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马上要结婚了,我听说精神病还有遗传的,我想来看看,我这种病是不是有遗传风险?”
陈卓一手背后,面容凝重的说道:“你放弃吧,没救了。”
“啊?”男子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一个精神病,不至于要命吧。
这时,阿远医生寻摸着白大褂该干了,走出楼没看见自己的白大褂,四下寻找一圈,见到陈卓穿着他的白大褂在与人交谈。
“陈卓,谁让你穿我的衣服的。”
阿远猴儿的声音陈卓听来,比恶魔要恐怖百倍,吓的他手一抖,病历散落一地,脑子里没多想,下意识的动作,拔腿就跑。
“陈卓,你给我站住,把衣服脱了。”
陈卓慌忙的跑向小屋。
阿远来到夫妻俩面前:“实在不好意思,刚才衣服被药水染了颜色,我就洗了洗,刚晾上,就被患者给穿走了。”
“他……他是精神病?”男子问道。
“对,如果他刚才对您两位做出过分的举动,我代他向您两位道歉。”
男子方才真以为自己没救了呢,听到刚才的阿远医生是精神病,顿时轻松了下来。
“那这么说,您就是阿远医生?金海市精神科鼎鼎有名的专家?”男子眼中明显带着几分不信任。
“鼎鼎有名是抬举我,我就是一个对精神专业稍有点研究的医生,两位还是跟我去办公室谈吧。”
躲进小屋的陈卓,半蹲着身子,趴在窗户前,露出半个脑袋,眼睛死死盯着外面。
阿远猴儿没有跟过来,幸好幸好。
陈卓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丢出门去。
想了想,丢在自己门口,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用脚踢远一些。
那万一阿远猴儿找过来,让他还他的白大褂怎么办?
陈卓思考了一会,拿起沾了不少土的白大褂,躲躲藏藏丢回了原来晾晒的衣服的衣架下方,绿化带上方。
然后当做没事人一样,返回自己的小屋里。
接下来的时光,陈卓一边沉浸在马上上电视的喜悦里,一边笼罩着阿远猴儿的恐惧中,喜怒难安。
充实而又愉快的一天很快过去。
晚饭后,闹腾了一天的陈卓没有精力再次作妖,躺在床上像一条死狗一样,呼噜都不打了,身都不翻了,黄鼠狼一度以为陈卓过去了。
夜晚的精神病院,宁静而又安全,有陈卓的草符保护,又有陈卓的鬼物坐镇,夜可防鬼,日可防贼。
九点刚过,梳妆女等鬼物现身在精神病大院里,整齐地排成了一排。
小鬼头与阿言坐在长椅上,小鬼头抚/摸着千年虎魂的毛发。
黄鼠狼捧着陈卓的手机,小爪子在屏幕上滑动。
“银铃,你和大柱子,还有那个母子鬼,不行,你们仨货不认路,银铃、大柱子、吊死鬼,你们仨一组,去迎宾路19号驱鬼。”
“好嘞!”
梳妆女临走前,还在小屋窗口痴迷的看了好一会儿陈卓的睡姿,最后被同组的鬼物强行拉走。
安排完了一组,黄鼠狼继续道:“这有个三阶中期厉鬼的单子。”
黄鼠狼扭头看向小鬼头。
小鬼头优哉游哉的抚/摸着千年虎魂的毛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黄鼠狼是万万驱使不动小鬼头和虎魂的,它的目标是好说话的阿言。
“阿言,你跑一趟呗,你都三阶厉鬼大圆满了,锻炼锻炼嘛。”
阿言起身,摆手道:“我?我不行的。”
“阿言是九阴之体,又是厉鬼大圆满,在场除了你,还有谁能带队?就你了,阿言带头,淹死那个,还有那个谁,别瞅了,就你,多跟你阿言姐学学,你们去建设路4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