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民咬着后槽牙 ,拉开车门。
陈卓在驾驶位上:“哎呀,忘记开锁了,都下去都下去。”
所有人从车上下去,由陈卓从兜里掏出空气,摁下车锁:“biubiu。”
一行人再钻进车里。
陈卓胡乱打方向盘,脑袋瓜向后瞅:“你们俩真会停车,刚好把本高人的车夹在中间。”
陈卓跨着步子,向后退几步,再拐弯向前走两步,再后退几步,再向前走两步,他的空气车从两车中间开出来,一脚油门踩到底。
嗖的一下,陈卓狂奔而去。
后面三人一鼠,甩的大老远,还要紧忙跟上陈卓的步伐。
周爱国等人并排坐在一起,跑起来好似三只大蛤蟆。
周爱国的心态还是极好的,尤其是看到捂着脸的罗玉民,他的心态就更好了:“老李,可以啊,都会骗我们了。”
李青山:“有福大家一起享嘛。”
罗玉民愤恨的咬着后槽牙:“你俩看热闹不嫌事大,今天中元节,我们镇魂司的修士都出来巡逻了,我这老脸往哪搁。”
周爱国打趣道:“我要是你,就把你那身镇魂司的制服捂上,制服不比你的脸更好认?”
罗玉民发现自己的镇魂司号牌漏在外面,赶忙放下手,捂住号牌。
李青山在一旁看的直乐:“ 唉,捂得住脸捂不住腚。”
不出意外的话,会出意外。
前方道路,两道光打过来。
这个点能在路上行驶的车,除了镇魂司派出去的巡逻车,还能有谁?
镇魂司巡逻车的车窗前,趴着几名修士脑袋。
巡逻车司机:“这大晚上,那几个在大马路上跟蛤蟆似的,你们瞧瞧是人是鬼?”
修士一:“是人吧,我没检测到阴气值。”
修士二:“不要命了,中元节前一晚上这么在大马路上蹦跶。”
修士一:“通知一下司里,万一是对付我们的呢。”
副驾驶位上的修士,拿出无线电设备:“我们在建设路发现三名不明人员,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司机:“唉,打头那人不是陈卓吗?”
修士一:“好像是,还有个黄鼠狼,没错了,上次他们去司里要钱,我见过的。”
修士二:“那后面的是谁?靠近点瞧瞧。”
司机:“陈卓的院长,姓李那个,还有个人是驱魔警署的局长,捂着脸那个,我看不清。”
副驾:“他穿的是咱镇魂司的衣服,不是咱司长吧。”
修士二:“不可能,咱司长正忙着应对中元节呢,哪有工夫在大马路上蹦跶。”
巡逻车司机瞅着捂着脸蹦蹦跳跳的那人的肩头:“不对,就是咱司长,你看肩头的标志,就是咱司长。”
副驾驶位探出一名镇魂司修士:“司长?”
大马路上捂脸蹦跶的罗司长,生无可恋,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周爱国看热闹的说道:“打个招呼啊,都被认出来了。”
罗玉民放下遮挡住脸的手,不耐烦的对巡逻车摆摆手:“看见了,赶紧走,赶紧走。”
巡逻车听话的驶过。
巡逻车副驾驶:“不用来支援了,马路上蹦跶的几个人是咱司长。”
设备回音:“司长去马路上蹦跶干啥?在哪,是不是建设路,我路过瞅瞅。”
陈卓开车跑了两公里,很巧合地遇到了不少镇魂司的巡逻车。
罗玉民的脸丢完了,陈卓也跑累了。
陈卓唤出大猫,捎着李青山回了精神病院。
周爱国和罗玉民被丢在了大马路上。
周爱国累的都快要虚脱了:“要我说,咱建的修炼小组,别邀请李青山了,就冲李青山这一出,他在我这的人品算是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