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皇子的苏绿筠,陈婉茵,金玉妍都被封为了嫔,分别是纯嫔,婉嫔和嘉嫔。
而她们的出身低,若是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恐怕她们的位置就不会动。
而阿箬,在府里时是一个格格,还没有子嗣,所以只被封为了贵人,封号慎。
对这样的分封,青樱自然是不满的,她可是先帝亲封给弘历的侧福晋,难道连一个妃位都捞不上吗。
若不是知道这位分是弘历决定的,青樱肯定不会忍下去。
若是皇后做的,她肯定觉得是富察琅嬅看不惯她,找她的麻烦。
但知道是弘历做的后,她也只敢在心里抱怨抱怨,可是不敢当弘历的面说的,她毫不怀疑,若是她过分了,弘历会毫不犹豫的给她降位,到了那个时候,她连一宫主位都不是了,所以她可不能鸡飞蛋打。
位分确定后,嫔妃们都搬进了皇宫。
因着熹贵妃在远离皇宫的行宫居住,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需要青樱给景仁宫太后守孝的事情。
搬进皇宫后,富察琅嬅就要开始树立一下她身为皇后的威信了。
她和身边的吴扎库嬷嬷商量后,决定只是减少奢靡之物的使用,每个嫔妃的份例是不会变的,而且有儿女的嫔妃,可以把孩子养在身边,等孩子到了六岁再搬去阿哥所和公主所居住。
对于这样的命令,众嫔妃都感觉合情合理,没什么人反对。
而且弘历也持默认的态度,赞同富察琅嬅的做法。
对此,富察琅嬅当然是高兴的,虽然她头顶上没有太后压着,但是她丝毫不敢飘。
因为皇上已经跟她说过,三年守孝期结束后就要开始选秀了,而且是大选,到时候肯定会有家世不输于她的格格进宫,若是她的皇后之位没有坐稳,那些人可能随时都会把她拉下去,她丝毫不敢放松。
在这三年内,富察琅嬅一直做的很好,在宫里颇有威信,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后。
而弘历在这期间可没有好好的守孝,平时该怎么过就怎么过,该让人侍寝就让人侍寝,在是在表面上,还是要披上一层皮的,所以这三年没有嫔妃有孕。
太后在行宫过的每一日都很煎熬,她之前是熹贵妃的时候可是管着后宫的,对于熹贵妃这样的人来说,只要碰到了权力就不想放手了。
她并不想做一个在行宫养老的太妃,而是想回到宫里做一个像孝庄太后那样权力很大的太后。
所以她就想在弘历身边安插人手,最好是个宠妃,有了宠妃的枕边风,她离坐上太后之位还会远吗?
第一个人当然是白蕊姬了,她还是在南府当琵琶伎,等待着皇上的命令,只要皇上宣她们进宫听琵琶,她敢保证一定会得到皇上的喜欢。
但是现在的弘历可不是以前的弘历,他不会召南府的琵琶伎到乾清宫。
所以白蕊姬这个棋子算是废了。
没办法,太后只好培养新的人,也就是在弘历上香时对他一见钟情的叶赫那里意欢。
但现在熹贵妃只是一个太妃,就算熹太妃瞧上了人家,但是她也没有什么人手能把意欢笼络到手里,而且随着皇上暗示即将要在出孝后要选秀。
虽然意欢脑子不太好使,但是她也清楚若是有正常的方式进宫,她当然要以正常的方式。
所以熹太妃又没有成功,还被弘历抓到了小尾巴,得知熹太妃依然不安分,就对她严格监管起来,再也不能随意做事了。
弘历自认看在塑料母子的情分上没要她的命,已经很给面子了,若是熹太妃再耍手段,那这点面子情会瞬间消耗殆尽,一点儿也不剩。
到时候,弘历可不会对熹太妃手下留情了。
这下,熹太妃就算再不甘,也彻底安分下来了。
很快三年过去,要选秀了。
这可是大事,年龄合适的秀女都紧赶慢赶到了京城,制衣坊,金楼那每天可是人进人出的,每天都很热闹。
这次选秀除了给宗室指婚,就是选秀女充实后宫了。
值得一提的是,先帝,也就是胤禛驾崩之后,虽说弘历来到的世界不是他原来的世界,但平行世界的儿女也是他的儿女。
所以他那些被幽禁的儿子,皇孙都被放出来了。
有能力的上朝办事,没能力的弘历也让他们衣食丰足的好好的过日子,若是过年过节的,也能可以到皇宫参加宴会。
有额娘还在世的,就把额娘接到自己府里奉养。
这些人虽然不知为何有这样的好事,但是看现在皇帝的态度并没什么阴谋后,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
这次选秀,弘历选了不少的家世好的的女子进宫,而且他提前调查过,这些女子都是聪明懂大局观的。
既然要让大清更加的强大,那么他以后的孩子可都是他的助力,世界那么大,需要办的事情有那么多,至于聪明的孩子多了会不会忌惮,不可能,完全不可能,他只怕他聪明的孩子不够多。
他上辈子能有那么多能干的儿子,没道理这辈子在他的教育下他的孩子蠢笨不堪。
叶赫那拉意欢这个人弘历还是调查过的,虽然知道她喜欢自己,但是她看着就不聪明,还是不要让她进宫了。
她宫里有一个不聪明的就够了,也就是青樱,他可不想再让他的后宫进蠢人了。
这次当选的有瓜尔佳氏,钮祜禄氏,索绰罗氏,马佳氏,还有几个家族势力低于她们的几个汉军旗的女子。
看着这些当选的女子,富察琅嬅真的是压力山大,更别说现在宫里的嫔妃了。
瓜尔佳氏被封为了静妃,钮祜禄氏为仪妃,其她人分别被封为了嫔位,还有贵人的位分。
这些人进宫后被封为妃的还好,但是被封为嫔的,还有封为贵人的可就有些不甘了,她们只能争宠,然后往上爬。
在后宫的嫔妃中,苏绿筠可不敢对上身份比她高的,就是现在是贵人也一样,只要是比她厉害的,她就能缩在一处当鹌鹑。