹熄四角蜡烛,四人逃离了废旧小楼,并锁上了院门。
四人各自骑上自行车,隐身在建筑下的黑暗中,依次离去。
当四人的身影消失在街头,他们身后废旧老楼内院,亮起了两盏幽幽的绿光。
借着这两盏绿光,依稀看到老楼内的香火断了火星,全部呈现一种两短一长的景象。
金海市街头的路灯彻夜长明,几辆镇魂司的巡逻车从废旧老楼前驶过。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不久,那名学长骑着自行车重新返回废旧老楼,熟练的打开了老楼的锁,只身走了进去。
凌晨两点进入,三点半才离开。
……
一夜过去。
青山精神病院里,陈卓四仰八叉的躺在小屋的床上,张着嘴,嘴角有一道口水趟过的白渍,打着震天响的呼噜,时不时的还吧唧吧唧嘴,大概是在梦里吃红烧猪蹄。
嘭——
一声巨响,带动着整个楼层震动,院子里一圈麻雀叽叽喳喳的飞向天空逃命。
小屋里正做美梦的陈卓,下意识的一激灵,他这位高人中的高人,差点没因为自己的口水而离开这美丽的人世间。
“地震了,地震了。”
黄鼠狼机警的从床上跳起来,大叫着往屋外跑。
陈卓迷瞪着双眼,从床上坐起身,扫过屋内简单的家具,安安稳稳的都待在原位上呢。
不用睡觉的澹台明月道:“大山子炸炉了。”
“又炸了?”
陈卓从床上下来,左右脚反穿拖鞋,走到窗前向外张望,看到炼丹房门口站着个人,看不真切。
走出小屋,来到大院内。
李青山正在炼丹房门口抹着黑黢黢的脸,缠着纱布的脚都落在地上了,看样子是顾不上疼痛,撇下拐杖从炼丹室里逃出来的,身上的衣服也被炸成了破布条。
看看那炼丹室,甭说是玻璃了,窗框都崩散了架,飞出了十几米,屋内浓烟滚滚,时不时的还窜出一溜小火苗。
“救火啊!快来人,救火啊!”李青山在原地急的大叫。
陈卓本来因为爆炸被惊醒,还有点起床气的,但见到大山子这副模样,竟然咧开嘴笑了。
“这个大山子,真是个废物点心,连个火都烧不好。”
陈卓嘴里笑话李青山,为了自己有一份参与感,他跑进了水房。
水房里放置着两个空桶,陈卓一手拎一个空桶,吱扭吱扭的晃着桶身,一路小跑出了水房,直奔炼丹房而去。
“陈大师!”
李青山见到第一个向自己奔来的陈卓,那叫一个感动啊。
等等!
那两个桶怎么感觉轻飘飘的。
兴许是陈高人太着急灭火,没装什么水就来了。
“陈高人。”
李青山看陈卓,就像看救星一样,每次他有所需求的时候,陈卓总会第一个出现。
陈卓提着两个空桶,放在炼丹室外,然后装作水桶很沉的样子,一手提着把手,一手周底,抬起,向屋内的滚滚浓烟,泼了一桶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